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肯定把那些贪官抓起来,一顿揍,这皇城脚下,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贪。”萧祁攰边说边坐下,喝口茶。
“你都说县衙敢这么明目张胆,背后肯定有靠山,你不看看这个地方是谁的封底?”
唐禹跟萧祁攰你一言我一语的,丁霂沉思着,并未理会这二人。
掌柜行礼,正准备退下。
丁霂叫住他:“刘掌柜,等等,本王现在要开施粥摊,你能不能买到几千石的粮米,准备好帐篷?”
“小王爷,你这是要干嘛?”唐禹好奇道。
“额,这有点难办,这城中的粮米并不充足,现在采买的粮铺都被官府的人压着,若我们这样子大肆采买,很容易引起各方的注意。”
“本王就是要引起他们的注意,你去多召集些人手,准备好物资,带上伙计们去施粥。”
“好好好,我这就去安排,小王爷,粥摊设在哪里合适?”掌柜问道。
“哪里雪灾的难民多,就设在哪里,快去,别耽搁时间。”
“好,我现在就召集人把粮米运到城北的庙里头。”丁霂便跟着掌柜,往那方向走去。
不到一个时辰,物资落实好,伙计们在庙里的一处开阔处,快速搭起简易帐篷,开始生火埋锅煮粥。
“小王爷,你出门不带银子的吗?怎么都让我付钱?”萧祁攰拿着一沓的账单,找丁霂要报销。
“确实没钱,本王每个月的钱都不够开支,你是家中独自,你家老头疼你,你不缺那点钱,你就当作是善事,我出力,你出钱,很好的事,唐禹是吧。”丁霂脸不红心不跳说着。
“小王爷,你的脸比城墙还厚,你没钱,谁信?你怎么不叫唐禹买单,他有钱,他家做布匹生意,你怎么不找他要钱。”
“说你是小气鬼还真是小气鬼,刚小王爷说啦,给你多积点德。”唐禹大笑道。
不一会,几顶的简易帐篷搭好,一字排开。
刘掌柜排一伙计,敲锣打鼓的,通知排队分粥。
庙里的灾民看到这么大动静,探头观望,可没人敢上前一步,因为官府的警告,不可随意与陌生人接触。
丁霂他们看到这场景:灾民们骨瘦如柴,饿殍千里,这比沙场得厮杀来得残酷,他们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完全对这施粥没有一点冲动,哪怕他们现在很饿很饿饿。
在这寒冬腊月,他们穿衣服单薄,好些人的身上,根本没穿朝廷发下来的棉袄,看来不止棉袄有问题,呈上来的奏折上说的还算好,可完全是面子工程,内里坏得很。
“都排好队,保证你们每个人都可以喝到粥,别急别急。”
朱一他们一边在维持着秩序,一边将己煮好的粥水分派给灾民,后面有一些胆子大的,自己出来领粥,还把一家大小带过来排队。
每一个灾民看到粥水,不顾是否滚烫,首接喝进肚子,伙计们只能吩咐灾民等粥放凉点再喝,粥管够。
“好人呀,谢谢你们这样子施粥,不过一会官兵就会来了,你们还是小心些吧。”一个灾民说道。
“放心吧,我们会处理好。”唐禹给个安心的眼神。
终于吃上饭的灾民,总算在绝望中,看到一丝丝的希望,渐渐得,开始得活动起来。
大约派粥半个时辰,刘掌柜走过来说:“小王爷,我们收集的粮米,估计只能够撑一日,明日估计就要断粮,城中的粮米,粮商看我们大量收购,现在开始哄抬价格,这米的价格翻了几翻,其中还有官粮米在外叫价,真的毫无人性。”
“嗯,本王现在等着县衙的人过来,放心吧,这县令是时候该换一换,乌纱帽戴太久,都忘了脑袋能不能保住。”
果不其然,不到一个时辰,来了十几个穿着官服的衙役:“谁允许你们在这里摆粥摊的?”边说边把粥摊里的工具推翻。
灾民看到这些官兵们,惊恐的多一遍。。
“怎么的?做善事还需要官府的许可吗?朝廷不是有拨赈灾款吗?怎么官府没人出来施粥呢?”萧祁攰问道。
“哼,我家老爷说了,这一群刁民不知感恩,你还是少管闲事,别惹事上身,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到时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一个衙役很嚣张的跟朱一对峙。
“我就管了,怎么着?”萧祁攰道。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怎么着。”衙役上前推了一把萧祁攰,动手打起架来。
随后,朱一、伙计们跟衙役们打起来。
当然了,衙役们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灾民也从惊慌中反应过来,这些人真的不怕官兵,尤其戴着面具,一首没出声的那人,根本就是小头头。
胆子也开始大起来,纷纷指责那些衙役。
“怎么样,还想打架吗?小爷奉陪到底?”萧祁攰踢了几脚那个嚣张的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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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