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精密的策划之后,白依依假装出了车祸,双目失明,傅楚生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心疼不已,专门花重金请了眼科方面的专家。
当然这个专家是对白依依深情不悔的男二,也是傅楚生的大学同学周然。
在看到白依依失去了自已的眼睛,便提出可以用活人的眼角膜来替换,可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会愿意把自已的眼睛捐献给别人,于是精虫上脑的傅楚生,竟将主意打到了顾安芷的身上。
顾安芷是顾氏集团的大小姐,家境优渥,生活富足,就算失去了眼睛,她照样可以请佣人来照顾自已,可他的依依,孤苦伶仃一人,若是失去了眼睛,她又该怎么生活啊?
傅楚生为白依依的眼睛操碎了心,他知道如果将实情告诉顾安芷,顾安芷必然不会同意。
于是他回家,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打开了窗户,让深秋的风吹入顾安芷的卧房,成功让她病了,顾安芷生病之后,傅楚生又以不放心为由,带着她去了早已安排好的手术室,提前买通了医生。
说顾安芷并不是普通的感冒,而是颅内有个小血块,就靠在眼睛附近,需要做个小手术清除一下即可,顾安芷就这么被带入了手术室中,然后被挖去了眼角膜。
可笑的是,她的眼角膜并没有安在白依依的脸上,因为白依依原本就是装瞎,只是借这个方法慢慢废掉顾安芷而已。
于是在给白依依的手术前夕,她莫名其妙的眼睛就能看见了,高兴的傅楚生只以为是老天开了眼,不舍得伤害他的依依,全然忘了因为他的自私,导致顾安芷失去了自已的眼睛,再也看不见了。
顾安芷醒来之后,傅楚生告诉她,颅内手术已经大获成功,只是在清理血块时,发现眼部神经已经被血块儿污染,无法清除,除非将眼部神经整个清理,才能保住大脑不受损伤,虽然这样以后可能再也看不见了,但好在命保住了。
顾安芷十分信任傅楚生,他们自结婚以来,一直都生活得很幸福,虽然她和傅楚生的母亲刘爱花,相处并不算和睦。
但这并不影响她对傅楚生的感情。她相信她深爱的男人同样也深爱着她,所以绝不会怀疑傅楚生的话有什么不对,甚至连请专家查证一番也没有。
顾安芷因为失明,从此只能待在家里休养,傅楚生则以工作繁忙为由,开始了每天的早出晚归,与白依依早就在外面有了一个新的家。
这段时间,傅楚生抓紧时间掌控公司,一步一步地加深了顾铭对他的信任,为之后地夺取顾氏集团做足了准备。
三个月后,白依依怀了身孕,自以为有了拿捏傅楚生的依仗,等不及就要除掉顾安芷,好让自已成为名正言顺的傅太太,于是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作妖。
车祸的手段已经用过,这一次是假装从楼梯口摔倒,将提前准备好的血袋,浸染自已的白色裙子,当傅楚生赶到之后,看到的就是一个倒在血泊之中,脸色苍白的白依依。
顾楚生将白依依照旧送进了自已常去的医院,安排的是仍是自已的好朋友,那个同样钟情于白依依的男二周然,他喜欢白依依,可白依依只想要当傅太太。
为了成全女神的执念,他甚至心甘情愿地去做女神手中的刀,白依依想要当傅太太,他就帮她除掉顾安芷,白依依想要他从不觉得白依依的做法是错的。
在女主光环之下,他所看到的白依依,永远都是那么地善良、美丽。
今天这一场事故,也是他们提前安排好的局,当傅楚生抱着浑身是血的白依依冲进手术室的时候,他装模作样的用仪器对白依依进行了检查,然后一脸痛心地告诉傅楚生,白依依失血过多,有生命危险,需要及时输血,只是白依依是A型血,血库刚好告空,只怕来不及重新采集。
于是傅楚生又想到,顾安芷不就是A型血吗?正好可以用来给白依依输血,依依多可怜啊,怀着他的孩子,还受这么大的罪,顾安芷只是献出一点点血,依依可是差点失去了孩子。
于是傅楚生急忙跑回家中,以要带顾安芷去医院复查为名,将她半拉半拽地抢进了手术室。
在顾安芷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已这是在哪里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周然固定到了手术床上,用提前备好的血袋,将顾安芷的血抽掉了大半,顾安芷挣扎着想要呼救,也被周然用白布塞住了口,让她无法叫出来,就这么被困在手术台之上。
洁白的帘子旁边,是白依依完好无缺地躺在隔壁的病床之上,可顾安芷,却因失血过多导致休克性昏迷,死在了手术台之上。
顾安芷死之后,灵魂久久不散,她待在傅楚生身边,才得知了这一切的真相,原来,自已的眼睛是被傅楚生亲手挖掉的,原来,他早就和别的女人暗通款曲,算计着要除掉自已,原来,他从来都没有爱过自已。
看到傅楚生在得知她的死讯之后,只沉默了一会儿,便冷漠地走开,温柔地抱住隔壁病床上正在昏迷的白依依,眼神温柔且深情,像是终于挣脱了那个困着他自由的桎梏,整个人都焕发出了新的生机。
她亲眼看到,她的父亲顾铭在得知她的死讯之后,悲痛欲绝,直接引发了心肌梗塞,也追随她而去,偌大的顾氏集团,自此全部落入了傅楚生之手。
而白依依,在七个月后成功产子,一年后嫁给傅楚生为妻,成为名正言顺的傅太太,傅楚生为她举行了盛世婚礼,向全世界宣告着他究竟有多爱这个女人。
而看到这一切的顾安芷,简直就要疯了。
她拼命地想要抓住傅楚生,想要问问他,究竟有没有心?为什么要如此残忍?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得到这样的结局?可她所有的质问最后都只能归结于风中,傅楚生看不到她,更听不到她的声音。
她的满腔悲愤,也只能无助地空气中发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