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一边擦干净水渍,一边走过来道:“今天褚清仪小姐来过,她说什么家宴上的事情都是误会,又拿着一堆礼物说是赔罪,让温娆小姐别放在心上。”
温娆听后,秀眉轻挑。
还真有人来过。
竟然是褚清仪啊……
温娆扭头看向茶几,就看到上面摆满了各种礼物,粗略一看,应该都是价值不菲的东西,还真是大出血了啊。
“褚小姐来了?”温娆把洗的干干净净的小狗吊坠拿出,饶有趣味道:“我和封宴行都不在家,李妈,你有好好招待人家吗?”
李妈笑道:“褚小姐她公司有事,来了一会儿就走了。”
温娆桃花眸流转。
来了一会儿就走了?
那看来,动小狗吊坠的人不是她了……当然,也有可能在庄园里晃荡晃荡,就进她仓库里去了。
温娆百无聊赖地想着,随手又取出一根银链子将小狗吊坠给串了起来。
这根银链子不粗不细,再配上冰冰润润的吊坠,一下子档次感就拉高了不少。
她用手比划着银链子的长度,又想到封宴行脖颈的修长冷白,总感觉很适合他。
“温娆小姐,这吊坠好可爱啊。”李妈看着那吊坠,发出了一声赞叹的轻呼。
温娆晃了晃手中的吊坠,笑盈盈地道:“确实很可爱,也跟封宴行很配,对吧,李妈?”
李妈:“……??”
她是不是对封爷有什么误解?
这种可爱的东西怎么可能和封爷相配?
封爷那么霸气,应该配上雄鹰吧?!
可这是人家温娆小姐的心意耶,不管是小猫还是小狗,封爷肯定都照收不误。
李妈硬着头皮,违心道:“嗯,这吊坠很符合封爷的气质,和他很配。”
温娆抓着吊坠在手中把玩,道:“我也这么认为。”
李妈:“……”
她难以想象封爷戴上这种可爱吊坠的样子。
估计,会很违和吧……
温娆在客厅里待了一会儿,就转身上楼。
一回到房间,她就在抽屉里翻找,等找出了一个漂亮的礼盒后,她就把小狗吊坠塞了进去,还坏心眼儿地给礼盒绑了个粉红色的蝴蝶结。
明明是送给一个大男人的,却弄得粉嫩跟个小姑娘似的,可她却没觉得不对,还找出一个粉色的礼盒袋把它给装了进去。
温娆看着手中的东西,只觉得氛围感被她拉得满满。
她唇角一勾,露出了一抹满意又促狭的笑容。
今日份的封宴行,是可爱的小狗。
温娆用手勾着礼盒袋离开房间,身上红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又随着她的步伐在灯光下一摇一晃,晃得撩人至极,让人心痒难耐。
很快,温娆就在封宴行的房间门口停下。
她看着紧闭的房门,眼眸一转,直接把粉俏的礼盒袋挂在了他的门把上。
她知道现在封宴行没有回家,可她就是想把东西挂这儿。
这么大一个惊喜在房门口等着他,他回来一看,岂不是要乐死?
温娆恶劣地挑了挑眉,随后,又摇曳着身姿离开。
她沐浴在灯光下,美得像是蛊惑人心的媚妖。
回到房间,温娆洗漱完毕后,就穿着睡衣趴在床铺上玩手机。
此时,一道汽车的鸣笛声倏尔响起,接着,车灯的亮光透过窗帘肆无忌惮地蔓入了她的眼中,温娆像是想到什么一样,下意思把窗帘拉开。
只见,黑色豪车毫无阻碍地驶入庄园的车库中。
从温娆这个位置往下看,能清晰看到后座的人影。
是封宴行。
他双腿交叠,即便身影染入黑色,也能感受到他的一身矜贵和森寒。
温娆仗着自已站得高,眼神肆无忌惮,嚣张的很。
而后座的封宴行似有所感,他将车窗打开,遥遥地朝她所在的方向望去——
刹那,四目相对。
温娆非但不尴尬,反而笑得明媚又挑衅。
封宴行则一瞬不瞬盯着他,融在黑色里的双眸幽沉骇然,还带着炙热燎原的温度,即便隔着一扇窗、一座高楼,温娆也能感受到他眼内的火热,就像猎人窥见了猎物,令她有些不适。
她轻哼一声,直接把窗帘拉上,也及时把封宴行的视线阻隔。
接着,她又刷手机、看电影,小日子过得美滋滋。
“叩叩叩”
此时,一道敲门声倏尔响起。
温娆从快乐中抬起头,她似笑非笑盯着关闭的房门,似乎已经猜到外面的人是谁。
“敲什么敲?”温娆双腿交缠,懒得下床:“房门没关,你给我自已进来。”
就算她关了,人家也有钥匙进来。
现在在外边敲敲敲,还真是多此一举。
“咔擦——”
她的话音才刚落,房门的门把就被转开。
封宴行连身上的风衣都没来得及脱下,就拎着一个的礼盒袋走了进来。
温娆单手撑着下巴侧躺,目光幽幽地盯着他。
“这是什么?”封宴行在她面前站定,又扬了扬手中的礼盒袋。
温娆换了个姿势,大片雪嫩的肌肤就这样大刺刺的露在了空气中,她将手抵在唇角,笑容潋滟:“你把它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难不成,你害怕里面的是什么整蛊道具?”
她说着,就把睡衣往上拉,可睡衣太过宽大,她白皙光润的香肩仍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带着一种迷幻,好像更加勾缠人心。
封宴行听后,就乖乖把里面的首饰盒拿了出来。
他垂眸,看着首饰盒上的漂亮蝴蝶结,眉头微蹙。
温娆时刻注意着他的表情,见他眉头蹙起, 她唇角就勾起一缕放肆的笑。
封宴行伸手,在蝴蝶结上来回,眉间的皱褶也转瞬即逝。
温娆挑眉,眼神直勾勾的。
封宴行和她四目相对,眸内顿时漾开一缕幽光,炙热又富含深意,也像是一种诡异的信号。
温娆眨眨眼睛,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看到封宴行已经轻悠悠扯开了蝴蝶结,粉色的丝带顿时四散,凌乱的像是遭受到了什么。
封宴行捏着丝带的一角,极尽轻柔的,那模样不像是在拆东西,倒像是在……
拆她衣服……
想到这里,温娆俏脸薄红,心跳加速。
她下意识拢了拢睡裙,可不管怎么收拾,她还是觉得自已的身体热热的,封宴行的手也仿佛在她身上游移,带着暧昧的火热。
温娆咬唇,一瞬,有些坐立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