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菊阴阳道?他们为什么会叫这么古怪的名字?”
“因为他们搞的都是邪术,又对白菊的圣洁,很是敬仰,所以试图用圣洁的白菊,来掩盖自己的恶性!”
“那这帮人还是很可恶的!”
“可恶还不足以形容他们的本质,实际上,他们比可恶还要狠一万倍。。。”
说着,外公易仁,用拐杖狠狠地戳了一下地面,给陆川都吓了一跳,
“后来,卢沟桥事变后,他们被本国的陆军参谋部收编,成立了:登集团风水班,专门勘察中华龙脉线,并且对我七大龙脊,进行了不同程度的斩龙行动,首当其冲的就是长白山,他们分别在天池的东南西北,西个方位,想打入了西根长达二十米的铁柱,试图破坏长白山的龙息!哎。。。”
“那后来呢?”
“后来。。。可能是因为天气的原因,也可能是工具原因,只打了两米便草草结束了!”
“他们不仅仅只对长白山,连现在朝鲜的境内都有他们打钉的罪证!首到他们投降后很多年,那些被打下去的镇龙钉才被后人发现,”
“玛德!这小鬼子够狠毒的!”
“等进入东北以后,一个叫藤原的人接手的该组织,并改名字为:西洲龙调所,试图混淆大众的视线,到这个时候,他己经成为了天皇的玄学特务机关,”
“没想到这帮狗日的,还混的这么好,都混到政府里面了!”
“何止啊,他们不仅是政府中的一员,其余的成员,也暗地里分布在亚洲的各个国家,名义上是开办学校和工厂,实际上也在为组织办事,”
“哦,原来如此,我说之前去大城市,怎么遇到这么多八嘎人,原来是为了掩人耳目!”
“外公,那难道我们都不知道小鬼子的,所作所为吗?”
“你算是问到点子上了,如果我们不知道,那你外公是干什么吃的!”
陆川说完话,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不是外公,我的意思是,他们在我们的地盘做局,难道我们就不能破局吗?”
“能,当然能!你把箱子打开!”
说着易仁示意陆川打开陆振华留下的箱子,
“把道钉拿出来!”
“嗯?外公,你怎么知道有道钉?”
陆川很是好奇,外公是怎么知道,父亲遗留的箱子里有钉子!
但是陆川还是很恭敬的把钉子,递到了外公的手里!
“这是道钉司的专属之物,既然有人给你送来了,这东西才是重中之重!”
“难道这个钉子就是,封龙息用的?”
“嗯嗯,这个钉子叫青铜道钉,也叫镇龙钉!长三寸九分!也是执楔部的法器!”
“法器?”
“嗯嗯!只有执楔部的人才有!”
“外公,这颗钉子有什么玄妙之处吗?”
看着手中的钉子,陆川想,不会就用这个钉子去钉到石头中吧!
“当然有玄妙之处,不然倭寇就不会偷走了!”
“偷走了?他们偷这个干嘛?”
“当然是打造属于他们自己的法器!”
“他们也有法器?”
“没错,二战后,他们给自己打造了同样的法器,只不过叫法不同,他们用的是九棱菊纹钉!”
“九棱。。。菊纹钉?这名字听起来,怎么这么绕口啊!”
“你觉得这个名字绕口?那另一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九菊一派!”
“九菊一派?”
听到这个名字后,陆川心中一惊,
惊的是,这个名字,他早有耳闻,
因为他在看过港片,比如林大师演的那些捉鬼之类的电影,他倒是看了不少,而这个名字跟电影中提到的,竟然是同一个名字,
“难道电影中说的都是真的?还真有这个组织?”
“电影中的事情,我不知道,即便电影中是杜撰的,但现实中,确实有这么一个组织!而且己经渗透到了各个行业,现在也很难发现他们的身影!”
听到外公的诉说,陆川心中隐约的阵痛,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倭寇还对我们虎视眈眈,不仅如此,还心怀鬼胎,暗藏奸计!
想到这里,陆川突然遗忘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外公,说了这么多,你还没说我父亲的事情呢!”
“我想知道,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到现在都找不到他的遗体?是不是也跟这个九菊一派有关系?”
面对陆川一连串的问题,让易仁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个问题了,
作为陆川的母亲,知道陆川早晚会问出这个问题,所以刚才说到九菊一派的时候,易蓝就去院子里的凉棚待着了,
“先回答你最后一个问题吧!”
老爷子双手拄着拐,看着陆川,
“你父亲出事,是我意料之中的,至于你说跟九菊一派,有没有关系,我能告诉你的是,这中间有必然的联系,还记得我刚才给你说的道钉司的准则吗?”
“准则?您是说,龙脉不可测,以人牲封之?”
“嗯,实际上,道钉人这条路走到最后,终会以身作钉,”
“这是不是太残忍了!”
“没办法,自从加入道钉司的那一刻起,道钉人就知道自己的宿命,这种大义的背后,希望我华夏繁荣昌盛,子民平安,如果没有这个信仰,是做不了道钉人的!”
“孩子,你要记住,有些时候,我们不是为自己而活!在道钉人的心里,装的是整个民族!整个国家!多少年的屈辱史,你们没有体验过,但是我们都经历过!”
说着说着,老爷子红了眼眶,透过窗户的光线,陆川看到外公的嘴角在颤抖,
“哎,川啊,你问我你父亲怎么死的,我只能说,他是为国捐躯,他死的一点都不窝囊!”
“但是,你问为什么找不到他的遗体,我想,他是为了完成道钉人的信仰和使命,”
当外公亲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在那一刻,陆川的心里好像没有悲伤,反而多了一丝仇恨!
“外公,我想知道,我父亲为什么去了川藏线,是不是那里。。。”
听到陆川的这句话,易仁叹了口气,
他知道,以陆川的性格,如果他知道他的父亲是在哪出的事情,他非要去找他父亲不可,
而这,也正是易仁所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