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娆皱起眉,这么晚了,也不知道是谁在敲门。
难道,是李妈?
温娆不耐地裹上浴巾,走过去开门。
把门打开的瞬间,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封宴行。
“封宴行,大晚上的,你来做什么?”温娆淡淡扫了他一眼,完全自已此刻只裹着浴巾,也不知道自已有多么惑人。
封宴行呼吸一窒,他的目光落在她瓷白如玉的肌肤上。
再往下,是精致迷人的锁骨,亲吻。
浴巾之下,是两条瓷白的,又长又直的大腿,穿在拖鞋里的玉足,更是纤白如玉,圆润如同玉石的脚趾甲。
让人,恨不得放在手中每日每夜的把玩……
他一直知道温娆是尤物,是妖精……
可此刻的若隐若现,给了他更大的冲击,也让他更加热意沸腾……
察觉到他眼神的火热,温娆也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恼怒,脸上一阵火热,“封宴行,你往哪里看呢?!”
封宴行眸光虚晃,沉默无言。
温娆转身,直接披了一件衣服在身上,把自已裹得严严实实的。
封宴行眼睁睁看着美景消失,眼神也变黯了几分。
“快说,有什么事?”温娆盯着他,脸上仍旧在漾着醉人的薄红。
“医生说,你的伤口不能沾水。”
半晌后,封宴行终于出声,只是气息有些不稳。
“所以呢?封医生想做什么?”温娆拢了拢身上的外披,媚眼轻佻的看着他。
一声“封医生”,又让封宴行心头一漾。
封宴行忍着心尖的火热,把保鲜膜轻轻缠在了她的伤口处,“用保鲜膜缠一下,这样就不会进水了……”
温娆看着被保鲜膜缠着的手臂,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就这?
他就用这?
她还以为这谄媚小狗又要使出什么缠人的鬼把戏呢。
原来,也就那样,真没用……
“封医生,你就只是这样用保鲜膜缠一下?”温娆大胆地和他拉近距离。
她媚眼流转,如丝轻缠——
“难道,你没有想过帮我洗吗?”
离得近,封宴行能闻到她身上层层泛起的幽香,就如同罂粟,令人上瘾。
他眸光如炬:“可以吗?”
温娆用手戳他的心窝,随后,恶劣的嬉笑起来:“我骗你的啊,你还真信?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儿?”
话落,她就轻巧的退开,丝毫没觉得刚刚欺骗人感情的自已,有多么恶劣。
“封医生你缠的很好,不过,我要洗澡了,你可以出去了。”温娆回眸,眸光盈盈地对他下逐客令。
然而这一次,封宴行并没有乖乖离开。
他站在门口,目光深邃骇人,就如同一直蛰伏的猛兽。
他不想再克制,只想将玩弄他的猎物,拆骨入腹——
见封宴行还没走,温娆不耐地挑挑眉:“封宴行,你怎么……”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封宴行单手拉住她的胳膊,然后,霸气地把她往自已怀里一扯,随即,紧紧抱住。
他的动作实猛烈,温娆身上披着的外衣,也在这时翩然落地。
她此刻,就裹着一条浴巾,被他死死困在怀中。
温娆羞恼,耳朵尖泛红:“封宴行,你要干什么……?!”
薄薄的浴巾让人没什么安全感,尤其是紧贴时,温娆能感受到封宴行身上的炙热肆无忌惮地直冲她全身而来。
顷刻,她就被炙热包裹,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掉,也让她有种被扒光了的羞耻感,她目光冷寒,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
“封宴行,你松手,你不要得寸进尺。”温娆的嗓音兀的拔高,眼神也冷得如同寒冰,可全身泛起的薄红,让她看着更加美味可口。
闻声,封宴行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凑过来,他附在温娆耳边吐息,又轻轻拨了拨她的耳尖。
温娆心口一缩,耳尖被拨弄的时候,她只觉得一阵电流流遍,令她麻的有些难受。
“封宴行……”她眸间一片锐色,可全身却染满了风情。
“是你先撩拨我的,现在又凶我,你不觉得自已很过分?”封宴行嗅着她脖间的幽香,明明是委屈到不行的语调,却充斥着低哑和涩欲。
温娆一噎:“……”
好像还真是……
可这不是他得寸进尺的借口!
“所以,你到底想干嘛?”温娆又挣扎了几下,却还是徒劳。
封宴行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却也没了多余的举动,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悠悠道:“想,贴贴。”
气氛突然沉默住了。
感受到他身上的危险尽退,温娆的挣扎幅度也变小了几分。
搞那么大动静出来,就是想要贴贴?
温娆狐疑地仰起头,却只能看到他刚毅的下巴,其余,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给你五分钟,五分钟之后,你就给我放手。”温娆冷冷出声,气息却稍微有些不稳。
封宴行敛眉,可他黑眸里却涌动着浓浓的占有欲,和病态的痴迷——
他其实还想要更多……
想更深入……
就像那夜一样。
可当他触及到温娆眼中的冰冷时,他突然就克制住了。
至少,现在还不能为所欲为。
封宴行眼帘轻垂,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五分钟后,封宴行终于还是把人给放开了。
温娆眉眼一挑,直接把他推出门外:“不听话的小狗,你给我好好去闭门思过,明天再来给我说,你究竟错在哪里了。”
话落,温娆就绝情地把门给关上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封宴行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痴痴地着自已的手指尖。
太好了。
温娆刚刚看到好像也没有太过生气……
而且,最后还贴心地给了她五分钟,这是不是说,他以后可以慢慢得寸进尺了?
只要,最后认错态度好?!
封宴行似乎发现了什么盲点,整个人愉悦到轻颤,他又在房门外呆了会儿,才起身离开。
“哒哒哒——”
听着渐渐走远的脚步声,温娆才悄悄松了口气。
她摸了摸自已泛红发烫的耳朵尖,在暗嘲自已没用的同时,又愤愤地走向了浴室。
她明明就该是顶尖的捕猎者,可最后,怎么就成了猎物?!
想到自已刚刚被封宴行抱在怀中时的颤栗,她倏尔就将自已沉入水中,仿佛有种羞于见人的意思。
一分钟后。
“哗啦——”
温娆如同美人鱼一样从浴缸里钻出,宛如凝脂的肌肤上染着水珠的晶莹,撩人心魂。
她披上浴巾,摇曳着身子离开浴室,目光也重新恢复到往日的魅然潋滟。
算了。
等以后再跟封宴行交锋的时候 ,她一定要掌握主动权,把他撩拨到呜咽哭泣。
那样,一定会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