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娆噙着笑回眸,这一刻,她似乎能想象到别墅里的混乱。
这么多钱捐出去,还是以公司的名义,他们就算后悔也只能憋着。
更何况,网友们都在说着温家公司的好,可不就是厚礼嘛……
一走到停车的地方,温娆直接把封宴行丢开,翻脸无情的样子熟练极了。
她掀开红唇,敷衍地说:“封宴行,刚刚谢谢你的配合。”
面对她的翻脸,封宴行并没有生气,反而习以为常。
他皱了下眉,启唇解释:“不是演戏。”
“怎么?”温娆踮着脚凑近,瑰丽的桃花眼闪烁着浓浓的戏谑。
彼时,两人的距离,一寸一寸拉近。
这个动作暧昧缱绻,就像是接吻的前奏……
封宴行能清晰闻到,女人身上泛起的迷离幽香。
层层递进,勾魂人心。
封宴行狭长的眼眸微眯,视线落在了她的媚眼,以及那娇艳欲滴的唇瓣上。
他着手指尖,心尖散开的火热让他的黑眸都变得炙烈如火。
倏尔,温娆递近的姿势戛然而止,两唇相碰的距离也只差了几毫米。
明明是危险的距离,温娆却表现的游刃有余。
她轻笑,吐气如兰:“你还真想当我孩子的父亲啊?!”
“这是搁在这儿做梦呢!”话落,温娆如同花蝴蝶一样翩然离开,继续和他保持安全的距离。
看着眼前狡猾勾人的绝色,封宴行只觉得自已的心被勾了一块去,恍恍惚惚,整个人都开始泛麻了。
“我是孩子的父亲。”封宴行失神,却也异常执拗。
温娆突然觉得这人可能有什么大病,怎么上赶着给别人当便宜爹啊?
她可不想再跟这狗男人纠缠,直接踩着步子想要离开。
封宴行却在此时擒住了她的手腕。
感受着强有力的禁锢,温娆压下了嘴角:“放手。”
封宴行深眸紧盯:“跟我上车。”
“不上。”温娆拒绝。
“你刚刚说,要跟我回家,还要做我的封夫人。”封宴行掀开薄唇,似是在控诉她的说话不算话。
闻言,温娆又愣了下。
她以前怎么就没觉得封宴行这狗东西,这么难缠呢?
他是不是还听不懂人话啊?
“封宴行,难道你不知道我鬼话连篇吗?”温娆桃花眸闪烁,嗓音一点点勾起了恶劣:“你就看不明白,我刚才就是在拉你下水,在尽情抹黑你,为的就是报你跟我作对的仇。”
听着她的恶言恶语,封宴行如同意料之中,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
他淡淡地应了一声:“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跟我演戏?”温娆觉得好笑,再度垫脚凑近。
离得近,温娆能清晰感受到封宴行身体散出来的热度,隔着薄薄的黑色衬衫,温娆仿佛能看到里面暗藏的流畅线条。
不得不说,封宴行真的是上帝的宠儿,不止脸好,身材也好到出奇。
一米九的个头,肩宽腰窄,喷张有力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周身散出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更是毫无阻挡的流泻而出。
“因为,我就是孩子的父亲。”封宴行又低低重复了一句。
温娆:“……”
果然有病。
还病得不轻。
看出她还想走的意图,封宴行黑眸眯起:“你不上车,你想去哪里?”
温娆:“随便走走。”
封宴行一针见血:“你没钱。”
“…………”温娆发现,她名下的卡都被冻结了,现在她就是个连一块钱都没有的穷光蛋。
穷光蛋能做什么?
穷光蛋只能流落街头,风餐露宿!
温娆敛下眉,挣扎的幅度骤然变小。
封宴行似有所感,黑眸骤然出现一抹极致的笑,他似引诱似蛊惑地出声:“跟我回去可以有漂亮的裙子、精美的首饰、还有好吃的吃食……”
温娆桃花眸忽闪,挣扎了几下,还是破防了。
这狗东西,真是把她的喜好拿捏的死死。
这谁遭得住啊?
“那亲爱的,我们上车吧。”温娆回眸,做着大红色美甲的手指,轻轻在封宴行的手腕上拂过。
那触感如同一片羽毛作乱拂过,弄得他手腕隐隐发痒,就连尾椎骨也泛起了别样的酥意,封宴行的喉结重重滚过,心中一直压抑的妄念差点宣泄而出。
他打开车门,嗓音沙哑而粗粝:“上来,坐我旁边。”
温娆还真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她双腿交叠,白如凝脂的小腿就这样大刺刺映入了封宴行眼中。
封宴行抵了抵内唇,瞥过头认真开车。
作为经济帝王,封宴行的家可不是什么普通别墅,而是一个一望无际的欧式风大庄园。
庄园内有山有树有水,还有天然的马场、牧场和偌大的果园。
这还是温娆第一次来封宴行家,明明一开始早有建设,可面对这样大的庄园,温娆还是有片刻的失神。
而庄园虽大,但里面却没什么人,就像是一个冰冷的城堡。
尤其是当温娆站在偌大的客厅,听着里面哒哒哒的回声,那种冰冷的感觉就更为深刻了。
封宴行问她:“喜欢这里吗?”
“还行吧。”温娆敷衍地说。
封宴行没在意她的敷衍,仿佛只要她在自已身边就已经足够。
“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封宴行自顾自地说,还没等温娆开口,就已经自觉走入了厨房中。
温娆望着他的背影,脸上一阵错愕。
这狗东西,还会做饭啊?
她倒要看看,他能把饭菜做出什么花样来。
厨房里。
封宴行一脸陶醉地轻嗅着自已的手腕。
那个位置,正好是刚刚温娆拂过的位置,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女人身上的幽香,令他魂牵梦萦,撩他心魂。
封宴行不舍得将上面的幽香洗掉,直接拿起一边的清洁手套戴上……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封宴行终于捣鼓好了。
“吃饭。”封宴行言简意赅。
“哦。”温娆玩着手机,漫不经心地应声。
此时,她正神情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露在外面的玉足小巧精致,脚趾根根晶莹如雪,像是一件一件上等的美器。
封宴行看得眼热,眼内流窜出最为原始的野望。
可他不敢操之过急。
这是他好不容易才夺来的珍宝……
温娆放下手机,往餐桌上一看,顿时被一桌子精美营养的孕妇餐给吓到了。
狗东西还会做营养的孕妇餐?!
他真是把自已代入了丈夫和父亲这个角色了?
可是为什么呢?
他们明明是死对头。
温娆垂眸思考着,并没有着急起身。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唯一有的,就是这张美艳的脸蛋。
如果说封宴行对她有所求的话,那唯一求的,就是她这张漂亮的脸。
刚刚那么卖力的配合她,不过是看她没了靠山,见色起意罢了。
所以说,这狗东西跟其他男人一样庸俗。
想明白了这一切,温娆抵靠在沙发垫上,笑得花枝招展且毫无负担。
“封宴行,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想打我的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