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苏家更大的暴风雨还在后面。
……
下午,
苏秋也没闲着,去了一趟房管局。
拿出自已的房产证,假意表明名下房产要售卖,里住着的人和她没关系,委托他们尽快将里面的人打发走。
房管局的人员听闻多看了一眼苏秋。
对方是个年轻姑娘,手里有房产,指不定是父母走的早,房子被亲戚们给霸占了去。
他们最怕和这种事打交,想来里面的人肯定不好打发,不然不会找到房产局来解决问题。
工作人员撇嘴,慢悠悠的登记上,让苏秋回去等消息。
看这种情况,苏秋直接皱眉。
来到首都后,所有的进行都是顺利的,没曾想这里的人员这么懒散。
苏秋开口道:“处理这件事需要多久?总有个时间吧。”
效率可以慢,但不能不办在这应付她。
房管局的工作人员看人还不走,没好气说道:“这位女同志,我们都已经给你登记上了,前面还有好几家呢,这些事哪里能说得准,你回去慢慢等着呗,急也急不来。”
一听这些打官腔的话,苏秋就知道这人,压根也不会把这事放心上。
“废话少说,我要见你们领导。”
苏秋面色都冷了下来。
既然跟基层沟通不了,那就找他们的上级领导,房管局这些单位都属于公务人员,他无所谓,不信他领导也敢这么无所谓。
这年头可是能写举报信的。
本来就是他们基层的本职工作,领着工资不好好办事,来这当爷来了。
那工作人员看着女同志这样,有些恼火的低声抱怨了几句,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我们领导不在,再说当领导的日理万机,哪有空随便见你。”
苏秋直接一巴掌拍在桌上,砰的一声,那员工被吓了一跳。
附近几个员工都匆匆赶过来,“这是出什么事了,大家有话好好说。”
那员工看到同事们来了,不乐意告状说:“这女同志不讲理,办事需要流程,告诉她等着,非得闹腾要见领导。”
苏秋冷笑一声,“是谁不好好说话,你各种推脱懒散对待,你干的就是这份活,不想干早说啊,我找你领导说道说道,趁早把你撤了换有能力的上岗。”
那员工脸色一变,气场立马弱了下来。
“同志,我也没说不给你办啊,那我尽快安排人去那边查看。”
其他人听闻也赶忙打圆场,“姑娘您消消气,小李是刚来的新人,好多事还没上手,这件事我们一定给您办妥。”
这姑娘看穿衣打扮就不是普通人,发起火来凶巴巴的要找领导,看着是个不好惹的。
大家都是底层小员工,得来这一份叫人羡慕的工作不容易,谁都怕被处分开除。
苏秋多少有些无语,打圆场这些人早干什么了,刚才不都在那看热闹。
这种不正风气,碰到脾气厉害些的人,他们就怕了。
那那些不厉害的人呢,就活该吃这种哑巴亏。
恃强凌弱,狗眼看人低!
越是底层掌小权者,越喜欢为难人,这话说的果然不错。
“既然是你们的本职工作,处理这种事应该得心应手,大概估个时间不难吧。”
苏秋依旧冷脸说着。
那些人面面相觑,随后派出一个代表讨好的说:“放心同志,我们率先处理你这事,一会儿就派人过去查看,要是快的话,明天就能处理好。”
“这不是挺快,明明能处理好的事非得推脱,遇上个不好说话的知识分子,举报信一写,或者投稿写个底层人民办事难的故事登报纸上,你们这茬的领导都得换吧。”
那些人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个个吓白了脸。
尤其那个小李,这件事皆是因他而起,他惶恐的手都在打颤。
立马走出来,猛的鞠躬给苏秋赔礼道歉。
“对不起同志,刚才是我神志不清,多有疏忽,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吧,以后我再也不犯糊涂了。”
其他人压根不敢说话,生怕这火烧到自已身上。
苏秋扯了扯嘴角,“希望你清醒以后好好服务百姓,但凡上心用心,别人就是想找你漏洞都找不到。”
“是是,同志你说的对,我日后一定积极改正自已的错误。”
苏秋看事已经办差不多了,照这些人的说法,想来八九不离十明天就能办好。
她也没有在逗留,径直离开了。
苏秋走后,房管局的人员们松了一口气。
“乖乖,这女同志刚才说的那些,怕不是她就准备这么做,幸好小李认错快,不然女人家小心眼儿,指不定要怎么报复。”
“这也太吓人了,不过这女同志看着就不好惹,小李你也是,不懂得看人下菜啊,招惹这号人做什么。”
被大家念叨的那个小李,他捂着胸口坐在椅子上。
“仅此一遭,我算长记性了,以后大家还是悠着点吧,偷懒归偷懒,事还是得办好,不然多遇这么几号人,迟早得丢了饭碗。”
“快快,你们商量一下,看谁走一走,赶紧把这女魔头的事办了,省得后期找咱们麻烦……”
就这样,房管局的人一个小时后就到了苏家。
刘香玉偷懒没去医院,被儿子气了一顿,头有些晕,这会儿正躺在家里床上休息。
突然听到敲门声,她当是儿子回来给她赔礼认错。
刘香玉匆匆下地去开门。
结果一开门,就看到是五六个穿蓝白色制服的男人。
刘香玉有些没反应过来,“你们、你们找谁呀?”
“这里是第二街道的11号家吧。”其中一人拿着一个小本询问道。
刘香玉一头雾水点头,“对,就是我们家。”
房管人员麻利地拿出房产证明,给人出示顺便说道:“房产主人是苏秋苏丽,经房产所有人委托,此处房屋需要清理住户,请你们尽快搬走,如若反抗,我们将出面清理这里的一切,且不构成犯罪。”
刘香玉听黑了脸,气得张口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不!房子是我丈夫的,我们一家子都住十几年了,凭什么搬走。”
房管局人员又拿出另外两份盖着红章的证件。
“房屋原主人为王学文,他的唯一继承人王静女士去世,下来只有苏秋苏丽两位存有血脉关系的继承人,苏秋女士已于前两日变更房产所有人,这些均具有法律效应,名正言顺且不存在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