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临时起意,昨日才刚到,己经安排了住处。对了,金缕阁的那副倾国倾城头面,是赝品吧?”
沈从欢再见到叶尘也很高兴,突然想到了那副头面,开口问。
“啊?这你都能看出来?”
叶尘没想到,沈从欢一眼就发现了那副头面的问题。
那可是他花了大价钱,找京城最好的首饰师傅一比一复刻的。
“那是,我亲手设计制作的东西,怎么会看不出来。你小子不会把真品送给心爱的姑娘了吧?”
沈从欢一脸得意,还不忘打趣他。
“我才没有,主子莫要别乱说。不过东西确实是被我掉包的,真品现在还在我那,我立刻让人把东西换回来。还请主子责罚。”
叶尘有些心虚。
因为那副头面是沈从欢亲手所作,所以被他私藏了。
他生怕她知道了他的小心思,会因此疏远他。
“不过一副头面,你至于吗?况且也没人会知道外面的是赝品。你喜欢就当我提前送给你的新婚贺礼了,别忘了到时候请我喝喜酒。”
沈从天也不在意。
虽然当初是她救了叶尘,又教他习武经商,才有了今天的他。
但叶尘这些年对她忠心耿耿,为她做的也够多了。
她们都是孤身一人,没有亲人,这些年相处,她早把他当成了兄弟。
而且只要一想到刚刚沈清梦恨不得倾家荡产,也要买一副赝品,就觉得爽。
“我……”
听到新婚贺礼,叶尘的小脸顿时成了红苹果。
可他什么时候才能娶到他心爱的姑娘呢?
“还说没有心爱的姑娘,看你的脸都红了。”
沈从欢轻笑。
这家伙脸皮还是跟之前一样薄。
李掌柜如果在这,一定会惊得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堂堂金缕阁阁主冷酷无情不苟言笑,怎么到了主子面前就变成小奶狗了?
还是个害羞的小奶狗!
叶尘摇了摇头,拿沈从欢没有办法,只能连忙转移话题。
“主子今日找我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我今日找你是想问你关于寒月草的事。上次你不是给我传了书信,说在京城地下黑市见过寒月草?”
寒月草是一种极寒之物,生长在雪山之巅,十分罕见。
因为其毒性极强,深受不少毒医喜爱。
之前她想到用以毒攻毒的法子,为宸宝治疗寒毒,便让手下的人特别留意了一下。
“主子来的还真是巧,今日地下黑市那边便有一批寒月草拍卖。原本主子不来,我也会去替主子拍下来。现在既然主子来了,我们正好可以一起去,顺便看看主子还有没有其他喜欢的。”
终于又可以和主子一起并肩作战了,叶尘还有点小兴奋。
若是有主子喜欢的,他定然全部拍下来送给主子。
“我这次来京城……”
沈从欢简单和叶尘说了说此次来京城的主要目的。
并告诉了他宸宝亲生父亲是萧冥渊,他也答应了配合宸宝治疗寒毒的事。
还有目前他们暂时住在御王府。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沈从欢总觉得叶尘听到这个消息后,瞬间成了霜打的茄子。
哪里还有一点刚才的兴奋劲。
再说沈清梦和沈书远,两个人懊恼地从金缕阁出来并没有离开。
而是在外面等着沈从欢出来,准备跟她算账。
最后等了半天都没有看到人。
就在他们准备要放弃的时候,竟然看到了沈从欢和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有说有笑的一同走出来。
“那不是金缕阁的阁主叶尘?沈从欢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沈书远满是惊讶,一眼就认出那个男子竟然是叶尘。
“这还不明显?肯定是沈从欢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又勾搭上了金缕阁的阁主,难怪那李掌柜会对她如此维护。”
沈清梦看到叶尘对沈从欢极力讨好,呵护备至。
嫉妒得脸都变形了。
沈从欢一个丢了清白的破鞋,凭什么得到这么优秀人的爱护。
“给人当了外室还不安分,这女人还真是水性杨花。据我所知,这夜尘并未娶妻,怎么会看上她这种人。”
沈书远满脸都写着对沈从欢的嫌弃。
不过眼神里却明显还有对夜尘的那么一丝嫉妒。
至于嫉妒什么,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沈从欢这种妖艳货,天生就是狐媚子,什么时候也不可能会安分。这夜尘多半也是被她那张脸迷惑了。五年前她就己经被人给玷污的事,八成还被蒙在鼓里呢。”
沈清梦小嘴叭叭的,还真是能胡编乱造。
忽悠的沈书远一愣一愣的。
“也是,哪个男人能接受得了一个婚前失贞的女人,更何况还是夜尘这样优秀的男人。”
沈书远很是赞同。
他虽然也承认沈从欢很美,他作为男人也很有冲动。
不过留在身边当个妾室供自己玩乐还可以。
如果真要娶回家当妻子,他会从心里觉得膈应,也是不愿意的。
艹!
还真把自己当棵葱了。
说得跟别人能看上他一样!
男人的劣根性在他的身上还真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既然如此,我倒是想到一个法子,既可以要我们的回银子,还能让沈从欢乖乖把那副头面免费送给我们。”
沈清梦眼珠子提溜乱转了两圈,满肚子坏水又开始往外冒了。
“哦?那你快说说看。”
沈书远正愁怎么回去跟家里的母老虎交代呢。
听到沈清梦的话,顿时眼前一亮。
“一会儿再说,他们走了,我们先追上他们,看看他们要去哪再说。”
沈清梦觉得他们掌握越多消息,将会对他们越有利。
于是两个人便鬼鬼祟祟地跟在了沈从欢他们后面。
前面的沈从欢其实早就发现了他们。
只是一首懒得搭理他们。
首到行至一处人少的拐弯处,她和叶尘对视了一眼。
叶尘立刻心领神会,两人瞬间消失在了沈清梦和沈书远的视线中。
“咦?刚刚明明还在这,奇怪,这一会儿功夫跑哪去了?”
两个人还在那嘀嘀咕咕,有些摸不清头脑。
紧接着,只觉得眼前一黑,就被人从后面敲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