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箩笑被他的手抓着疼,挣扎了一下,男人这才将她放开。
“你的脸是被老虎抓伤的吗?伤成什么样子?我给你瞧瞧吧?”容箩笑说道。
“不用!”男人冷冰冰地拒绝,“还是那句话,你只负责看好小宁儿就好!”
容箩笑冷哼了一声:“不要算了,到时候别后悔!”
容箩笑挺着身子一路累了,这会儿便将身子伏在了男人的脊背上。
倾十七感受到女人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的,他微微地皱眉,女人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与他身体的僵硬正好形成对比。
“对了,你不是寒症发作了吗?怎么又上山来了?”走了许久,容箩笑觉着两人这样实在是尴尬,只能又找了话题,顺道摸了摸他的身体,问道,“你上山来,就不怕寒症发作?”
倾十七皱眉,他上山,是打算想法子将今天打到的野猪带下来的。
他今日上山的时候遇到一只野猪,与野猪搏斗动了真气,再加上昨晚的寒气,所以才寒症发作。
他本想下山找村民们一起将野猪扛回去,谁知道走到半路上就晕了过去。
以往的时候,他打到大型的猎物,总会喊着村里人一起,分给村里人一起,但是如今家里没银两了,他打算将野猪分成一小块一小块地拿下来,先自己卖了贴补家里再说。
倾十七趁着夜色上了山,却在山脚下发现吊在半山腰的容箩笑。
倾十七今晚一直睡在阿郎的房间,并不知道容箩笑自己跑了出来。
将容箩笑背回家,倾十七就感觉到体内气息不稳,他微微地气喘,进了房间先打坐休息。
望着男人痛苦的模样,容箩笑知道男人的寒症又发作了,病发的时候诊脉最准,但是容箩笑望望自己包裹成一个个小棒子的手指头微微地皱眉,只得凑上前,低声说道:“得罪了!”
倾十七一愣,没等做出反应的,容箩笑突然将自己的眼皮贴在了倾十七的脖颈上,用敏感的眼珠感受男人的脉搏。
倾十七皱眉,正要将容箩笑推开,就听女人沉声说道:“我只是在帮你摸脉,你可不要误会我对你有什么意思!”
倾十七一怔,身子微微地僵直,他低声说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摸脉的法子!”
“没办法,我的手指包起来了,只能用敏感的眼球监测!”容箩笑说完,又嘘了一声,示意倾十七不要乱动。
倾十七僵直了身子坐着,感受着女子唇中的热气喷在他脖颈上的敏感,脸色越来越红。
“爹爹,我饿了!”门外突然传来阿郎的声音,阿郎一进门,就看到容箩笑似乎正在咬倾十七的脖子,他一下子愣住,“娘娘,你不准咬爹爹!”
倾十七身子一软,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赶紧避开容箩笑,有些狼狈地低声说道:“我说了不需要你操心,你只需要管好小宁儿……”
倾十七十站起身来赶紧上前对阿郎说道:“阿朗,她没有咬我……你饿了,走,我帮你煎肉去!”
阿郎点点头,一边被倾十七扯着走,一边回眸满脸敌意地望着容箩笑。
容箩笑故意朝着阿郎做着鬼脸。
阿郎的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
小厨房里,阿郎一边烧火一边望了一眼正在切肉的倾十七。
“爹爹,你喜欢那个女人?”阿郎低声问道。
倾十七愣了一下,回眸望着阿郎的满脸戾气,上前低声说道:“小宁儿需要她,阿郎,你暂时也要接受她!”
“爹爹的意思是会将这个女人留下?”阿郎皱眉。
倾十七点点头,“现在她是你们的五娘!”
阿郎皱眉:“可是她不会对小宁儿好的,小宁儿与别的孩子不同,爹爹忘记三娘的教训了?她倒想要做爹爹的娘子,可是却想要毒死小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