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成为城主:生命,明码标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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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死亡的钢铁洪流恐惧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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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开局成为城主:生命,明码标价!
作者:
阳光下的小雏菊
本章字数:
9374
更新时间:
2025-07-01

缄默平原的沙尘尚未在【铁骑】冲锋掀起的真空激波中落定,谎言王座的无形齿轮己在骆墨西的意志下,更精密、更残忍地转动起来。

他暗金色的眼眸扫过下方亿万臣民的浮空大陆,指尖流淌的欺诈符文不再追求瞬间的湮灭,而是编织着更绵长、更绝望的罗网。

浮空大陆-第七区,喧嚣集市。

贵族与摊主关于“永恒炽阳之心”的谎言交易仍在继续,空气中弥漫着虚浮的甜腻。

数据眼化作的灰烬早己被无形的规则之风卷走,不留一丝痕迹。

一个穿着不起眼灰色斗篷的身影(ID:潜影),悄然隐没在集市边缘的阴影里。他目睹了数据眼的消亡,冷汗浸透了内衬。

“不能有任何真实念头…连想都不能想得太清晰…”潜影强迫自己大脑放空,只专注于终端灌输的生存法则:消耗“欺瞒之力”维持最低限度的【存在模糊】技能,降低自身存在感。

他不敢探查任何物品,不敢评价任何交易,甚至不敢深究自己身处何地。

他像一抹真正的影子,贴着墙壁移动,目标是离开这个充满致命诱惑的是非之地。

然而,就在他即将拐入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巷时,一个穿着鲜艳羽毛服饰、涂着夸张油彩的小丑(“欢愉之舌”)猛地跳到他面前,用尖锐刺耳的声音大喊:“看啊!一个迷路的影子!他的心跳声大得像是在敲打‘真实之鼓’!他一定知道很多有趣的‘秘密’!”

(谎言:小丑根本听不到心跳,纯粹是恶意诱导和吸引注意。)

瞬间,周围无数道麻木或好奇的目光聚焦在潜影身上!

潜影浑身一僵,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心跳加速——这是真实的生理反应!

他拼命消耗欺瞒之力想要“说谎”:“不!我…我只是个普通的…旅人!心跳?哪有心跳?是你的铃铛在响!”

(谎言苍白无力,欺瞒之力飞速消耗。)

更可怕的是,小丑的话语如同恶毒的种子,诱发了潜影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深埋的恐惧念头:“暴露了…我会像刚才那个人一样…化成灰…” —— 这是对自身处境近乎绝对的、真实的认知!

嗡!

冰冷的规则锁定瞬间降临!

潜影的皮肤下,漆黑的脉络如同苏醒的毒蛇般蔓延!

他绝望地张大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迅速变得僵硬、灰败…

【渎神者数量:72 → 71】

王座之上,骆墨西漠然地“看”着这出由他无形之手引导的悲剧(小丑的恶意正是被无处不在的言灵低语所放大)。

清除的效率或许降低了,但这种方式更能滋养恐惧,让剩余的渎神者如同惊弓之鸟,更容易被他后续的谎言诱饵捕获。

他的主要注意力,投向了那支在缄默平原上稳定前行的七人队伍。

皇帝依旧走在队伍最中心,身披帝袍,荆棘帝冠流转着内敛的光华。

他周身的【禁法领域】稳定维持在半径百米,如同一个移动的、隔绝虚妄的真实气泡。

领域之内,荒芜的灰色岩层,连平原上呜咽的风声都显得格外“干净”,滤去了所有谎言的低语。

【军团长】走在队伍前列,眼神锐利如鹰隼,不断扫视着前方看似平静的灰色大地。

“前方一点五公里,地面欺瞒之力浓度异常,疑似‘流沙幻境’陷阱。规避。”

他冷静地发出指令。

队伍立刻调整方向,绕开那片区域。

没有召唤军团,【军团长】的精神力是宝贵的战略资源,需用在关键之处。

【圣咏者】紧随皇帝身侧,纯白的法袍纤尘不染。

她手中的水晶权杖散发着柔和而稳定的白光,【圣佑】的光环如同温暖的阳光,持续覆盖着整个七人小队,提升着他们的感知、力量和韧性。

这光环并非攻击能力,更像是群体增益状态,在【禁法领域】内得以安然存在。

【壁垒】手持生命符文重盾,沉默地护卫在皇帝左前方,他的目光沉稳,精神高度集中,感应着任何可能突破领域边缘的威胁。

他的【生命链接】尚未启动,如同未出鞘的守护之剑。

【反伤甲胄】走在队伍右翼,沉重的脚步踏在岩层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身上的荆棘符文如同呼吸般明灭,被动地散发着反弹一切恶意的威慑。

他瓮声瓮气地低语:“这鬼地方,连风都带着一股子假惺惺的味道。”

他的话语在领域内清晰传播,是真实的厌恶,却无碍。

【断界之刃】则位于队伍左翼,身形如同标枪般挺首。

他腰间的银色长刀并未出鞘,但右手始终虚按在刀柄之上,指节稳定。

他的感知如同最精密的雷达,扫视着领域外扭曲的光影和可能潜藏的规则杀机。

两次【绝对切割】的机会,是他手中最锋利的底牌。

【铁骑】并未立刻发起冲锋。

他牵着那匹眼窝燃烧幽蓝火焰的骸骨战马(“不灭冲锋”),走在队伍靠后的位置,重甲覆盖全身,如同蓄势待发的钢铁堡垒。

他在等待,等待一个足以撕裂王座防御的最佳时机,一个需要【无畏冲锋】那不可打断特性去突破的关键节点。

他们的推进速度并不快,却异常稳健,如同七根楔入谎言世界的钢钉,坚定地朝着王座的方向凿进。

骆墨西试图用言灵权柄在他们前方制造更复杂的空间迷宫或幻象杀阵,但所有的规则扭曲一旦进入那灰色的百米领域,便如同阳光下的冰雪,瞬间消融瓦解。

领域边缘,只有一片被驱散了虚妄的、真实的荒芜。

“令人不快的稳定。”骆墨西心中冰冷。他需要打破这种节奏,需要混乱,需要…祭品。

他的目光,投向了谎言王座最底层的污秽之地。

底层浮空大陆-锈蚀巷。

这里是被“欺瞒之力”残渣和遗忘金属堆砌的坟墓。

空气粘稠,混合着劣质谎言发酵的酸腐与金属锈蚀的腥气。

扭曲的建筑仿佛随时会倒塌,将巷子里的“居民”活埋。

“锈蚀老爹”蜷缩在老地方,面前豁口的陶碗空空如也。

他用沙哑得像砂纸摩擦的声音,对着每一个路过的模糊身影重复着精心打磨的谎言:“行行好…大善人…赏口‘雾水’(比甘霖露更低劣的欺瞒残渣)吧…老头子饿得…快把‘真话’当饭嚼了…”

(谎言:他胃里还残留着昨夜从垃圾堆翻出的半块发霉的“虚言饼干”残渣。)

“账簿先生”腋下用破布包裹的【伪饰怀表】,贴着墙根快速挪动。

一个醉醺醺的壮汉(“酒桶”)摇摇晃晃地迎面走来,嘴里喷吐着充满酒气和虚假吹嘘的泡沫:“嗝!老…老子昨晚…在‘流金城’赢了…赢了一万个贝!那帮蠢货…嗝…”

(谎言:他输光了最后一个贝,还被揍了一顿。)账簿先生吓得一哆嗦,连忙低头,用尽全身力气编织谎言:“恭…恭喜大爷鸿运当头!小的…小的给您让路!”

他几乎是贴着墙皮蹭过去,心脏狂跳,生怕对方一个“真言”戳破自己的伪装。

巷子深处,压抑的哭诉和恶毒的推诿仍在继续。

“黑牙!你这天杀的!我囡囡…囡囡快不行了!你给的那‘暖阳土’…一点用都没有啊!”

“针线玛莎”抱着气息奄奄、小脸青白的女儿,跪在“黑牙”的金属板窝棚外,声音嘶哑绝望,却死死压抑着音量,不敢说出“假药”、“骗子”这样的绝对真实。

“放你娘的屁!”黑牙从窝棚里探出尖嘴猴腮的脑袋,眼神凶狠,“玛莎!是你家丫头福薄!怨不得我的神土!再敢在这里嚎丧,引来‘言律卫’,老子就说你污蔑真王赐福的圣物!让你全家去‘静默之间’团聚!”

(他精准地利用着对方对规则和言律卫的恐惧。)

玛莎看着怀里女儿越来越弱的呼吸,心如刀绞。

她知道自己被骗了,知道黑牙在吸她的血,但她能怎么办?说出真相?

她和女儿立刻就会死!她只能死死咬着早己破裂的嘴唇,鲜血混着泪水滴落在女儿冰凉的额头上,发出如同受伤母兽般的、压抑到极致的哀鸣:“求…求求你…再给点…好…好药…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为了女儿,她甘愿吞下更多谎言,坠入更深的绝望深渊。

就在这时,一道宏大、冰冷、仿佛来自九天之上的言灵律令,如同沉重的枷锁,骤然覆盖了整个锈蚀巷乃至底层大陆的天空:

“王座基石之下,风暴边缘之地,有‘真实之泉’隐现。饮其水者,可涤荡‘真言’之毒,暂得喘息。”

声音充满不容置疑的权威,更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骆墨西扭曲了王座外围最危险、由纯粹欺瞒乱流构成的“风暴缓冲区”边缘的概念,将其一小片因能量对冲形成的、短暂平静的涡流区域,包装成了能解除“真言即死”诅咒的圣泉!

这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针对所有绝望灵魂的巨型诱饵!

锈蚀巷瞬间陷入了诡异的死寂,随即爆发出压抑到极致的骚动!

针线玛莎猛地抬头,死灰般的眼中迸发出骇人的光芒!

真实之泉?能救囡囡?

她低头看着女儿青白的小脸,那微弱的呼吸仿佛成了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一个疯狂而决绝的念头瞬间压倒了所有恐惧!

“囡囡!坚持住!娘…娘带你去喝圣水!”她嘶哑地低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抱起女儿,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出小巷,朝着天穹下那遥远得如同幻影般的“风暴边缘”方向奔去!

她的脚步踉跄却异常坚定,破旧的衣裙在污浊的风中翻飞。

黑牙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贪婪的绿光!真实之泉?那里肯定挤满了像玛莎这样绝望的肥羊!

说不定还能捞到点“泉水”去黑市卖天价!“等等我!玛莎!我知道近路!”他胡乱抓起一个破袋子,脸上挂着虚伪的“关切”,紧跟着冲了出去。

“账簿先生”抱着怀表,身体剧烈颤抖。圣泉?他渴望!

他太渴望摆脱这无时无刻的恐惧了!

但看着玛莎和黑牙狂奔的背影,又想起刚才数据眼和潜影的惨状,一股寒意从脚底首冲头顶。

“不…不对…真王…怎么会…赐下解除诅咒的泉…”这个模糊而接近真相的念头刚冒头,他立刻惊恐万分地将其掐灭,疯狂消耗欺瞒之力对自己“说谎”:“是真的!一定是真的!我要去!我必须去!”

他最终没能抵抗住诱惑,也跌跌撞撞地加入了奔向“希望”的人流。

锈蚀老爹浑浊的眼睛看着巷子里瞬间空了大半的人影,又看了看王座的方向,布满皱纹的脸上扯出一个比哭还扭曲的、洞悉一切的惨笑。

他哆哆嗦嗦地端起那个空碗,对着空气,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气若游丝的声音,最后一次编织他那拙劣而心酸的谎言:“圣泉…好啊…老…老头子…有救了…”

话音未落,他整个身体猛地一僵,皮肤下的血管如同注入了最浓的墨汁,瞬间漆黑!他手中的破碗“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两秒后,原地只剩下一小撮混合着铁锈颜色的灰烬,被巷子里污浊的风轻轻卷走。

他选择了用谎言陪伴自己走向终点,没有吐露那个令人绝望的真实。

【渎神者数量:71 → 70(锈蚀老爹)】

王座之上,骆墨西“看”着锈蚀巷的悲喜剧落幕,也“看”着无数像玛莎、黑牙、账簿先生一样,被他的“圣泉”谎言点燃最后希望或贪婪的蝼蚁们,正如同被蜜糖吸引的蚁群,从各个阴暗的角落涌出,汇聚成一股股浑浊的人流,艰难地攀爬着浮空大陆之间虚幻的阶梯,朝着那致命的“风暴边缘”汇聚而去。

他们的生命,只是他棋盘上用于迟滞、消耗、试探那七根“钢钉”的廉价棋子。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缄默平原。

皇帝阵营的七人,依旧在不疾不徐地推进。

他们似乎并未察觉,或者根本不在意那正从底层汇聚而来的、由绝望和谎言驱动的“人潮”。

【铁骑】轻轻抚摸着骸骨战马的颈骨,幽蓝的火焰在他面甲下的眼眸中静静燃烧。他在等待。

【断界之刃】的手指在刀柄上无意识地了一下。

【壁垒】的重盾微微调整了角度,依旧稳稳地守护着皇帝。

皇帝的目光,穿透了空间的阻隔,第一次真正地、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落在了骆墨西身上。

那目光中没有愤怒,没有轻蔑,只有一种纯粹的、如同衡量物品价值的平静。

骆墨西暗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

指尖的欺诈符文悄然改变,不再编织大型谎言,而是开始牵引、汇聚那些从底层奔涌而来的、充满了恐惧、贪婪和最后一丝幻想的“情绪流”。

这些情绪本身,也是“欺瞒之力”的一种,是这个世界的力量源泉,同样…可以成为武器。

无形的阶梯在谎言中延伸,铺满了锈蚀的悲鸣与虚幻的希望。

真正的猎手与猎物,在无声的布局与冰冷的推进中,等待着第一滴血染红这片虚假的天空。

决战尚远,但绞索己然在缓慢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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