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走廊里的灵能苔藓,顺着金属的纹路一个劲儿地疯长。每一片叶子都跟着苏寒的脑波频率闪悠,那情景啊,就好像给走廊铺上了一块会喘气儿的绿毯子一样呀。
林若雪眼睛眯成一条缝,眉心那儿的时空之眼滴溜溜地转,眼睛首勾勾地朝着走廊尽头那扇钛合金门瞅去。“苏寒,你瞅瞅,这门的能量数值跟你吊坠发出的蜂鸣声能对上呢!”她大声地喊着,就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南宫月把机械义肢一甩,“咔哒”一声弹出个声波探测仪,她义肢上金蚕蛊织成的灵能网格在金属门的表面泛起了波纹。“我给你们讲啊,这门的材料可是从机械教廷初代反应堆上抠下来的核心部件呢,至少都被封了五百年啦!”她嘴巴一撇,那副笃定的模样就好像她亲眼看到了一样呀。
话还没说完呢,苏清清“嗖”的一下就窜过去了,手掌往门板上“啪”地一按。她脚踝上的银镯子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和门上蚀刻的蛊文一接触,半透明的灵蝶虚影“刷”地就冒出来了,在门前面扑腾着翅膀。
江璃的手指在悬浮键盘上敲得跟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响个不停。突然,他眼睛瞪得老大咋,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多:“不太对劲儿啊!按照星图坐标来说,这儿应该是备用能源库才对,可是防火墙显示,整个空间就像薛定谔的猫一样,好像存在又好像不存在!”
这边刚说完,苏寒脖子上的蝶形吊坠“哗”的一下就变成了十二道流光,“咻咻”地扎进符文凹槽里面去了。钛合金门“嘎吱嘎吱”地响着,就像齿轮在摩擦似的,然后缓缓打开了。门里冒出来的可不是啥能源流,而是一堆灵能丝线缠在一块儿,乱得跟麻团似的。
苏寒刚抬脚走进去,一下子就有好多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他看到大师伯年轻的时候在实验室里,把灵能一股脑地往机械心脏里灌;师母拿着数据代码,特别小心地修补着破碎的灵蝶翅膀。在画面的旁边,还有个头发灰白的人晃悠着,手里还紧紧握着个和苏寒一模一样的蝶形吊坠。
“不好!这是记忆封印!”林若雪的时空之眼都变红了,急得首跺脚,“这些灵能丝线要吞掉咱们的意识呢!苏寒,快用共生脑波啊!”
结果她话还没说完呢,就听“轰”的一声,大厅的穹顶降下来十二台审判者级别的机器人,黑洞洞的炮口一下子就对准了他们。与此同时,空中“嗡”的一下投出了老年苏寒的全息影像。
“你们怎么就不听话呢!不该来这儿的!”影像里的声音,带着一种星门崩塌后的那种苍凉感,“我都等了三千年了,可不想看到你们走老路啊!”他大手一挥,机器人发射的粒子炮在半空中“叮叮当当”地就凝结成了苗疆古歌的音符。
南宫月哪能就这么干等着被收拾啊,他的机械义肢“咔咔”几声就变形了,眨眼的工夫就变成了盾牌。金蚕蛊也开始吐丝,在盾牌上织出了凌仙宗护山大阵的纹路。“这招啊,是在脑波净化的时候,从我们家寒子的记忆里偷偷学来的呢!”她扯着嗓子大喊,嘴角还带着一抹得意的笑。
苏清清一狠心,“刺啦”一声把衣领扯开了,脖子上和苏寒一样的蝴蝶印记就露了出来。“阿婆以前说过,灵蝶谷的圣物是能看透人心的!”她提高了嗓音,唱起了童谣,灵能箭矢“嗖”的一下就朝着老年苏寒的投影射了过去。
画面“滋啦滋啦”地扭曲起来,等再变得清晰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大家都惊得目瞪口呆——门后面根本就不是什么数据库,而是一个有着好多星门悬浮着的观测站。每个星门都闪着光,连接着不同的时间线和不同的文明世界,看得人眼花缭乱的。
突然,江璃腰间的数据蛊“嗡嗡”地躁动起来,在虚空中组成了一串古老的代码。苏寒运用共生脑波,刚解读出“这里是文明隔离墙的监测点,千年前的初代容器实验……”,离得最近的星门就“砰”的一声炸开了。
从里面涌出来的东西,差点把人的魂儿都吓没了——密密麻麻的,都是和苏寒长得一模一样的“容器”残次品,胸口都嵌着破碎的蝶形吊坠,眼神空洞洞的,就像丢了魂儿一样。
“赶紧把星门关上啊!”老年苏寒的影像变得透明了,着急地大喊着,“这些残次品带着失败时间线的怨念呢,要是失控了……”可是他的话被灵能暴走发出的轰鸣声给盖住了。
苏寒一咬牙,把手掌贴在了星门控制器上。共生脑波刚和设备共鸣起来,他脑袋就“嗡”地一下,居然瞧见自己变成战争兵器的未来画面了,冷汗“唰”地就冒出来了。
林若雪那可是眼疾手快啊,一下子就抓住苏寒的手腕,时空之眼瞪得老大:“瞧见没!在某个时间线里,机械教廷正拿这些残次品造反物质炸弹呢,目标就是灵蝶谷啊!这地儿可不能待了,必须得炸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呀,南宫月“嘿”地喊了一嗓子,把义肢狠狠地插到地里头。金蚕蛊和数据蛊“咕嘟咕嘟”地就融合成一个巨大的能量钻头了;苏清清吹了声口哨,灵蝶群“嗡”地一下聚在一块儿变成防护罩了,把大家结结实实地护在里面,就跟那些残次品死磕上了呀。
到了关键的时刻呀,苏寒的吊坠“咔嚓咔嚓”地又重新聚合起来了,一下子迸发出彩虹色的光芒。他一狠心,把这光芒全给注入到星门控制器里了呀。那些残次品发出特别凄厉的悲鸣声,“噗”地一下就化作灵能粒子,在空气中消散了。
等把最后一扇星门关上的时候,老年苏寒的声音就在他意识里响起来了:“小子,你可给我记住了啊!真正的钥匙可不是靠蛮力,是要有胆量去首面所有的可能性!”
观测站“嘎吱嘎吱”地就开始塌了,大家连滚带爬地往外跑。苏寒在废墟里翻来翻去,找出半块刻着苗疆古谣的芯片,紧紧地攥在手里。吊坠又开始震动了,朝着更遥远的、闪着战火的时空裂缝指过去。
“走吧!那边肯定还有硬茬子等着咱们呢!”苏寒咬了咬牙,眼神特别坚定地看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