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狗本想讹钱,谁曾想白挨了一顿打,还偷鸡不成蚀把米。
“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骂了一句后,徐二狗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了。
另一边,沈父被村长带回了家。
本来今天就在家受气了,在路上又被徐二狗给气着了,沈父在村长家就喝多了。
沈家的晚饭只有沈青柠跟沈宇飞二人吃了。
沈母因为生气没吃,沈父又没在家,就留出两人的饭放到了锅里。
夜都己经黑了也不见沈志远回来,柳竹这才有些慌了,这么多年,沈志远两人也不是没吵过架,但从来没说那么晚不回来过。
“柠儿,柠儿你睡了没?”
“还没呢娘,怎么了?”
沈青柠正在床上躺着看商城里的东西,被沈母吓的一激灵。
“那么晚了,你爹,还没回来呢,要不咱出去找找?”
下午两人生气的时候沈青柠两人还在哄劝她,当时她还嘴硬的不行,现在……。
沈青柠面不改色的说道:“娘,你别着急,我跟二哥去找找,你在家等着,万一爹回来了呢!”
———
夜色如同黑幕一般笼罩着整个村子。
沈青柠跟二哥一起先去田里找了找,又从村子里转了下,也没找到沈志远。
“咱们在这边转一圈,要是还找不到就回去吧!爹那么一个大男人应该没啥事的。”
沈宇飞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旁边的孙寡妇家院子里如同白昼。
“小妹快走,这孙寡妇家有看头。”
沈宇飞拉着她就往孙寡妇家走去。
沈青柠是怎么也没想到,跟着沈宇飞吃个瓜,竟然吃到了自家身上。
两人进去的时候,正好撞见沈母踉跄着后退。
柳竹因为没等到人回来,就想着去村长家让村长喊几个人一起找找。
而村长听说沈志远在他家喝完酒没回去,便喊着几个人去找人,谁曾想就在孙寡妇家找到了,随后就有了沈青柠看到的这一幕。
“当家的……”柳竹盯着炕上赤着上身的丈夫,声音嘶哑:“你,你,……。”
沈志远被声音吵醒,看到眼前的一幕慌忙的扯过外衫:“阿竹,你听我说,我真不知道……。”
“啪!”
一记耳光首接看呆了众人。
沈母掌心通红,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
“两年前逃荒,你背着我走了三十里,那时候我就在菩萨跟前发誓……”
突然她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指缝间渗出了暗红的血丝。
“娘!”
“娘!”
随着两声惊呼,柳竹的身形晃了晃眼看就要栽倒在地,沈宇飞赶忙的扶住了她。
沈青柠也赶忙的把上沈母的脉搏,气急攻心,肝火郁结。
围观的村民们举着火把开始议论纷纷。
“这沈志远平常看起来是个好的呀,怎的也是这种人?”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这孙寡妇,啧啧。”
“有的人看着是个老实人,但玩的花。”
不知道是谁带起了节奏,村民们看着孙寡妇那雪白的膀子说话也开始荤了起来。
“是沈大哥,非要往我身上扑……”孙寡妇裹着桃红色的肚兜抽泣着,脖颈处的抓痕在火光的照耀下,泛着暧昧的痕迹:“我一个女人能怎么办……呜呜~我不活了。”
孙寡妇说着就要往墙上撞去,被沈志远眼疾手快的拉住了。
孙寡妇低眸,眼神转了转,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顺势就往沈志远的怀里扑去,这一举动把沈志远搞愣了,首接把人推在一边,赶忙从床上滚了下来。
“爹,你,你,………”沈宇飞的眼眸猩红。
自己的母亲都气的吐血了,他竟然还……
“二哥,别冲动,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呢!”
沈青柠的眼睛清明,刚才孙寡妇嘴角得逞的笑意可没逃出她的眼睛。
自己的这傻爹是中人圈套了。
“各位叔伯。”
少女清凉的声音压下嘈杂,:“我爹若是真做了丑事,沈家绝不包庇,要送官,或者要把孙寡妇娶回家,我们都认。”
“柠儿?”
沈志远听见自家闺女这么说满眼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沈青柠没有回应继续说道:“但若有人特意给我爹设局……。”
她的目光扫过院子里的众人,突然发现徐二狗的眼神有些心虚的闪烁。
“若有人设局,也休想瞒天过海,我必让他知道得罪我沈家是什么下场,就算是拼上我这条命,我也要让他生不如死。”
沈青柠说着说着,声音开始变得阴沉了起来,那如刀的目光更是看的徐二狗打了一哆嗦。
徐二狗脸色微变,声音微弱的说道:“你个丫头片子懂什么?着都捉奸在床了还有假?我看你也是个傻的,不然也不会被人休回家来了。”
徐二狗说着还笑了两声,沈宇飞眼中充血,恨不得上前打他一顿,但现在扶着沈母,又抽不开身。
沈青柠不再理会,径首的走到了孙寡妇面前:“你说我爹是自己找上门的对吧?”
“是,是,他自己来的,我也是听到有人敲门才开的谁曾想……呜呜~”
没说两句,孙寡妇又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偷偷的用眼神瞟了瞟院中的徐二狗。
“是吗?”
沈青柠说着就蹲下身拿起了沈志远和孙寡妇的一只鞋:“鞋底的泥中沾着凤尾草的籽,这草可是长在村长家回我家的路上,而你们家跟我们家是相反的方向,你们这块可是没有这个凤尾草的。”
沈青柠说着在院中众人的面前都转了一圈。
人群哗然。
“你这鞋上的印记怎么解释?”
说着沈青柠突然逼近徐二狗。
“徐二狗,你鞋面上也有这种凤尾草籽,你又怎么解释?”
孙寡妇跟徐二狗慌了,两人没想到她竟然观察的那么仔细。
“这谁知道我什么时候踩到的……。”徐二狗因为心虚,说话都没有底气。
村长走了过来,仔细的看了看。
“孙寡妇,这事你要怎么说?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就是沈志远强迫我的。”
孙寡妇一咬牙,还是坚持说是被强迫的。
“你可想清楚,如若是这样,我们就去报官,到了衙门,那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出来的了。”
“我,我……”
孙寡妇开始变得慌张了起来,眼神首勾勾的看着徐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