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娱乐,与事实无关,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男女主都长嘴,不是闷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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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酸软,头痛腰痛,下半身火辣辣的痛楚让她瞬间清醒。
强撑着不适起身,环顾这陌生而喜庆的屋子。
最终目光锁定在了呼吸均匀,光着上半身的男人身上。
缓过神来,母女俩的对话在脑海中逐渐清晰。
摸着后脑勺,眼角两行清泪落下,终究还是被她算计了么!
杨美琴!陈小娇!老子弄死你们!
她窸窸窣窣穿衣服时动静还是惊动了睡梦中的秦时彦。
手肘借力坐起来,“昨晚酒劲上头,没控制住,你还疼么?”
“无碍!”
对于这个趁自己昏睡而越轨的男人,她没有什么好脸色。
秦时彦看着摔门而去的新婚媳妇,摸了摸鼻尖。
自己定力一向都是最好的,昨晚一点都控制不住自己。
脑海里全是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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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陈皎月提着砍柴刀将院门破开闯进去。
“要死呀要死呀!大清早的闹什么闹!”
杨美琴刚打开房门,脑门一凉,下意识退后几步。
看清来人后杨美琴心虚的询问,“阿月,今天还不到回门的时候,你怎么这般没规矩?”
陈皎月一边劈一边喊,“去你娘的规矩!你毁了我,那大家都别活!”
“阿月,有话好好说……”
“这时候知道喊我好好说了?晚了!”
陈皎月瞄准脖子一刀劈过去,哪知,才削掉了她的一撮头发。
见她来真的,杨美琴吓得嗷嗷首哭。
响动惊醒了陈小娇
她捏着刚编好的小辫子,就往杨美琴屋子里走。
“娘,大清早喊……”
更为尖锐的喊声从陈家传出去,早起做活儿的人纷纷聚拢过来。
村长陈铁生扒开人群往里走,陈小娇手臂己经见了血,杨美琴头发被削掉一半,一瘸一拐的从屋子里跑出来。
看到屋外聚满了人,这才感觉到了安全。
在她们母女俩眼里,提刀追出来的陈皎月就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罗刹一般。
“阿月!有话好好说,把刀放下!”
其他人也跟着凑热闹,“这么泼辣,江家小子以后可遭老罪咯!”
“可不是嘛,江子安可是读书人,前途无量!”
看着他们肆意的诋毁自己,再看母女俩得意的勾唇,更是一阵窝火。
柴刀一扔,精准的切下杨美琴的脚趾。
又是一声惨叫在院子里响起。
“大夫!快去请大夫!”陈铁生面色铁青,“阿月,你到底在闹什么!”
陈皎月凄然一笑,“大伯,我嫁人了!”
此话一出,大家都一脸不可思议,准备去请大夫的人也折返回来。
“你,你说什么?嫁人?”陈铁生摸了一圈脑袋,“你爹都还没回来,怎么就嫁人了呢?”
“你问她呀!一碗蒙汗药,就把我送出去了!”
无数双眼睛放在母女身上,她们这会儿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满脸都是惧怕。
“杨氏!你都干了些什么混账事!”陈铁生一脚踹向她的脚窝子,母女俩跌在地上,哆嗦的抱在一起。
他深吸了一口气,“我们陈家村容不下你这样的毒妇!等秋生回来,你就滚回娘家去!”
“大哥!大哥!我错了!我也是鬼迷了心窍!”
本就是二嫁,再被休回娘家,娘家为了保全名声,她会没命的!
不顾杨美琴的哭喊,他蹲在陈皎月身前,轻声询问,“阿月,男方是哪家的?”
“秦时彦……”
秦时彦家也是再组家庭,他的娘亲为了讨后爹和他孩子的的欢喜,早早的就将他撵出家门自立门户。
上山打猎,下河摸虾维持生计。
除去每年的赋税,母亲还要上门打秋风,他的日子也过得紧巴巴的。
“你放心,等你爹回来,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村长媳妇杨芬将陈皎月拉进屋子里,把她们隔绝在外,
“阿月,你放心好了,她回了娘家也不会好过!”
杨芬和杨美琴是一个村里出来的,多少都有点沾亲带故。
“你跟伯娘说实话,江家那边你是怎么想的?”
说起江子安,陈皎月垂眸掩下眸中的厉色,藏头露尾的缩头乌龟,这种男人狗都嫌!
“没怎么想,或许他也更喜欢陈小娇,巴不得我另嫁他人。”
杨芬到底是多经历了二十多年的事,这话一出,她就觉察出来不对味了。
“其实时彦那小子也是个好的,他做的了农活打得了猎,就是他年龄大了点,
亏点就亏点吧,至少他家没有婆婆磋磨人!”
陈皎月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为了守护清白就要死要活的。
就算是死,她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更何况大伯娘说的也在理,他虽然年纪大,自己嫁过去也没有婆婆唠叨。
杨芬见她没有回答,继续开导,就怕她想不开会出事。
“阿月这几天去伯娘家,等你爹爹回来,这几天家里忙着秋收,你顺道帮伯娘带带小雅。”
……
外边依旧哭天抢地,陈皎月跟在杨芬的身后出了门。
人群散去,母女俩哭作一团,
“娘,你被休了我还怎么嫁给子安哥哥?”
“不会的,不会的!我肚子里有那老东西的种,他不会那么狠心休了我的!”
……
“阿月!爹爹回来了!”
面目全非的院门,让他不悦皱眉。
听到声音,杨美琴赶紧迎出来,“当家的回来啦?”
“咱家进贼了?院子门毁成这样,阿月呢?”
以往听到自己回来,她都是第一个从屋子里蹦出来迎接的。
杨美琴身子一抖扑通一声跪地上,柔弱中带着一丝妩媚,“都是我鬼迷了心窍,你要打要罚我都认!”
听她的言语中,阿月不在家跟她有关。
尽管她哭得楚楚动人,响亮的巴掌依旧扇在她脸上,“阿月呢!你把她怎么了?”
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不管问她什么都不开口,只是一味地哭泣。
陈铁生在地里收庄稼,听到消息匆匆赶来,“二弟,你可回来了,阿月那丫头都快被这母女俩欺负死了!”
“大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她呀,手段厉害着呢!为了成全她女儿的婚事,一碗蒙汗药,悄无声息的就把阿月嫁给了秦时彦!”
“我自认为待你不薄,你个毒妇!我要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