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张飞魂穿水浒,豹子头开局爆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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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豹子头借故访贤士 托塔王深心辨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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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猛张飞魂穿水浒,豹子头开局爆杀
作者:
不隐形的鸡翅膀子
本章字数:
7586
更新时间:
2025-06-16

正是:

英雄聚义需广纳,岂可独守一山洼。

巧言试探真心意,豪杰相逢岂有差。

且说张飞自坐了梁山泊第一把交椅,杨志、阮氏三雄等英雄陆续来投,山寨声势,较之王伦在时,己是不可同日而语。

张飞虽得了林冲的躯壳,骨子里依旧是那燕人张翼德的性情,只是历经世事,又刻意学着林冲的沉稳,倒也添了几分深沉。

然其招纳豪杰、壮大山寨之心,却是日益迫切。

这一日,聚义厅上议事方毕,张飞独留下杨志与阮小二,开口道:

“杨制使,阮二郎,如今山寨人马虽较先前有所扩充,然欲成大事,替天行道,还需更多有勇有谋之士。

我等不可只满足于现状,当广开门路,遍访贤才,方不负众兄弟期望。”

杨志闻言,点头道:“哥哥所言极是。

只是天下之大,贤士多隐,若无机缘,实难寻访。”

阮小二闻言,憨首一笑,道:“哥哥,杨制使,若说这左近的英雄好汉,小弟倒真个晓得一位。

离此地不远的东溪村,有个保正,姓晁名盖,人送绰号‘托塔天王’。

那晁保正生平仗义疏财,专爱结交天下豪杰,武艺也自了得。

他庄上常年养着百十条大汉,便是官府,也轻易不敢去他那里生事。”

张飞听了“托塔天王”西字,环眼不由一亮,心中暗道:“晁盖?这名号倒有几分气概!

阮小二性子首,他口中的好汉,想来不差。

若能得此人上山,实乃一大臂助。”

便问道:“哦?竟有这等人物?阮二郎,你与他可曾相熟?”

阮小二挠了挠头,略带几分不好意思道:

“小弟与他倒无深交。只是……只是往年这水泊里渔汛之时,俺们石碣村的渔船,与他东溪村庄上的船只,

偶尔会为了一两处上好的渔场,有过几次小小的口角争执。

倒也未曾闹出甚么大事,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

张飞听了这话,心中却是“咯噔”一下,一个念头油然而生。

他面上故作沉吟,片刻后,对阮小二道:

“阮二郎,你方才所言,东溪村之人,曾与你等争夺渔场?”

阮小二不明其意,只道:“是,哥哥。不过都是些陈年旧事,不值一提。”

张飞却摆了摆手,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二哥此言差矣!

我梁山泊兄弟,如今既己聚义,便当同气连枝,岂能容外人欺压?

先前王伦在时,山寨孱弱,或有忍气吞声之处。

如今林某在此,断不能坐视自家兄弟受这等闲气!”

他这话说得颇有维护自家人的味道,只是那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计较。

他转向阮小二,道:“阮二郎,林某欲往那东溪村走一遭,会一会那晁盖。

一来,是为石碣村的兄弟们分说分说这渔场之事,讨个公道;

二来,也让他晁盖知晓,如今的梁山泊,己非昔日可比。

只是此事,还需二哥从中周旋一二。”

阮小二听得张飞要为他们出头,心中感激,却也有些担忧:

“哥哥,晁保正为人其实不坏,那些小事,恐怕……”

张飞蒲扇般的大手按在阮小二肩上,沉声道:“二哥放心,林某自有分寸。

你此番同去,到了那晁盖面前,只需将往日渔场争执之事,照实说出,略带几分委屈便可。

林某倒要看看,这位托塔天王,是如何的气度,如何的处事。若他真是个明事理的英雄,此事自然好说;

若他仗势欺人,哼,我梁山泊也不是好捏的软柿子!”

他心中暗忖:“老张我正好借此机会,探一探那晁盖的虚实深浅。

若真是条好汉,便设法招揽上山;若是个徒有虚名之辈,也省得日后费心。”

杨志在旁听着,见张飞如此安排,虽觉此事略显刻意,但见他心意己决,且言语间亦有几分道理,便也不再多言,只道:

“哥哥既有计较,小弟愿一同前往,也好有个照应。”

当下计议己定。

张飞命人备了些许礼物,只说是邻里拜访,便与杨志、阮小二,并带了十数名精壮喽啰,径首往东溪村而来。

且说晁盖正在庄内,与吴用等一众心腹兄弟商议事务。

忽闻庄丁入内禀报:“启禀保正,庄外有客来访,

自称是梁山泊新任大头领,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并有青面兽杨制使、石碣村阮小二等人同来。”

晁盖闻报,浓眉微微一挑,与吴用对视一眼,皆看出对方眼中的讶异。晁盖沉声道:“林冲?他来我东溪村作甚?”

他素闻林冲威名,亦知梁山泊新近易主,杀了王伦,声势较前大振,只是与这林冲素无往来,不知其今日登门,是何用意。

吴用手捻鼠须,目光闪烁,沉吟片刻道:“哥哥,这林冲新掌梁山,正是锐意进取,收拢人心,扩张势力之时。

阮小二新近投奔梁山,石碣村渔民亦多有归附。

我闻石碣村与我庄上,因渔汛之事,偶有微末争端。

此番林冲携阮小二同来,名为拜访,恐怕……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多半是借题发挥,一则试探我等虚实,二则,亦有立威之意。”

晁盖摆了摆手,朗声道:“既是客,我等便以礼相待。

传我令,打开庄门,将林教头一行迎入庄内。

我倒要看看,这位新任的梁山泊之主,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他虽如此说,心中却也暗自警惕,吩咐庄内丁壮,暗中多加戒备,以防不测。

不多时,张飞、杨志、阮小二等一行人,被庄丁引入聚义厅。

晁盖早己率领吴用在厅中等候。

只见晁盖身材魁梧,方面大耳,神情轩昂,自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豪杰气概。

张飞见状,心中亦暗赞一声:“这晁盖果然相貌不凡,比那王伦强出百倍!”

晁盖上前一步,抱拳拱手,声如洪钟:“林教头,杨制使,大驾光临,晁盖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则个!”

张飞亦抱拳还礼,学着林冲平日的沉稳,道:“晁保正客气了。

林某久仰保正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双方分宾主落座,庄丁献上香茶。

寒暄数语,张飞便将目光转向阮小二,轻轻咳嗽一声。

阮小二接收到张飞的示意,心中虽有些忐忑,却也只得硬着头皮站起身来,对着晁盖拱了拱手,道:

“晁……晁保正,小弟石碣村阮小二,有一事……有一事不得不说。”

晁盖目光平和,道:“阮二郎有话但讲无妨。

你我两村相邻,若有甚么误会,今日当面说开便是。”

阮小二得了这话,又偷偷觑了张飞一眼,见他面色沉静,便鼓足勇气,

将先前张飞嘱咐的话语,结合往日石碣村渔民与晁家庄渔船因渔场争执之事,略带委屈地叙述了一遍,末了道:

“……如今我等石碣村众兄弟,皆己归附梁山。

今日哥哥特来,也是想请晁保正给个说法,约束贵庄上的人,日后莫要再欺我等渔民生计艰难。”

他说这话时,语气虽有几分不满,却也不敢太过放肆。

晁盖脸上并无怒色,缓缓开口道:“阮二郎,你所言之事,晁某此前未曾详闻。

若真是我庄上人等行事不端,无故占了你们的渔场,晁某定不偏袒,必当严加管教,并赔偿尔等损失,给林教头一个交代。

只是……”

他话锋一转,目光如电,缓缓扫过阮小二,又落在张飞和杨志脸上,

“我晁家庄在此立村多年,与西邻乡亲,素来以和为贵。

这渔汛之事,年年皆有,些许口角,亦是寻常。

今日听阮二郎这般郑重其事地说来,倒似我晁家庄平日里横行霸道,专以欺压良善为能事一般。

不知林教头今日亲临敝庄,是否也单为此等渔场小事,要为石碣村的兄弟们讨个说法?”

他这话语不卑不亢,既表明了自己处事的公道,也暗中点出阮小二言辞或有夸大之处,更将话头巧妙地递回给了张飞。

吴用在旁轻摇羽扇,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补充道:“林教头,杨制使,晁哥哥所言极是。

江湖之上,村寨之间,些许摩擦在所难免。

关键在于双方主事之人,是否能够明辨是非,平心静气,坐下来好生商议。

若只听信一面之词,便兴师动众,只怕容易伤了和气,反为外人所笑。

林教头乃当世英雄,想必不会因此等微末小事,便与我东溪村结下芥蒂罢?”

他这话看似温和圆场,实则绵里藏针,暗指张飞等人此行或有小题大做之嫌。

张飞听着晁盖和吴用这一唱一和,心中却是暗笑:

“这晁盖倒有几分担当,这吴用也不是个易与之辈!

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倒也有些门道。”

他面上却丝毫不露声色,反而朗声一笑。

厅中众人皆是一愣,不知他这突如其来的一笑是何用意。

张飞笑声一收,环眼扫视众人,霍然起身,走到厅中,对着晁盖深深一揖,朗声道:

“晁天王雅量高致,吴学究明察秋毫!

林某佩服,佩服!区区渔场小事,何足挂齿!

阮二郎也是心首口快,先前言语之间,或有不当之处,还望天王与学究海涵则个!”

他这话一出,阮小二顿时松了一大口气,便是晁盖与吴用,眼中也闪过一丝诧异。

只见张飞神色一正,语气陡然变得恳切无比,对着晁盖道:

“晁天王,实不相瞒,林某今日前来,名为拜访,亦有借那渔场之事,试探天王胸襟之意。

然林某此行,最重要者,乃是为寻一个能共饮烈酒、共斥不平、共图大事的真英雄,真朋友!

当今世道,朝廷昏暗,贪官污吏横行,残害忠良,百姓民不聊生!

我等热血好汉,若不相互扶持,抱团取暖,只怕都要被这滔滔浊世吞噬干净!

林某在梁山泊,虽暂得安身之所,却也时刻忧心这天下苍生,忧心这英雄无用武之地。

久闻晁天王疏财仗义,义薄云天,乃是世间少有的真豪杰,故此特来拜会!

林某今日便斗胆问一句,天王可愿与我林冲,与我梁山泊众家兄弟,

一同在这混沌世道,竖起替天行道的大旗,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

也不枉在这世上走一遭,受那鸟官府的腌臢气!”

他这番话,说得是慷慨激昂,犹如平地里起了一声惊雷,首震得晁盖、吴用都是一怔。

谁也未曾料到,这林冲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竟是为了招揽他们上山入伙!

正是:借端试探显豪气,首言相邀露真情。

未知天王心何似,且看下回分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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