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希跟徐老太被带到派出所,刚好遇上来上班的警员小王。
“哟,这不是徐希吗,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派出所!”
“王哥,你认识这个小朋友啊?”带着徐希跟徐老太进门的一个年轻警员疑惑地朝小王问道。
“认识,怎么不认识,徐希可是我的老朋友!”
自从玩具厂被劫货那事完结后,徐希就没那么频繁来派出所找小王他们聊天了。不过偶尔她无聊了,也会带上她的随身听上派出所跟小王他们一起听流行歌曲。
“你跟这个小朋友是老朋友?”问话的年轻警员眼里更疑惑了。
“嘿,王哥,你今早又是豆浆跟包子啊,不腻的吗!”徐希熟悉地跟警员小王打了声招呼,接着拉过在一旁明显更紧张的徐老太给他介绍。
“这是我奶奶,我们接到通知说我们三叔被人诬陷了,现在跟那坏人都在派出所。”
“你三叔?”小王才才到派出所,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怎么回事?”他朝旁边带徐希跟徐老太回来的两个新警员问道。
两个年轻警员把他们知道的情况给小王说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的,现在徐勇开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冤枉的,但是那个受害者也一口咬定是喝了酒的徐勇开见色起意要侵犯她。”
从两个警员的嘴里,徐希跟徐老太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徐希想过蔡小玲会算计徐勇开,但是没想过她会用自己来做局。
“我家阿开才不会做这种事,肯定是那个骚蹄子勾搭不成我家老幺,才污蔑我儿子!”
徐老太原本到了派出所就全身紧张到微颤,这会听到她的宝贝儿子被蔡小玲那样诬陷,又气得全身发抖。
“奶奶,你别生气,我们先见到了三叔再说。”徐希拍拍徐老太颤抖的身子,然后才抬头望向带他们来的两个警员。
“警察叔叔,我三叔现在在哪里?麻烦你们带我们去见他。”徐希之前就来派出所跟里面的警员混熟了,这会见到两个面生的警员,她也不带一点胆怯。
“你三叔跟那名女子都在里面,还有两个自称是路人的男子也在里面。”年轻警员见徐希跟他们的前辈王哥相识,对徐希说话的态度温和了不少。
徐希跟徐老太跟着两位警员进了派出所里面,类似一个审讯室的屋子。
屋里徐勇开自己坐在一边,哭哭啼啼的蔡小玲跟另外一个女警员同志坐在另外一边,而两个自称是路人的男子一脸仇视地盯着徐勇开坐到了另外一边。
“哎呦,谁把你打成这样了!怎么伤成这个样子!”徐老太一见到脸上带伤的徐勇开,马上就跑过去摸着他的伤口关心起来。
“那两人打的,他们跟那蔡小玲是同伙!”徐勇开来派出所的路上是带着愤怒的,但被警员带进这间屋子后,他愤怒的同时又有些害怕。
他先到的派出所,也是他先喊的报警,结果等那蔡小玲哭哭啼啼地跟了上来,原本准备跟他做登记的警察马上丢下他,转头去询问蔡小玲了。
等到蔡小玲哭哭啼啼,又颠倒是非地跟他们说了一通后,那个原本只是表情严肃的警察看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凶恶。
徐勇开就知道这个警员跟那两个不分青红皂白的男子一样,都相信了蔡小玲的话,觉得是自己欺负了蔡小玲。
之前徐希就叮嘱过他要防着蔡小玲,还告诉他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一定要跑去派出所,然后让人喊她来。
所以徐勇全在挣脱了那两个男人的压制后,就赶紧骑车跑去了派出所报案,还像徐希说的那样,去到派出所什么都不要说,就等她来。
所以见到徐希来了后,一首精神紧张的徐勇全才开口说了第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
“我没有喝酒,我也没有欺负她!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是她自己朝我冲来,又往我身上洒酒!”徐勇全大声说着自己的委屈。
“他胡说,明明是他见我自己一个人起了坏心思,把我拉了进园区!”
蔡小玲以为徐勇开喊了什么人来,她一看是他的老娘跟那个整日骑着带去玩具厂的侄女,心里就松了一口气。
“我今天起了大早,想省点车费走路去镇上的找工作的,哪知道走到园区那边,就遇上了骑着车的徐勇开。”
“那会天还黑,路上也没什么人,我自己一个女人见到他朝我骑过来,心里就己经害怕了。”
“哪知道他骑过来问我去哪里,怎么一个人。我闻到他身上有酒气,也不敢跟他搭话。”
“我转身想继续赶路,他就拦住了我的去路,问我去哪,他有空可以载我一程。”
“我本来是不搭理他的,但他还给我自报家门,说他叫徐勇开,是徐家村本地的,家就住西队五巷,还说他在多趣玩具厂上班,他不是坏人。”
“我不是徐家村的,我借住在我姑妈家,之前听左右邻居提过徐勇开的名字,说他是村里的老实人。我见他样子老实,想着去镇上走路要很久,如果他载我一程也挺好的,于是就坐上了他的自行车后座。”
“哪知道我一坐上他的自行车,他就把我往工业园区里带去,还跟我说走那里去镇上的路程会近一些。”
“我心里虽然害怕,但是觉得他敢自报家门,就又觉得他应该不会使坏。”
“呜呜呜,哪知道骑到了园区那个没有黑乎乎的路口,他突然就停了车要对我使坏!”
蔡小玲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缩着颤抖的身体小声地控诉徐勇开的“恶心”,把在场的人听得眉头紧皱。
“我没有,她胡说,明明是她自己朝我冲来,我没有载她!我才刚下夜班,困都困死了,还还会多管闲事去载她去镇上!”
徐勇全被颠倒是非的蔡小玲气死了,见在场的人都瞪着眼睛看他,就忍不住大声反驳。
“是她陷害我,我才委屈了,你们不能因为她是个女的就偏信她的话!”
“呜呜呜,我没有陷害他,是他主动拉我去工业园区里的。”蔡小玲继续抹泪哭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