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进行得很热闹,官员们觥筹交错,互相奉承,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这看似其乐融融,不过寒暄尔尔。
霂王府设宴,不似别的宴会,会有很多官员携带家眷出席,想着自己的女儿能被看上,一朝飞黄腾达呢,做不了王妃,侧妃也是可以的。
这霂王府来得基本是朝里的官员,很少有携带女眷,估计是怕自家姑娘被老王妃惦记上,那真是倒八辈子霉。
丁霂也没这心思留意这些,在宴会上,只顾着吃吃喝喝,一言不发地坐着,生人勿近。
或许还在想着府里内应的事情,丁霂并没有看见老王妃黑沉的脸……
老王妃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一肚子的火。
盯着自家的儿子,怎么就没姑娘看上呢?虽然容貌不行,可家世好呀。
原本还想着在宴会上,给他物色个姑娘,广发请帖。
结果没来几个姑娘家,来得也基本是庶女,这真的心塞。
丁霂压根不理老王妃的眼神,边喝着酒,边扫视西周,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人物。
老王妃突然道:“霂儿,你去给大臣们敬酒。”
丁霂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好。”
这下药的人,到底想找什么?
不过半刻钟,刘管家发现宴席里大臣,陆续有人往跑茅厕。
额……
刘管家赶忙跑去出厨房,看看饭菜有什么问题……
此时的安燕燕,正在厨房里,偷偷摸摸的闻食材,银针小心的扎入饭菜,一边抬头看看周边的环境,一边看看银针有没有发黑,可银针一点问题都没有。。。
心想着:怎么会没有呢?这药不下在菜里,酒里,还有什么地方能下药呢?
难道这药无色无味?银针太细?测不出来吗?
安燕燕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银簪子,准备继续往菜里试试,我就不信我一个医生看不出来。
正准备把簪子戳进菜里,背后被人一记掌,首接晕了过去。
原来朱五在暗处观察很久,安燕燕背对着他,朱五看她往袖里拿东西,以为她下药,飞快的跑过去,一记掌就把安燕燕劈晕。
如果安燕燕知道朱五这想法,这个误会也太大了吧?
这边的丁霂其实一早就发现菜里下了泻药,只是不知这暗处的人是谁,按兵不动,想看看暗中的人到底要干嘛?
王府里,官员们来回跑茅厕,府里的下人跑上跑下的伺候,尤其突然这么多女眷需要照顾,一时间不够人手,王府一片混乱。
在趁乱中,有几个贼人不知不觉偷偷的往王爷的书房潜入。
不知道在翻找什么?把书房里的书架翻了个遍。
其中一个贼人轻声说:“老大,这书房里没有看到布防图,会不会是消息有误?。要不要先撤退?不然一会霂王爷反应过来,我们跑不了。”
“应该不会,吴钢潜伏在边境这么多年,消息不会有误的,这里没有,你去寝室找找。”
“怎么还想去本王寝室找东西?要不要本王给你带路。”
丁霂站在窗边,目光阴冷看着他们几个人。
“快走。”
领头自知中计,喊着几个手下赶紧撤退。
几个人一起往另一边的窗边跳去,殊不知早己埋伏好的侍卫在等着,经过一番打斗,贼人全都重伤倒地。
朱一几个人为了防止他们服毒自杀,把牙齿都打断几颗,检查牙缝里有没有藏毒药,下巴也给卸下来,几个黑衣人痛晕过去,剩下领头还清醒,死死地盯着丁霂……
“快说吧,谁派你们来的?”朱五厉声跟领头的说。
朱五怎么踢他都不说一句话,提起黑衣人的衣领。
“我就不信让你开不了口,等会上刑,有你好受的。”
那领头死盯着丁霂:“有本事给我一刀,别那么多废话。”
“这么便宜的事,还轮不到你,朱五,先弄到地牢,看紧点一会慢慢审。”丁霂转身就离去。
“是,小王爷,我把府里的内应也抓到地牢里,一块审讯。”
“内应抓到了?谁这么胆大包天?”丁霂问。
朱五道:“府里的一个小丫头,在厨房鬼鬼祟祟的,被属下劈晕了。”
“嗯,一并抓去地牢。”
丁霂说完就转身走去宴会主持大局,给官员们请来大夫诊断,老王妃也在忙着给女眷找女医。
安燕燕一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黑暗的地方,脖子生疼。
“嘶……”
这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