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模模糊糊中感觉到热的狠,但没有醒过来,直到闹钟响起她才醒了。
可能是汗捂出来的吧?
怕赵大勇醒过来,她也不多想了,快速的穿好衣服,然后开始打扫战场。
赵大勇一直没转过头来,不过感觉得到季小桃正在忙东忙西的。
他们两人现在是竹竿子打狼两头怕。
用竹竿子去打狼人害怕,知道自己这玩意不顶用。
但是狼也害怕,心想这什么玩意?这么粗,这么长,这么威猛,要是插进里可死翘翘了。
赵大勇和季小桃都是做贼心虚,当然还是这小子这个贼隐藏的比较深。
季小桃的这个小毛贼被沾了大便宜,还以为自己睡好了让赵大勇吃亏了,忙收拾着。
刚才赵大勇都已经收拾的挺干净了,就差把她洗身子的水喝了。
这丫头整理好了床铺,又撅着屁股扫地,然后又拖地,整了十多分钟累的香汗淋漓。
随后又把窗帘拉开。
又检查了一番感觉没问题了,这才一屁股坐倒在床上。
“哎呀妈呀!可累死我哦……”季小桃轻声叹了口气。
感觉腰酸背痛的,不过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赵大勇看了个遍,摸了个遍,女孩儿的隐私部位都被赵大勇含在嘴里又舔又抓。
下面火烧云还被捅了。
现在唯一的就差那层膜没被捅破了。
季小桃揉了揉腰,这会儿静下来,她想起刚才做的那个梦境,脸色微微酡红起来。
她都已经十八岁了,算毛岁是十九岁。
女孩儿成年还早,对男女之间的事儿明白的也多,发育的也比男人快。
自然她以前做梦也是梦见过男女媾和之事的。
女孩儿和男的不一样,在农村来讲,当爹的很少告诉儿子下面那玩意是干啥的。
认为这是一件很羞耻的事儿,城里多半也是如此的,或许这就是传统的一些观念了。
不然告诉了,就是教导儿子学坏。
女孩儿则不然,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告诉她这些生理常识,比如男女怎么圈圈叉叉啦,要不自己养了十好几年的大姑娘被人家把肚子搞大了,多不知道是谁干的了。
季小桃小的时候懵懂,母亲告诉她不能让男人摸这里,摸那里之类的。
十三四岁的时候就明白男人和女人办事之类的事儿了。
十四五岁就做过春梦,梦见和男人媾和,甚至梦见被男人侵犯过。
那种感觉……说实话事后是很过瘾的。
但是女孩儿要说很过瘾的心里话是不成的,会被人耻笑。
甚至会说是贱女人,人,是破鞋,不要脸的的。
季小桃在县医专念书时,和她同寝七个女孩儿,有六个不是的了。
剩下的便是季小桃了。
她家教严,况且有她哥季疯子,谁也不敢遭惹勾搭她了。
有个遭惹她的,被季疯子差点没打死,连教导主任都一块收拾了。
所以,她才在鸡窝里幸存了下来。
没想到千防万防。
逃出了大风大浪的诱惑,她不会想到在赵大勇这小阴沟里翻船了……
揉了一阵腰,季小桃感觉有点对不住赵大勇,毕竟喂了他两片安眠药啊。
而且还是市面上的禁药。
医院中是给病人做手术麻醉无效的时候才用的,对身体也是有副作用的。
她不禁有些后悔,为了自己睡一个踏实觉,竟然害别人了
这时,她戴上了黑边眼镜框,走到赵大勇跟前推了推他。
“喂,醒醒啊,别睡了,再睡就到后半夜了。”
她推搡了一会儿不见赵大勇醒来。
这时小手伸进赵大勇被子里,在他的后腰上狠狠拧了一把。
如果真吃了两片安眠药,赵大勇还真醒不过来了。
他现在可是装睡。
啊!
赵大勇痛叫一声翻身起来了。
“咯咯咯……让你再睡,咦!你被子里塑料袋装的是啥?”
“没,没啥!”赵大勇汗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