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两个小时,耗掉的真气也恢复不少,开始打坐运功,继续修炼,体内的真气更加精纯,之前得到的妖丹在体内也基本吸收了,红衣女子给的练气法门将我的根基稳固的扎在丹田。
正调动真气运转一个周天,听见一声惊叫,我睁眼,目光凌厉,一瞬间移动到声音的源头,白非紧随其后,叫声从小寒的房间中传来,我一脚踹开房门,屋内小寒浑身青紫,赤裸上身,皮肤上都是牙印,她男朋友季枫手里的烟已经燃到指根,烫的他骂了一声“艹!”
我面无表情的问:“怎么回事?”
季枫反应过来后,骂骂咧咧道:“关你们什么事,老子跟自已女人在房间里,想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倒是踹坏了我的房门,还把我吓到了!没事滚出去,别打扰老子兴致!”
白非上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道:“你说话最好小心点,不然拧断你的脖子!赶紧道歉!”
“你,你,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我冷哼:“什么人跟你没关系,最好老实点!”
小寒畏畏缩缩的穿好衣服,央求道:“放了他吧,都是我不好……”
我问:“你有什么不好?发生什么事了?”
小寒哭着说:“怪我,都怪我,不知道怎么就被之前车上的眼镜男诱骗过去,枫哥是嫌弃我失了身,所以才发火的,都是我的错……”
看着她卑微的匍匐在地上,心里一阵酸楚,果然任何时代的背景下女性都是这样的可悲。
我将她扶起来,告诉她:“这不是你的错,不要把别人的错误强加在自已身上。”
小寒大哭将头埋在我肩上,我拍了拍她,安慰着。
示意白非将季枫松开,把小寒送到她闺蜜的房间,她闺蜜的男朋友识趣的去了季枫的房间。
我和白非最后还告诫了季枫,不要轻举妄动,小心脖子。他也是有些怕了,没有说话。
安排好一切后,我和白非回到房间。
我躺在白非的腿上说:“这世上依然那么多的不平事,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
他的吻不经意间落在我脸上,说:“如果有天让你不要在管这世间的琐碎,你愿意跟我走吗?”
我别过头,想了几秒钟,回道:“我愿意。”
他拥着我,很用力,仿佛怕松开就丢了般,我也用力的回应着。就这样相拥而眠。
梦境中,我又来到那片森林,和白蛇初遇的地方,却已经没了它的身影,伸出手腕,努力寻找曾经缠绕过的痕迹,或许我忘了它早就不复存在了,可还是不愿相信这样的事实,如果我可以保护好它,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往前走着,一个圆溜溜的小脑袋躲在树后,我趁他不注意溜到他身后,敲了敲他的头说:“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不怕吗?”
他扬起头,白嫩的脸颊像个团子一样,说:“我不怕,师父说让我在这等一个人,我每天都在这等。”
我打趣道:“哦?让你等谁,是不是等姐姐我?”
他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说:“才不是愿意打我头的坏女人!”
随手又敲了一下,说:“坏孩子,不能说姐姐坏,知不知道?”
他捂着头转身就跑,嘴里还喊着“师父,师父,有人打我,快救我!”
我在后面追着他,眼看跟着他来到一处小院,两旁的竹子井然有序、随风摇曳,小院整洁干净。
小奶娃推门就进了屋子,里面走出一老者,仙风道骨,捋着胡子说:“痴儿,哭些作甚?”
“师父,有人欺负我。”小手牢牢的抓着老者的衣摆。
我拱了拱手,叫了声“前辈”。
老者笑道:“我可不是你什么前辈,也不能教导你什么,不过这娃娃确实与你有缘,不然你就带他走吧。”
随后老者将小娃娃往前一推,一阵风就将他送到我身前,他的脸上还挂着几滴泪珠,我伸手将它拭去,捏了捏他的脸说:“不要怕,姐姐不会伤害你。”
他撅着小嘴说:“真的吗,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打我的头了……”
我点点头,说:“好。”
感觉有人在推我,睁开朦胧的双眼,揉了揉,疑惑自已竟然睡的这么沉,看了看旁边,竟然是白非在推我,我问道:“干什么?”
白非笑笑:“为了让你睡个好觉,我在周围布下结界,所以你才睡的这么沉。”
我应了一声,问:“那你还推醒我做什么?”
“出事了,小寒不见了。”
我叹口气,说:“该来的还是来了,这次真是凶多吉少了。”
白非派出一条小蛇,去寻小寒的踪迹,我们跟着走到树林,小寒已经吊在一棵树上,舌头伸的老长,已然没了气息,我摇摇头道:“事到如今,也就这样了,还是无法改变,这人活着不够通透就是为难自已。”
叫上白非,打道回府,一路无言。
回到旅馆,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不去想乱七八糟的事情,真想撇下一切离开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