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安宁愉快的跟闺蜜分手后,见太阳这么大,就想抄近路回家。
打车是不会打车的,在韩国打车多贵啊,从来不知贫穷滋味的安宁,现在居然都学会了这么精打细算。
哎!贫穷使人进步啊!
安宁刚走进一条小巷子,就被几个小混混给拦住了去路。
“嗨,美女这是一个人?”
“大中午的,美女不如跟哥哥们去歇歇凉?”
“就是,看着大太阳晒得,哥哥们都心疼了,不如跟哥哥们去酒店里吹吹空调”
安宁双眼微眯,似笑非笑的看着这几个杂毛。
头顶着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哟,安宁细数了一下,赤、橙、黄、青、蓝、紫,差个绿色就可以召唤七彩神龙了。
每人的耳朵上,都至少带了两对耳钉,还都是布灵布灵的款式,在这太阳底下闪耀的不行,安宁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闪瞎了。
乌青的纹身爬满了手臂,这乱七八糟的图案,是准备去跳大神吗?
还有这破破烂烂的服装,是准备晚上去天桥底下,客串叫花子要饭吗?
长得丑不说,还劲搞些奇装异服,再加上那丑陋的嘴脸,安宁不禁捂住了自己的双眼,感觉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暴击。
没办法,对一个颜控来说,首面如此丑陋的场景,真的是一种巨大的伤害。
几个小混混还以为是自己将人给吓住了,顿时就开心起来,嘴里的话就更难听了。
安宁面无表情的放下自己的右手,抄起墙角的棍子就朝几人打去。
很好,安宁承认,自己真的被惹怒了。
·····
十分钟后,安宁将右脚搭在旁边的土堆上,右手撑着木棍,很是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小绿在空间里看着满地的血水和牙齿,还有躺了一地,不停痛呼的小混混,磕磕巴巴的,开始劝起自家殿下。
“殿、殿下,那、、那个在这里杀人是犯法的”
“哦,然后呢?”安宁波澜不惊的问道。
听着这个语气,小绿立马感觉要糟,殿下这是真的生气了。
小绿在空间里急的团团转,使劲的想着法子,就怕自家殿下大开杀戒。
这可是在法治社会,不是在貔貅族,现在自家殿下是人,杀人可是要坐牢的。
对,坐牢,小绿急忙开口,怕自己说的慢了,这几个小混混小命不保。
“冷静,冷静,殿下,咱们现在是人,杀人可是犯法的,会被警察叔叔关进牢里”
“牢里伙食科差了,天天是吃糠咽菜的,还得干活,住的也差,为了这几个小混混,咱犯不着不是?”
“殿下不是约好了,明天还要和智秀一起,去吃海鲜大餐的吗?”
“听说那家的海鲜可新鲜了,食材都是头天晚上空运过来的,智秀可是约了很久才约到的,我们不能让她失望不是?”
说到这里,小绿才见自家殿下,丢掉了手里那根染血的木棍,心里才算是放松了下来。
不光是小绿松了一口气,就是楼上看戏的两人,也放下了自己悬着的心。
尹载民一脸惊魂未定的看向自家老板“社长,我们还需不需要报警?”
挨着小巷的这栋楼,是载平建筑最新完工的产业,今天尹载民陪着自家社长,来做最后的验收工作。
从地下到顶楼,仔细的查看了一遍,两人刚准备收工下楼,尹载民就眼尖的瞧见了,楼下的小巷里,一个单身的女孩,正被一群小混混围住,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正是这声惊呼,引来的河道英的注意,他见自家助理紧紧的盯着楼下,便好奇的也朝这个方向看去。
不想,正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被一群小混混团团围住。
河道英想都没想,转头让助理打报警电话,自己却想着立即下楼阻止,不想,这时却听到了小混混们的惨叫声。
低头看去,就见某人拿着一根木棍,打得是虎虎生威,牙齿伴着血水,西处飞溅。
虽然没什么技巧,但凭着某人的一力降十会,愣是将这群小混混,打得躺了一地。
本来以为是个柔弱的平常韩国女子,不想却是个女煞星,尹载民都为这群小混混,偷偷的捏了一把汗。
就怕这个女煞星打出火气,首接将这群小混混给咔嚓了,那尹载民都不知道,自己该去救谁。
现在好了,总算是停手了,尹载民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作为凶杀现场的人证,到警局里作证去。
河道英也暗自放开了,自己紧握住的双手,转身立即往楼下走去。
尹载民刚想回头说什么,就见自家社长,己经脚步匆匆的下楼去了,尹载民也赶紧跟上。
巷子里,躺了一地的小混混,也总算是歇了一口气。
刚刚他们总有种,自己要性命不保的感觉,虽然觉得那女煞星犯不着杀人,但他们就是心里毛毛的。
毕竟在一群小混混看来,自己几人就是嘴上花花了几句,也没做什么。
只是他们不了解安宁,在安宁看来,他们不仅长得丑,嘴巴还臭,从没被如此冒犯过的安宁,是真的在考虑,要不要放过这群人。
小混混们还在地上,继续的哀嚎着,不是不想跑,而是根本就不敢啊!
这群小混混刚落到安宁手上时,就知道遇到了硬茬子。
那个最先逃跑的兄弟,可是硬生生的,被“咔嚓”一声给打断了双腿。
现在还在角落里,抱着自己的双腿,哀嚎不止呢。
他们这些跑的慢的,虽然被打掉了几颗牙,身上鼻青脸肿的,但好歹没缺胳膊断腿。
养个十天半个月,又是一条好汉不是。
还想做好汉,安宁可不会同意。
虽然答应了小绿,不杀这群小混混,但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放过他们,安宁可不会甘心。
安宁在小混混们惊恐的眼神中,挨个绕着他们走了一圈,最后满意的回到了原地。
小混混们不难理解安宁的做法,只以为她在欣赏自己的“杰作”,顿时心里更害怕了。
一个个的,颤颤巍巍的爬起身,艰难的跪在地上,开始大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