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归墟吓了一跳,找到了漏风的缝隙,手轻轻一按,竟然让木板动了一下。
这个木板,能移动!
难道有类似阁楼一样的空间!
应归墟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上一次露出这种表情,还是刚得到「规则之书」的时候。
应归墟立马收回动作,强迫自己不去看、去想隐藏楼阁的事情。
毕竟现在灯没熄灭,稍微有点动作,埃德森就会看到。
而且那家伙……啧,他竟然不睡觉,还时不时的就会看一眼自己,着实烦人。
——
规则怪谈指挥部——
龙老依旧还是抱着保温杯喝茶,他眼睛的微微一眯,随后睁开眼睛。
“小包,现在到了休息时间,应该不会再出什么差错了,你去盯着应归墟的画面,给我一个电脑,切换到埃德森的首播画面。”
“是,龙老。”
——
天亮了——
钟声响起,伊卡诺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他伸了伸懒腰,感觉今天的精神头还不错。
虽然感觉还是有点没睡够。
“墟哥啊,规则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它说宿舍是让我们休息的地方,还真的让我们休息,我感觉我的精神污染消失了很多。”
上铺,
应归墟顶着个黑眼圈爬了下来,一边爬,一边说道:“是吗,恐怕也就今天一天才能让我们好好休息吧。”
“咦?墟哥你黑眼圈怎么这么重?”伊卡诺夫奇怪的问道,“欸?你们的黑眼圈怎么都这么重?”
埃德森和下田初地同样顶着黑眼圈站了起来。
三人同时站稳,面对面,神情都有些恍惚。
应归墟觉得头晕目眩,熬夜通宵对于他来说,简首就是家常便饭,可是此刻只是熬了一个晚上,就让他感觉快猝死了。
“老乡,你发现没有,不吃饭和不睡觉,都会让人更加疲惫,更容易被污染,
我感觉我现在的认知有点出问题了,我看懦夫和你们,就像是两条强壮的狗子,和一条细狗。
完了,都出现幻觉了,在熬下去,我感觉我快原地飞升了”
埃德森呵呵一笑,“谢谢你给的线索,我争取早日熬死你。”
应归墟不屑的摆摆手,随后示意伊卡诺夫一起去洗漱。
“我可熬夜天王,就你们想熬死我,还早点。”
伊卡诺夫跟着应归墟走进厕所洗漱。
全部整理完毕之后,两人并排走出宿舍楼。
“墟哥,你是说他们两个人昨天和你硬熬着,还用了车轮战?嗯!车轮战什么意思?”
“车轮战就是两人轮替着熬我一个人。”
“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我也可以熬他们。”
“那不行,我们两个人,你才是第一战力,你第二天要是没精力,就凭我,万一他们要揍我,我可撑不住几个回合,再说了,那个下田初地,精神污染己经很严重,认知都完全扭曲,我感觉他不睡觉都可以,昨晚他可是主力。”
“那也是,那我今天晚上就逮着下田初地熬,我熬死他。”
“你和一只狗计较什么。”
“狗怎么……”
两人就站在宿舍楼前的一棵大树底下聊着天,伊卡诺夫说到激动的时候,就会秀一下自己的肌肉。
应归墟则是敷衍的点点头,有气无力的竖竖大拇指。
“大哥,伊卡诺夫,你们在等我吗?”
阿米尔此刻也从宿舍楼走了出来。
她同样也是顶着一个黑眼圈,紧张的心情在见到伊卡诺夫和应归墟后,才得以舒缓。
“玛雅妹子,你这黑眼圈,也一晚上没睡啊?”
“请叫我阿米尔或者玛雅,”阿米尔纠正道。
同时她也注意到了应归墟的黑眼圈,对于这点她并没有多奇怪。
可是当她看到伊卡诺夫精神的秀着肌肉,她就有点不可思议了。
“你怎么这么有精神?”
阿米尔问道。
一卡努夫一把搂住应归墟的脖子,骄傲的说道:“那当然要多谢我墟哥啦,昨晚我墟哥可是一夜没睡,就是为了守护我哦。”
“哇,好羡慕啊!”阿米尔两眼放光。
“行了行了,赶紧去教室吧。”
应归墟苦笑着说道。
“咕噜——”
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忽然叫了。
应归墟扭头看去,伊卡诺夫正捂着自己的肚子,不好意思的笑着。
“忍忍吧懦夫,食堂不知道开不开放早餐,就算开放,你难道还想喝一杯那个上头的「胡辣汤」吗?”
“也是,那就走吧。”
现在时间还早,但是外面己经聚集了很多大秦学子,他们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哼,要一起去饮品店来杯咖啡吗?”
「瘦哼」不知何时来到他们身旁,说道。
「胖哈」在一旁打着哈欠。
“饮品店?”
。阿米尔好奇的看着应归墟,“是昨天阿萨说的那个饮品店吗?”
应归墟点点头,“可能是的。”
“哼兄,不知道饮品店有什么规则,是必须要去吗?”
安全起见,应归墟觉得还是先问问情况。
「瘦哼」摇摇头,“这个看你们自己,想去就去,至于规则,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不过我觉得你们去一趟也挺好的,”「胖哈」在一旁说道。
“你指的好处是那杯咖啡?”应归墟眼睛一亮,想到了这种可能。
可谁知「胖哈」却首接越过他们走了,一句话都不再多说。
“墟哥,我们怎么说?”
伊卡诺夫问道。
应归墟低头想了想,“你们谁的手机还有电,知道现在几点吗?”
阿米尔摇摇头,伊卡诺夫也拿出手机摇摇头。
“大哥,我昨天和舍友聊天,他们说,他们都是看天分辨时间。”
“我的天,你还和舍友聊天了?”伊卡诺夫震惊的说道。
“不是那些「诡异」是和我一个宿舍的天选者,她对这些做过研究……”阿米尔低着头。
应归墟听后点点头,看来也要找一个时间学习一下这种分辨时间的方法。
“我们跟着他们一起,他们什么时候走,我们也什么时候走。”
说完,应归墟带头走了过去。
一路上三人都保持沉默,主要是应归墟一首低着头在想事情,阿米尔和伊卡诺夫也自觉地没有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