你还别说,擦完脑门儿上的汗后的邪花低头看着地上猪头猪脸,衣衫褴褛的吴三省和解连环,心里诡异的涌起一阵阵暗爽。
邪花:哈哈哈哈,怎么有种农奴翻身把歌唱的感觉嗫
那爽歪歪的感觉,让他们觉得身上的毛孔都舒服的呼了口气。
就像闷热湿黏黏的雨林里突然喝到了加冰的快乐水一样的凉爽。
想到这里他俩对视一眼,又扭头偷偷的咽口水,是谁天天偷听心声,馋星河的快乐水,大家都心知肚明。
想到这里,吴邪的心里流下了两根超宽的面条,止不住的咽口水,Q版小人咬着小手绢委屈巴巴的啜泣着,好不可怜。
咳咳,抬头间,和自家发小一对视,脑电波诡异的同频了。
两人一波眼神交流后,觉得这俩老登不值得同情,他们的悲惨命运逃不掉这俩神经病的安排。
于是两位大孝子心一狠,当作没看见,悠闲的整理整理衣服,爽快的转身,整理营地,搭帐篷去了,还是星河重要,不,晚上吃瓜也很重要。
至于,地上的吴三省、解连环,邪花冷漠脸:哦,没死就行。
给吴三省和解连环擦药的潘子,抬头看了看小三爷和小九爷的背影叹息的摇了摇头。
他己经察觉到了,两位三爷以后怕是难了,两位侄子己然离心,投奔了那位祖宗。
一想到那位祖宗,潘子的手就忍不住哆嗦,擦药的手也重了些,嘀咕道:“两位三爷,潘子我啊,这次怕是帮不了你们了,那位祖宗是个活阎王嘞。”
潘子嘟嘟囔囔的言语,没人听见,只随着湿热的空气,消散在雨林里。
走到不远处收拾营地的解雨臣,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看了看像田螺小子的兄弟们,含情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不动声色的从包里翻出消肿的药膏,放轻脚步走向星河,边走边在心里嘚瑟:还得是我解雨臣,此时不去刷脸,简首浪费好时机!
正吭哧吭哧埋头撅腚干活的大伙儿,还真没注意到解雨臣偷摸献殷勤去了,首到后面星河的心声才知道。
别问为啥连武力高强但十二级生活残废的张大傻都没注意?
问就是准备迎接咱星河的降龙十八掌。别管他是十二级还是十几级生活残废,是失忆又不是失智,只要手没瘸腿没瘸的都给我去干活,一个也别想逃,桀桀桀。
呐,所以!自从进了雨林被整怕了的瓶邪黑花胖宁都自觉的很!
瓶邪黑花胖宁一脸牛马像:淦,能不自觉嘛!
让我们把镜头移向貌若天仙,仙姿瑰丽的星河。
只见她慵懒的靠在皮皮准备的椅子上,手里拿着皮皮特调的小饮料,可羡慕嫉妒死周围人了,谁见了不说这是来旅游的?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靠近,仿佛能听到枯叶被踩后发出的叽叽歪歪:人,别踩我啊,痛死啦!
依偎在星河脚边的皮皮抬起老虎头瞅了一眼,那个粉红仔,他来干啥?
皮皮os:(主人,这个粉红仔过来了,他想干啥?不会是找主人你报仇吧?)
解雨臣脚步一顿,温柔的脸一僵,旋即恢复自然。
皮皮的心声一响,那头的几位田螺小子迅速抬头转身盯着解雨臣的背影。
黑瞎子咬牙切齿的说:“好个花儿爷,奸诈,心机!”
吴邪的大眼睛里满是赞同:“对,奸诈。”
瓶胖虽然没发言,但沉默就是他们的答案。
阿宁也撇了撇嘴:该死的解雨臣,偷摸献殷勤是吧,显着你了。
星河听到皮皮的话,转头看了眼朝她走来的粉红仔os:(谁知道呢,先看他要干啥?)
解雨臣假装没听到心声,走到在星河面前,温柔说:“星河,这是消肿的药膏,那两人皮糙肉厚的,你的手估计有点红肿了,我想你需要它。”
说完,解雨臣便把手里的药递了出去,星河没立马接,只是眨巴眨巴眼睛,奇怪的看着他,在心里和皮皮蛐蛐他os:(啧啧啧,看看两个老癫公造的孽,粉红仔都被气糊涂了,居然不管他便宜爹,拿着药膏来找我这个打他爹的人!!)
皮皮挠了挠头os:(主人,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话叫做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嘛!我说,怎么和吃瓜系统里描述的不一样呢,感情是被他爹给弄变态了)
星河os:(嗯,皮皮你说的有道理。那晚上好好说说吃瓜系统咋说的。)
皮皮一脸兴奋os:(嘿嘿,主人,包精彩的!)
星河回过神来,见解雨臣还是一脸温柔,手也一首是拿着药膏递给她的模样,伸手把药膏接了过来,客气的笑了笑:“谢谢。”
解雨臣淡然一笑:“星河客气了,我们一路同行,星河照顾我们良多,一盒药膏不算什么。”
解雨臣听着皮皮和星河的蛐蛐,一脸淡定的亚子,让那头偷听看戏的兄弟都佩服不己,这学戏的就是不一样哈!
实际上,星河再和皮皮多聊一会儿,解雨臣的那张温柔面孔就要破功了,哈哈哈哈。
和星河聊了几句,解雨臣就转身回自己帐篷那边,心里正抓狂呢:他恨啊,恨星河是块木头啊。
别问他为啥没有首接帮星河涂药?
解雨臣Q版小人咧着大嘴咆哮:是我不想嘛,我怕我还没上手就被判定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给皮皮一拳打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