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北疆再起,鱼子谋乱
靖昭西年春,北疆风起。
肃王余孽之子——鱼无声,纠集“归龙盟”三万之众,占据大漠孤城,以肃王正统自居,誓复先主旧志,讨“伪帝”。
朝中震动,有臣谏请调兵讨伐,有人暗劝天子避乱退京。
林云卿执凤笔,一语定音:
“天下归心,归的是民心,而非姓氏。”
“若帝不前行,民心将退。”
萧瑾言看着她:
“你陪我一起?”
她微笑点头:“我陪你征,也陪你归。”
翌日,帝后御驾亲征,玄誉亦自北疆归朝,三人并肩,率十万大晟兵出长安,誓平叛乱。
二、血战孤城,帝后合击
三月初十,孤城前。
风雪大作,战鼓连营。
鱼无声登高而立,身披肃王亲袍,高呼:
“我父为王,却死于奸佞之手。”
“林云卿篡政,萧瑾言无德,玄誉叛祖。”
“今日归龙,愿复天命。”
玄誉勒马而出,冷声回应:
“你父起兵谋反,满手血债。”
“你非龙裔,不过是罪血一脉。”
萧瑾言下令围城不攻,反派林云卿前往孤城下议和:
“我以风后之名问你:若降,保尔一命。”
鱼无声仰天大笑:“你以一女子之身,欺我三年,今日又妄称大晟命脉?”
林云卿不语,长弓搭箭,一箭射破其肩铠:
“今日起,汝若再言不敬,下一箭射汝心头。”
鱼无声瞳孔紧缩,退回孤城。
七日后,归龙盟夜袭,反被帝军设伏反杀,孤城陷落,鱼无声被擒。
林云卿登城楼,望着远处血色残阳,轻声道:
“这城,再不需守。”
三、玄誉诀别,归隐青山
战后封赏,玄誉辞爵归隐。
萧瑾言留他再辅国政,玄誉却一笑:
“此番归来,只为还这江山一个公道。”
“我不想再做你们之间的影子。”
林云卿送他至长安北门,问:“你可曾后悔?”
玄誉回望长安红墙,缓缓摇头:
“不悔,只是……梦醒了。”
他翻身上马,策马而去,尘土飞扬中,消失在天际。
西、红墙梦醒,帝后再盟
归京之夜,长安风雪初霁。
萧瑾言与林云卿共登红墙之巅。
她执手问他:
“你可还记得七年前,我们第一次在这红墙下见时,你说什么?”
他笑着回答:
“我说:这宫墙冷,不该困你。”
她轻轻靠在他肩头,呢喃:
“如今,我不觉得冷了。”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
“那就让我们一起,把这梦做完。”
远处长安灯火万家,钟声十响,雪落无声。
皇帝与皇后,肩并肩站在这座城的尽头——
他们守住了江山,也守住了彼此。
五、终章语·山河无恙,爱亦无声
多年之后。
《靖昭实录》中载:
“承靖帝与昭懿皇后,并治天下十三载。”
“百姓称帝后为‘双璧’,亦称‘风墙守命’。”
“帝崩后,昭懿后立遗诏于红墙下,自焚凤印,不再执权。”
而在百姓心中,这位风后,不只是皇后。
她是风,是梦,是那漫长帝国夜色中,最温暖的一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