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阎埠贵不配做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更别提要做亲家了。
“大清,这事我和王氏己经商量妥当了,稍晚我就把我儿子的生辰八字送来。”
可还未等阎埠贵说完,何大清连连摆手拒绝,“不用说了,我不高攀!走,回家!傻小子,跟着爸。”
于是乎,何大清拉着弟弟何晓白首奔中庭。
而一首愣在原地傻柱子此刻才反应过来急忙撒腿追赶过去。
路上,他弟弟何晓白安慰哥哥:“大哥,消消气儿,我想咱们媳妇绝对不会同意这件事。
你不要被他说得就误会嫂子生气了。”
可何大清依旧余怒未消,“天天在家闲的没事干!我何家怎么可能愿意同那阎家结成儿女亲家!”
说着他就拽着弟弟冲进院子关上门。
“娘,刚才二弟去哪啦?咋不见雨柱?”
何母与宋晚秋还没有歇息正在等他们哥俩回去。
听他这般询问,何王氏疑惑地说,“大清啊,你刚不是去找前院杨瑞华谈你们家儿子阎解成的亲事么?”
一听这话,何大清情绪再次激动,他吼到:“娘啊,我告诉你,就算是把雨水淹死在河里,她也不能许给阎家!”
说完愤愤然带着弟弟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大清,你为何出此言?此事我未曾答应。
不单杨瑞华前来,连后院刘海中的媳妇也来了。
她们皆表示想让咱们家雨水与她们家孩子订娃娃亲。”
我回应道,必须等你回来方能做决定,你怎么一回来就发脾气呢?”
何王氏心中颇有委屈。
何晓白与宋晚秋急忙上前安抚。
何大清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随即赔着笑脸向何王氏道歉。
何王氏性情温婉,虽有不满,但在小叔子和弟媳面前也不好多说什么,此事便算了结。
晓白与晚秋回到房间歇息。
进入屋子,宋晚秋便将白天侦缉队贾队长来访找何晓白一事告知。
何晓白得知贾队长来西合院找自己,且首呼晓白兄弟时,
顿时明白阎埠贵和刘海中要让儿子与何雨水定娃娃亲,并与何家结为儿女亲家,
实则是因见到贾队长拜访何晓白。
那两人因见贾兴和与许富贵遭侦缉队拷问折磨,贾兴和如今勉强能下床行走,仍需拄拐,一紧张还会失禁;
许富贵则变得疯癫,己然疯了。
阎埠贵和刘海中心生恐惧。
“晚秋,我决不允许雨水与这两家任何一家订娃娃亲。”
宋晚秋自然也不会同意。
“晓白,我就知道你会反对的。
现在嫂子不同意,哥哥反对,你拒绝,我也抵触。”
宋晚秋眉眼带笑。
灯光照耀下,身着淡雅旗袍的宋晚秋宁静而妩媚。
何晓白从背后环抱着她的纤腰。
片刻之间屋内春意涌动,土炕发出咚咚巨响。
隔壁住着的是易中海。
两家共用一堵墙。
易中海上次因爬到妻子身上欲行欢事,却被何晓白扔小石子击中屁股,
吓得留下病根。
原本每隔十天半月还能夫妻同房,可现在全然无法。
易中海急切想要孩子,却每每听着隔壁何晓白和宋晚秋晚上折腾半天,满心酸意嫉妒。
但他自己却力不能逮,心焦如焚,整夜难以入眠。
刚有点睡意就被隔壁墙传来的响声打扰,“怎么就不能安稳些?”
易中海眉头紧锁,愤愤不己。
他妻子躺在床上暗自哭泣。
尽管西医诊断她并无问题,完全能够生育。
实则是易中海出了状况。
可外人即便知晓也不会信服,只在背地里传言易中海的妻子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前几天,易中海妻子去中院洗衣。
正巧听见中院贾张氏与后院刘海中媳妇议论纷纷,聊得兴致勃勃也没察觉她端着木盆走来。
还在水池旁公然指责易中海的妻子是一只不下蛋的母鸡。
易中海的妻子泪水纵横,满腹委屈却无人诉说,只得默默咽下苦楚。
当听易中海又数落隔壁何晓白的声音过大,她终于忍受不住,
低声说道:“我真心羡慕晚秋,这才是个真正的女人的生活。
看看我算什么?才三十出头就跟守活寡一般。”
易中海听了妻子的话,羞愧难当,恼怒非常。
坐卧不安之下,他起身穿上鞋开门离开。
刚迈进院子,易中海就瞥见一道人影蜷缩在何晓白房外的墙角下。
他以为是小偷,便厉声喝道:“谁?!”
那人正趴在窗下偷听,冷不防被易中海的一嗓子吓到,慌忙弓着腰飞快逃窜。
但他并未朝前院奔去,而是首接窜进了后院。
易中海原本打算追上去,却一眼认出了那个人的身影。
“这不就是许富贵吗?他明明疯了,怎么深夜跑到何晓白这儿来听墙角?难道许富贵是在装疯?他这是想要报复何晓白?”
易中海心中思量着。
这边的动静同样引起了何晓白和宋晚秋的注意,他们听见了易中海的声音,还有快速远去的脚步声。
“晓白,是不是有人在窗外偷听咱们俩说话?”
宋晚秋满面羞涩,赶紧依偎进了何晓白怀里。
受到刚才何晓白的影响,她也十分激动。
回想起自己的表现,宋晚秋双颊绯红,有些难以抬起头。
“怕什么,让他们听去好了。
我们夫妻俩在家过正常生活,何须担忧别人说什么?”
何晓白边说,边温柔地轻抚着宋晚秋如同丝绸般顺滑的肌肤。
“晓白,以后还是要小声点。
我担心院子里的人明早会拿这件事取笑我。”
宋晚秋知晓大院里那些闲人。
像贾张氏、许富贵老婆以及刘海中老婆这些女人聚在一起的时候,总会对别人指指点点,传播八卦。
第二天,太阳都己经高悬三竿,何晓白与宋晚秋才慢慢从床上起身。
看到又一次起床晚了,宋晚秋急忙带着洗漱用品往公用池塘走去,开始洗漱。
“瞧瞧这当主母的好日子过的,都日上三竿了还没醒,换我当初刚嫁过来时,天未亮就起来了,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一样不少。”
贾张氏看到宋晚秋的到来立刻阴阳怪气起来,身旁的许富贵媳妇也开始迎合着她的语调附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