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照您的说法,整个天下,都是女子被绿,没有男子的脑袋是绿的。”
秋实很是上道的说道。
“所以本宫长期说这个世道对咱们女子不公平呢,噢,你以为本宫在无病呻吟?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傻丫头你要知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不在沉默中灭亡就会在沉默中爆发。
有些臭不要脸的男子自以为是的以情意组局,想要算计女子。
有些厉害的女子也是可以以治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敢明目张胆的做,只要有足够的势力,她们可以暗中反击呗。
要不然那么多的小倌风月场所哪里来的?”
时星暗戳戳的继续不做人道,让树上的人把手心都给划出血迹了,她今天就是不想那个坑她的男人好过。
“也是噢。
女人越多的男人越有被绿的风险。”
秋实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就是这么个道理。
凭什么好处都是那些臭男人的。”
“娘娘,您在哪里看的这样的书?”
秋实终于脑子开始转了起来,低声询问道。
“在本宫以前生活的山庄里面,先生藏在阁楼里面锁着的,本宫贪玩给找到了。
那书的名字本宫忘了,大概内容就是描绘一个理想的世界,那里讲究平等,讲究一夫一妻。
夫妻谁被绿了都有权力换一个人。”
时星胡诌道。
“真有这样的世界?”
“不知道,本宫还没有看完就被先生发现了,本宫被罚抄了《兰亭序》,字迹要求极高,写不好得重写。”
时星低声道。
树上的男人极其幸灾乐祸,罚少了,才让这个小混账这样无法无天。
要不是现在这个小混账要准备选秀的事宜,他都有些想要罚这个小混账抄《女则》。
“娘娘,您知道怀远将军府越发的不像话了吗?”
秋实觉得脑袋被绿这个话题得赶紧打住,要不然这个小祖宗还会说出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
她实在害怕得罪了树上的梁上君子,被暗地里穿小鞋。
“左御史家的千金不是和离了吗?
还闹什么?”
时星茫然的问道。
“呃,司小姐己经回司家,也与少将军恩断义绝。
这次不关司小姐的事。
是那少将军与他那救命恩人兼平妻的笑话。”
秋实有些好笑的说道。
“田之匀那厮就是一个笑话好不好?
从他委屈司初昕开始,他就是一个有眼不识金镶玉的笑话,放弃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与一个小门小户还小把戏不断的女子不清不楚,他不是活成了一个笑话是什么?
枉自怀远将军大半辈子的钻研。”
时星轻蔑的说道,她小脸上的讽刺与轻蔑之色让树上的男人忍不住颤了颤。
“嗯,您总结的对。
不过怀远将军府也就这样,一代不如一代,上梁不正下梁歪。
那田之匀失去司小姐后,又开始臭不要脸的怀恋司小姐的好,整日酗酒,浑浑噩噩的。
被他老爹揍了后,还是没有多大的改变。
结果,那天,他提前回房,结果撞见了他的救命恩人正在与一个小厮一起颠鸾倒凤,那女子的肚兜还在那小厮的嘴里叼着。
两人一边疯狂的做着不要脸的事情,一边还在打算把他们之间的孩子栽赃给田之匀。
哈哈,田之匀据说被气得眼眶充血。”
秋实幸灾乐祸的笑道。
“报应不爽,哈哈,他丫的活该。
他自己把人耗着又不用,也怪不得那女子找小厮,这也是节约的美德不是。”
时星小脸上的笑意不要太明朗了些。
“娘娘,这算不算被绿?”
“算,这是绿得发亮,哈哈。
田家啊!也确实成不了什么气候了。”
“嗯,田之匀当时就把那个小厮差一点打死,那个英勇的女子去拉田之匀的时候,被田之匀无情的推倒,那己经成型的孩子也没有被保住。
现在那个女子被田之匀给锁了起来,日日被折磨,那个小厮还是被打死了。
田家也没有法子,只得任凭田之匀发疯。”
秋实表面上有些唏嘘,心里则是无比的畅快。
“田之匀也忒无法无天了些,那两人自有律法来判决,他这是混账至极。幸亏司初昕及时抽身。”
“娘娘说的是,田之匀现在哪怕后悔死,也无济于事了。
司小姐己经被司家安排去了江南修身养性,他再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他们之间的嫡长子己经被他亲手害死了,现在真正的对的起妻离子散这个词语。”
“亏妻者,百事不顺,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报应这个词,有些时候还是相信的好。”
时星低落的说道。
“娘娘,您不必这样感慨,也不必如此较真,报应多数时候是不会出现的,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害人却依旧活得逍遥肆意?”
“本宫不是三岁小孩儿,也不真的这样的天真。
报应多数时候是建立在实力上的,这一点本宫非常的清楚。
只是,陡然想起了一句话,一个好人,怎么活都活不好。
本宫做不了坏人,但也不会做一个劳什子好人。”
时星沉声道。
“娘娘,您是对的。”
秋实真心的说道。
“走吧,回宫。”
“娘娘,要不还走走?”
“算了,回去为这天下之主继续免费的卖命。
他选女人是头等大事,本宫虽然不稀罕什么虚名,可也容不得有任何的闪失,无功无过才算对得起本宫的辛苦。
只是,他日他红帐被里浪滚浪,能够在新欢肖想本宫这个位置时,他能够大发慈悲,给本宫一条生路。
最好能够放本宫自由,让本宫漂泊江湖绿林,身心自由。
也不算枉费本宫这番辛劳。”
“娘娘,您说什么傻话呢?
您可是皇后。”
“皇后,哈哈,本宫这个皇后不知道碍了多少人的眼,你放心,会有那么的一天的。
不想做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那么,同理,那些承载着家族期望进宫的嫔妃也会努力向上的。
不肖想本宫这个位置的嫔妃不是好嫔妃,只是最后就看鹿死谁手而己。”
时星沉声道。
“娘娘,您身体不好,不要这样消沉好不好?
走,奴婢扶您回宫,您还是忙起来比较好。”
秋实说着就扶着时星离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主子会偶尔莫名的无端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