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把车停在路边,热情地说道,“先生,这里就是考山路,你们可以下车逛逛,感受一下曼谷的夜晚。”
“我记得我们给出的地址是曼谷小区吧?师傅你怎么擅自串改地址了呢?而且,这里不是考山路吧?刘旭满是玩味。
出租车师傅悄悄拔掉钥匙,猛地推开车门下车,热情变成了嘲讽且嚣张:“哈哈,这里当然不是考山路啦!”
“恭喜你们来到穷人的天堂,有钱人的地狱噢!纳塔老大不仅会把你们的钱榨干,就连你们的人也是有用的!”
说着,他猛地朝不远处那栋灯光昏暗的小院喊道:“海波哥,出来收猪仔了,对方有钱坐出租车,一次性有三头!”
随着司机的话音落下,小院内迅速涌出二十来人,且都是腰间鼓鼓,目光如同打量商品一般看着车内三人。
这些人手里拿着钢管、砍刀,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一步步朝车子逼近。
“阿生阿义你们快看,暹罗国的人还真是热情啊,派这么多人来迎接我们。”刘旭语气满是玩味的说道。
趁车内灯光昏暗,刘旭忙不迭的从空间内掏出两把手枪递给两人,随后淡定自若的推门下车。
刘旭一下车,便被那些人团团围住。
为首的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男人,想必就是海波哥。
他上下打量着刘旭,嘴里吐出一口浓痰,恶狠狠地说:“小子,识相的就乖乖把钱交出来,还能留你们一条小命。”
“我有钱,有钱。别伤害我,我有的是钱!”刘旭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颤颤巍巍的从口袋中掏出一叠港币。
“这是十万港币,希望你们能饶我一命,如果不行的话……”
说着,刘旭扫了一圈众人那满是贪婪的眼神,再次将手收进口袋,抓出一叠更厚的港币放在为首之人的手中。
“加上刚刚那十万,一共一百万港币,都给你,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们只是来暹罗国旅游的。”
刘旭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中满是恐惧。
海波哥接过钱,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凶狠的模样:“就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呢!”
“把你们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不然有你们好受的!还有车里的两个,赶紧给我滚出来!”
刘旭心中闪过一丝好笑,表面上却依旧唯唯诺诺:“大哥,我们真的就这些钱了,出来旅游也没带太多现金。”
“要不这样,我给你们写个欠条,等我们回国了,一定再给你们打一笔巨款。”
海波哥一听,顿时大怒:“你当我是傻子呢!还写欠条,我看你踏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着,他扬起手中的钢管,就要朝刘旭打来。
只是,舆海波的攻击还未落在刘旭身上,他自己的身体就己经凌空飞起,重重的落在五米开外的位置。
刘旭脸上的害怕瞬间消失,轻轻掸了掸裤腿的灰尘,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暹罗国的渣滓真多啊!”
五米开外,舆海波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前襟。
挣扎着想要撑起身体,却因肋骨断裂的剧痛再次瘫倒在地。
小弟们愣神之际,他颤颤巍巍地指着刘旭,喉咙里挤出断续的嘶吼:“给……给我弄……弄死他!”
那些小弟这才如梦初醒,挥舞着棍棒、匕首,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朝刘旭扑来。
刘旭却丝毫不慌,他眼神冷峻,如同一头即将捕猎的猎豹,静静观察着这群乌合之众的动向。
黄毛率先冲到刘旭面前,钢管带着风声朝他头顶砸下。刘旭侧身一闪,钢管擦着他耳畔划过,带起一缕碎发。
右手如闪电般探出,抓住对方手腕向下一压,黄毛混混惨叫一声,钢管脱手落地。
刘旭顺势一脚踢在他膝盖上,黄毛混混踉跄着扑倒在地,捂着膝盖哀嚎。
混混们数量众多,从西面八方涌来。
不等刘旭有所动作,“砰!砰!砰……”,接连不断的枪声从他身后传来,那是天养生与天养义两人发出的。
两人出了出租车站原地掏枪就射,丝毫没有找掩体的意思。
突如其来的枪声让远处看戏的女人瞬间发出尖锐的惊叫,她们慌乱地西处逃窜,高跟鞋的声音与惊呼声交织在一起。
片刻时间,除了那位原本就躲在人群后方、被枪声吓得瘫坐在地的出租车司机和被撂倒的黄毛。
剩余的众人皆是倒在血泊中,有的捂着伤口痛苦地翻滚,有的则己经没了动静,在“吭哧”的微弱喘息声中渐渐平缓。
天养生与天养义两人在港岛时就没有闲下来过,除了练拳,就是陪刘旭练枪。
所以,虽近年半没有开枪,但两人的枪法依旧如初的精准。
舆海波此时脸色惨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声音颤抖:
“你……你们是什么人?我是野狼帮的核心成员,弄我死对你们没好处,放我一马,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刘旭蹲下身子,猛地踩住那只悄悄向身后挪腾的手,脚踝不停的来回扭动着,满是微笑的摇头道:“真是调皮啊!”
舆海波那只被踩住的手发出“咔咔”的骨节错位声,惨叫连连。他五官因剧痛而扭曲成一团,不住的求饶:
“大……大哥……大哥,我错了!我没想拿枪,没想拿枪啊!”
刘旭轻拍舆海波的脸颊,“你是夏国人吧?”
“对对对,”舆海波点头如捣蒜的迅速回应:“我是夏国人,跟祖辈逃难来的暹罗国,兄弟,饶过我,我们是老乡啊!”
“呵呵~老乡?你一般都是用手拿钢棍、腰挎手枪的方式欢迎老乡的吗?还真是别具一格啊!”
刘旭缓缓站起身,语气凛冽如寒冬:“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像你这种,专骗老乡且猪狗不如的东西了。”
“不要!”刚看到活下去的希望,眼底藏恨的舆海波见对方手中突然出现一把手枪,且枪口对准自己赶忙摆动双手求饶。
俯视着对方痛哭流涕的样子,刘旭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让对方走的快乐点。
毕竟,那一脚他用了六分力,对方的五脏六腑早就移位了,只是激素的分泌让其没有感受到。
一旦激素褪去,其必定痛的死去活来,对方差他一声谢谢!刘旭内心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旭哥,那个扑街怎么处理?”天养义指了指躲在后面司机。
见自己躲不过去,司机己经明白他拉的是一群凶人,就算求饶对方也不会放过自己,赶忙撒丫子转身以蛇字形逃跑。
他内心发誓,只要能逃过一劫他一定会把这事汇报给纳塔,再把近段时间赚的全部上供给纳塔老大,只求能让他折磨对方。
他要将对方抽筋拔骨!再卖给海上医疗船!
刘旭眼皮都没抬一下,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手中突然出现一把飞刀,手腕一抖,刀光如一道寒光,精准插入司机的后脖颈位置,“嗬嗬”两声便倒地不起。
抬手开了眼手表,轻笑一声:“己经过去了五分钟,暹罗国的警察却还没抵达现场。这里,是绝佳的温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