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行人们都在热切的讨论着。
可见即墨斋的名声,已经响彻大江南北了。
不光是在贵族圈,就连打工仔的圈子里也有它的传说。
温娆仰头,看着在日光下璀璨发光的招牌,桃花眸内顿时漾出浓浓的野心。
不。
这还远远不够。
她还希望自已的品牌能够在全世界大火。
所以,足够的宣传,和有号召力的代言人是很有必要的。
温娆把目光落到苏婵身上,问道:“代言人的事情,怎么样了?”
苏婵皱起眉头,道:“其实,听到我们即墨斋要请代言人,好多流量明星都有要合作的意向,可他们都没什么代表作品,也只在自已的圈子里舞,我不太好看。”
“我还联系了影后霍初瞳,她表示很心动,不过,最近她在拍摄一部ip大制作剧,档期根本排不开。”
“哎,相比起那些流量明星,我更喜欢影后霍初瞳,她不光在国内火在国外也很火,这对于我们想打通国外的贩售通道很关键。”
苏婵难得正经,显得又沉稳又可靠。
温娆听后,也遗憾道:“影后霍初瞳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不过,她档期排不开的话也没办法,关于代言人再找找看吧。”
“不过,还是要慎重,宁缺毋滥。”
温娆说着,就重新回到室内。
她看了一圈后,道:“有空的时候,可以把首饰摆上,再分门别类好,同价位的放一起方便客人挑选。”
苏婵干脆应道:“好咧。”
——
相比起即墨斋的热闹忙碌,斜对角的洪福珠宝楼却有些惨淡。
洪福珠宝楼占了这条商业街最好的位置,以前生意就好得不行,又是褚家旗下的,更值得人们信赖。
不过最近,褚家旗下的所有珠宝店的生意都不是太好……
因为,褚家最近出的款式都不太新颖,也没有开出足够好的翡翠料子当门面款,如果再这样下去,只怕有很多间门店都要面临倒闭。
“褚小姐,你说该怎么办?”洪福珠宝楼经理愁的头发都快白了,“再这样下去,洪福珠宝楼都要倒闭了。”
褚清仪是来珠宝楼视察的,看到这里每个月的业绩,只觉得脑袋嗡嗡嗡的,差点晕过去。
这里的生意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吗?
最近这几个月,怎么一直在都亏损?
而且,每天近乎有上万元的亏损……
再这样下去,珠宝楼还有开下去的必要吗?
“洪经理,你不要着急。”褚清仪稳住心态,柔声细语道:“最近,褚家总公司正在想办法弄出些新潮的款式来,总公司也在派人去各大赌石场,拍卖场弄更好的翡翠原料来,相信过不久,我们就会打破这样的僵局。”
洪经理一听,脸上的愁容稍微驱散了一些:“有褚小姐这句话,我也就安心了。”
褚清仪却远没有洪经理那么轻松。
只有她知道,设计新潮的首饰不是件那么容易的事。
更何况,他们褚家在赌石这块,最近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水逆。
没开出好东西不说,还一直赌垮。
最近,赌石的钱都已经亏掉上百亿了,再这样下去,他们褚家公司的资金运转快要出现严重的短缺。
可对于这些,褚清仪也没有任何办法,她的赌石手最近也黑的不行。
在前不久的赌市场上,她就遭遇过一次重大的滑铁卢。
褚清仪敛眉,一想到当时在赌石场上的那个红裙妖娆的女人,她的心就一点一点下沉。
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为什么她的赌石技术这么好?
褚清仪烦闷地移开目光,突然看到了斜对角,招牌高悬的“即墨斋”,她一怔,心底涌现出了强烈的不安。
“我们斜对面,怎么新开了一家叫“即墨斋”的店?”褚清仪眉头紧锁:“听这名字,是新开的珠宝店?”
洪经理也瞟了一眼,道:“是珠宝店,也是最近才开出来的,不过还没开业。”
看着围聚在即墨斋门口的一堆行人,褚清仪心里的不安愈发加重。
一家还没开门的珠宝店,怎么能引起这么多人的关注?
而且,即墨斋……
这名字怎么有点熟悉?
褚清仪心头狂跳了一瞬,倏尔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道:“难道,是那个每个月只开三个定制名额的即墨斋?”
洪经理点头:“对,是那个即墨斋。”
褚清仪水眸一沉:“即墨斋不是主打线上定制的吗?怎么突然来线下开实体店了?他们不打算再接定制了?”
洪经理道:“定制还是接的,不过,他们还打算攻下线下市场,打造专为普通人设计的珠宝首饰,现在微博上都在传即墨斋要开业的事情。”
褚清仪:“……”
说通俗一点,就是富商的钱要赚,普通人的钱也要赚。
两边都要赚钱,他们即墨斋的野心也未免太大了。
不过,即墨斋的墨染大师是个顶级的设计鬼才,如果她参与设计的话,说不定真的能攻下线下实体这块美味蛋糕。
而到时候,不管是他们褚家,还是别家的珠宝店,都将迎来凌冽寒冬。
想到以后的萧条,褚清仪吓得呼吸骤停:“知道即墨斋什么时候开业吗?”
洪经理:“应该就在这几天吧……”
闻言,褚清仪面沉如水。
留给他们褚家的时间不多了。
如果即墨斋开业,还带起了前所未有的新潮,他们真要全部完蛋。
褚清仪再也待不住,沉下脸就要赶回总公司想对策。
——
温娆并不知道,她的即墨斋还没开业呢,就给褚家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老大,我们要不要先去吃个中饭?”苏婵揉了揉在叫的肚子。
温娆刚想答应,可看了眼时间后,又突然改口道:“现在不行,我约了医生,一会儿要去孕检。”
苏婵听后,愣在当场。
孕什么?检什么?
是她所想的那个意思吗?
苏婵吸了口气后,才讷讷道:“老大,你竟然要去孕检!我一直都没听你主动提起过这个孩子,还以为你不喜欢,不想要……”
说到一半,苏婵意识到说错话了,立刻把嘴捂起来。
温娆听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她耸着肩膀道:“你说得也没错,一开始,我也不喜欢不想要,不过,最后还是舍不得。”
女人有时候就是感性的,也更容易心软。
“老大,要不我陪你去孕检吧,你一个人不方便!”苏婵分外贴心地说,她就是老大的贴心小棉袄。
温娆伸手,轻轻掐着她的小嫩脸,笑意促狭道:“谁说我只有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