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张静怔愕,有些犹豫松手:“你好,你认识我们姜导?”
虽然这个超级大帅哥英雄救美了。
但她也不敢把姜导随随便便交出去呀!
万一出点事呢?
“认识,京北校友。”权宴看向姜媃因为难受涨红的小脸上。
蓝色药丸是美国最近上市的一款新型控制精神的药。
会让人亢奋灼热一个晚上。
如果没有解药。
很难熬。
“我不会伤害她。”权宴继续说,语调低冽,又夹杂淡淡的压迫性。
张静被他的话唬得一愣一愣。
下意识就把姜媃推给他了。
权宴接住她,二话不说,首接弯腰把她抱起来,单手抚着她脑袋,让她靠到自己怀里。
转身,大步朝大厅外走。
张静起身,想追过去。
副组长张明鼻青脸肿,一瘸一拐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
一把抓着张静,单手捂着疼痛出血的右脸,又疼又后怕地说:“你追什么?一点眼力见没有。”
“还有,姜媃这死丫头认识这号大人物都不跟我说,害我被揍的这么厉害。”
“痛死我了。”
真的痛。
下颚骨差点被权宴揍骨折。
现在说话,他都不敢张大嘴巴,舌头痛。
张静还没找他算账呢!回头就气愤地甩开张明的手:“张副组长你好意思说这种话?”
“怎么?合着我们姜导要是不认识这号人物,她今晚是不是要成为你们这些老登的玩物了?”
“呸,你真恶心,我跟你共事,真是一种侮辱。”
“说好应酬就喝喝酒,聊聊广告费,你们却想下药!下作!”
张明工作职别地位在MC比张静这个编剧高一点,但张静好歹也是MC老员工,她骂他,他一时不好意思反驳。
毕竟他确实打算把姜媃献祭给这些富商老登。
但谁知道,她竟然认识权少爷啊!
这特吗,不是害他吗?
他都担心明天MC会不会把他炒鱿鱼了?
“行了,你别说了,这不是咱们圈内的规则吗?她不是荷兰回来的吗?国内谁不知道留学生在外国玩的很花?”
“各种洋枪洋炮都试过,回来,还要装烈女贞洁干什么?”
啪——
张静真是气死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小脑萎缩的男人?
果然,老祖宗说的对。
男人大部分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根本不配当人!
她这次就算要被MC开除。
她也要给张明一个大逼斗,让他贱。
“在国外待过就一定玩的花?你爸妈就是这么教你这个畜生?”
“你这么喜欢潜规则,下次MC的各种赞助商应酬,你上吧,毕竟圈内大佬口味不会只专注单一性别,很多大佬双性恋,你打扮妖艳点,洗洗干净上位好了!”张静火冒三丈骂完。
张明都没反应过来,等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才火气冒上来,怒的要跳脚。
“你——张静你反了你啊!你打我,你明天别来了。”
张静呵呵一笑:“随便,反正要开除,等陆制片回来,他最大。”
“哦,对了,我们姜导是陆制片去荷兰挖回来的高端人才。”
“他要知道你们导演组把他挖到的人才这样糟蹋,你们想想后果吧?”
张静这些话,不是吓唬他。
姜媃确实是陆铭与挖回来的导演。
但最关键的不是陆制片。
是权宴啊!
张明气愤的脑子一下冷静下来,连带那张青肿无比的脸上的气焰也倏地降下去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错了,也不知道姜导跟权少爷是什么关系?”
“我这次算是得罪他了。”
陆铭与最多是把他开除。
但是得罪权宴。
那就不是开除那么简单,他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在京圈混了。
张静冷嗤一声,双手抱臂看着他:“怕了?”
“还有,你说的权少爷是谁?”
张静没接触过上流圈。
自然也不认识权宴这号人物。
张明揉揉还在出血的下巴说:“就是刚才揍我们的人,京圈第一太子爷,权氏集团的继承人,父亲全球首富之一,母亲徐颖是我们整个娱乐圈的幕后大佬。”
“其他亲戚都是中*南海任职的高官,你懂吧?”
“所以我让你别去当电灯泡。”
张静震惊挑眉,张嘴时差点尖叫出来。
卧槽。
这么大的背景。
难怪刚才气场那么强,她都有点憷他。
好吧,既然他和她家姜媃是校友。
无论是什么关系。
就凭他帮忙救姜导。
起码不会像张明这个垃圾要害她,张静放心了。
“张组长,明天小心哦!”张静回头看一眼脸上挂彩的张明,首接笑出声,随即拎上自己的包,头也不回离开。
留下张明捂着脸一阵龇牙咧嘴地跺脚气恼。
*
会所停车场。
权宴抱着姜媃出来后,将库里南的车钥匙丢给了一旁的代驾。
报了一个铂骊酒店地址。
代驾小心翼翼接过钥匙,恭敬给他们打开后座的车门。
他再去前面开车。
等两人到了车上,权宴看一眼前面的代驾司机。
修长的手指按了下后座的挡板按钮。
等哑雾色的挡板缓缓升起。
他才低头看向怀里难受到如发高烧一般的女人,这款新药,京市医院还没特效解药。
要解药,需要调美国那边国立医院的药库。
他就算动了最大的人力物力去调过来。
时间来不及。
“忍一下。”他低声靠近她安抚,顺势,抽了一张面巾纸细致擦掉她脸上的酒精。
她比五年前真的瘦了很多。
21岁的姜媃。
明媚娇嫩,脸上满满都是胶原蛋白。
咬一口,都能让他灵魂一个哆嗦。
五年不见,她瘦了一圈。
胶原蛋白流失。
骨相突显。
明明更美更让人惦记了。
但权宴看着她瘦了,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某种刺痛。
都说,她过得比他好。
怎么还能让自己这么瘦?
权宴擦干她眉梢最后一滴酒精。
握紧纸巾。
再松开。
纸巾掉在脚边。
怀里的女人难受地开始嘤咛起来,柔弱无骨的手更是抓到了他衬衫的领口,莹白的指尖。
烫的惊人。
从他解开的领口位置,首接滑入。
寻找冷源。
他皮肤冷,她知道。
本能地摸进去。
权宴怔了下,抬手一把握紧她贴在他锁骨皮肤的手,他知道自己应该不管她。
甚至刚才在会所救她出来。
他应该走了。
但是,确实不甘心吧。
明明当年只有一个月的短暂厮磨,但那一个月的沉沦,对于权宴来说早就刻在骨血。
融在他心底。
他没办法释怀,也没办法走出来。
“难受——松手。”手被人掐着。
不让她贴着冷源。
姜媃难受地抱怨起来。
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像被丢在火炉里炙烤一样。
又热又烫,神经还一阵阵地绷紧,宛如被人在抓挠。
晕晕沉沉又迷迷糊糊睁开湿漉漉的眸。
视线里都是车内暗色的阴影。
而抱着她的男人被阴影包裹,让姜媃看不清他的脸。
只是,再看不清。
她还是本能以为是他。
大脑思绪断裂间,她醉眼迷蒙,低低唤他:“阿宴——”
就这么一声阿宴。
让男人掐紧的手,一瞬松开。
而后,她心满意足,把手指探入男人冷白皮锁骨下面,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