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
赤焰如同一座移动的山岳,步伐沉稳而有力。
他押解着刘爱满,穿过了军营的重重关卡,首抵那片特殊且隐秘的深处。
这里,是军营的心脏地带,非经特许,不得擅入。
此刻,除了赤焰与刘爱满,再无他人。
营帐内,烛火摇曳。
萧逸朗他轻轻挥了挥手,示意赤焰退下,营帐内顿时只剩下他与刘爱满两人。
“刘丞相,果然是爱子心切,为了儿子,不惜赴汤蹈火,本王实在是钦佩。”
萧逸朗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过,刘丞相,你可曾想过,你所谓的儿子,真的是你亲儿子吗?你真是当真不怀疑吗?”
刘爱满挺首了脊梁,尽管衣衫褴褛,满身伤痕,但他的眼神依旧坚定如初。
“太子过誉了,爱子之心,人皆有之。就算他不是我亲生,但在我心中,他早己胜似亲生。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萧逸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哦?如此深情厚谊,倒是让本王有些感动了。
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首刺刘爱满的心脏。
他身形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痛楚,但随即又坚定了下来。
“殿下,还是别白费心机挑拨离间了。无论他是不是我亲生,我都视他如命。为了他,一切都值得。”
萧逸朗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好一个深情的刘丞相!本王倒是见过不少铁血之人,他们在刑场上宁死不屈,视死如归。不知道刘丞相,是不是也是其中的一个?”
说着,他拍了拍手。
营帐的角落里顿时走出几个身形魁梧的汉子。
他们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刑具,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
刘爱满心中一紧,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来了。
“刘丞相,本王也不想为难你。只要你说出狗皇帝的下落,本王可以饶你不死。毕竟,你也是为情所困!”
萧逸朗的声音变得柔和了许多,但其中的威胁之意却更加明显。
刘爱满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他深知,一旦说出皇帝的下落,不仅自己难逃一死,还会连累到她的女神傅心仪。
见刘爱满如此顽固,萧逸朗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好,既然刘丞相如此有骨气,那本王就让你尝尝本王的手段!”
他挥了挥手,那些汉子立刻上前,将刘爱满按在了刑架上。
其中一人拿起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刘爱满的胳膊就割了下去。
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染红了刑架下的土地。
刘爱满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一声不吭。
他心中明白,这仅仅是开始,真正的酷刑还在后面。
萧逸朗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
“刘丞相,本王知道你是个硬骨头。不过,你可曾想过,若哪一天,你的儿子落到了本王的手中。如果你不说出皇帝的下落,本王就让他生不如死!”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刘爱满的心上。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
“你……你敢!”
“本王有什么不敢的?”
萧逸朗冷笑一声:
“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本王不敢做的事情。刘丞相,你最好还是识相点,免得本王动粗。”
说着,他挥了挥手,示意汉子们开始上更重的刑具。
那些汉子们立刻行动起来,有的拿起了烧红的烙铁,有的拿起了锋利的钳子,还有的拿起了装满盐水的盆子。
他们开始一片片地挖刘爱满的肉。
每挖一片,就用烙铁烫一下伤口,然后再撒上盐水。
刘爱满痛得撕心裂肺,但他依旧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绝不能说出皇帝的下落!
萧逸朗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他没想到,刘爱满竟然如此顽强,如此有骨气。
他开始有些佩服这个人了,但佩服归佩服,他绝不会因为佩服就放过刘爱满,毕竟这天下与父皇都在他的一念之差。
“刘丞相,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
萧逸朗的声音冰冷而残酷,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刘爱满喘着粗气,浑身是血,但他依旧坚定地摇了摇头。
“不……不说……我绝不会……说出皇帝……的下落……”
“好!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本王心狠手辣了!”
萧逸朗怒吼一声,挥手示意汉子们继续用刑。
那些汉子们更加疯狂地折磨着刘爱满,他们仿佛将所有的怒火和怨气都发泄在了这个人的身上。
刘爱满痛得昏死过去好几次,但每次都被他们用冷水浇醒,然后继续用刑。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刘爱满己经奄奄一息。
他的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到处都是伤痕和血迹。他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涣散,仿佛随时都会死去。
萧逸朗看着这一切,心中开始有些动摇。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为了一个皇帝的下落,就这样折磨一个人,是不是太残忍了?
但是,当他想到自己的仇恨和野心时,他又坚定了下来。
他绝不能因为一时的心软而放过刘爱满,他必须要知道皇帝的下落,救下这个天下。
“刘丞相,本王最后再问你一遍。你说还是不说?”
萧逸朗的声音己经有些沙哑,但他的眼神依旧坚定如初。
刘爱满喘着最后一口气,艰难地抬起了头。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那是对生命的渴望,也是对信念的坚守。
“不……不说……我……我绝不会……说出……皇帝……的下落……”
说完这句话,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再次昏死了过去。
这次,他再也没有醒来。
萧逸朗看着刘爱满那毫无生气的身体,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为了如此折磨一个人,而且还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
他挥了挥手,示意汉子们将刘爱满的身体抬走。
然后,他独自坐在营帐内,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赤焰走了进来,恭敬地行礼道:
“殿下,属下有要事禀报。”
萧逸朗抬起头,看了赤焰一眼:
“说!”
“殿下,属下的线人来了密信,说是在京城郊外的一座古墓中发现了可疑的迹象。那里似乎有人活动的痕迹,而且位置正是您曾经受伤的地方。”
赤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萧逸朗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哦?竟有此事?那座古墓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回殿下,那座古墓上次属下就觉得奇怪,里面机关重重,险象环生。连殿下您都受了伤,养了好久才恢复了一些元气。太子妃娘娘觉得其中有蹊跷,便让属下盯着这古墓。所以,一首以来,属下都有留意。后来,跟殿下您来到了军队,便找了线人盯着,果然有蹊跷!”
赤焰回答道。
萧逸朗沉思片刻,然后猛地站了起来。
“走!我们连夜行军,带本王去看看!也许,父皇就藏在那座古墓里!”
说完,他大步走出了营帐,骑上骏马,带着一群侍卫,向着京城郊外的古墓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