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盛会还有几日，林凡见苏清月对武道世界颇有兴趣，便搬了张藤椅到庭院里，借着午后的暖阳给她细细讲解。
“清月，这武道境界从低到高，共分八个层次：武者、武师、武皇、武王、武宗、武尊、武圣、武神。”林凡屈起手指，逐一细数，“就像盖房子，得一层一层往上垒，每突破一个境界，都是脱胎换骨的变化。”
苏清月端着刚沏好的茶递过来，眼中满是好奇：“那最基础的武者，是怎样的呢？”
“武者啊，算是刚摸到武道的门槛。”林凡接过茶杯，指尖轻轻一弹，杯沿泛起一圈淡淡的白气，“他们通过扎马步、练拳术这些基础功夫，让体内生出最微薄的内力。你别小看这丝内力，有了它，一拳能打碎青石，奔跑速度比得上奔马，寻常壮汉来十个八个，也近不了身。”
他说着站起身，随意一拳挥向旁边的老槐树，树皮上顿时陷出一个浅坑，木屑簌簌落下。苏清月看得轻轻“呀”了一声，这才明白寻常人与武者的差距。
“那武师呢？”她追问着，指尖不自觉绞起了衣角。
林凡笑道：“武师就不一样了。内力到了这个境界，能在经脉里顺畅流转，不再是散碎的力气。他们能把内力灌注到拳脚兵器上，施展些像样的武学招式——比如清风武馆的‘流云掌’，掌风过处能断木裂石；还有形意门的‘崩拳’，一拳能打出破空声。”
他边说边比划，手掌虚虚一推，空气中竟真的传来细微的呼啸声：“到了武师境，才算真正踏入江湖，能在一方地面上有点名号了。”
苏清月眨了眨眼，想起之前遇到的绑匪，若对方是武师，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不由得更专注起来：“那武皇，是不是更厉害？”
“可不是嘛。”林凡语气稍沉，“武皇能把内力放出体外，结成护体真气。就像穿了件看不见的铠甲，刀剑难伤，寻常暗器更是近不了身。而且他们的内力能离体攻击，比如隔空打一掌，十几步外的人都能被震飞。”
他顿了顿，补充道：“这境界的高手，在小地方己经能称尊做祖了。像一些偏远县城的武馆馆主，能有武皇境界，就能镇住一方，没人敢轻易招惹。”
“那武王呢？”苏清月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向往。
“武王啊，是个大坎。”林凡望着远处的云层，“他们能把内力压缩成丝，爆发力比武皇强上十倍不止。最厉害的是，能短暂御空——就是脚不沾地，像鸟儿一样飞个百十米。你想想，打不过能飞走，追都追不上，多厉害？”
苏清月想象着人在空中飞驰的画面，忍不住笑了：“那武宗和武尊，岂不是更神乎其神？”
“武宗开始触摸法则了。”林凡的神色郑重起来，“比如领悟了‘金之法则’，拳头能硬如精钢；领悟了‘风之法则’，速度比闪电还快。内力和法则一结合，招式威力天翻地覆，举手投足都带着天地威势。”
他看着苏清月震惊的眼神，继续道：“至于武尊，就像苏震天馆主那样，法则领悟到了极致，能开辟自己的小世界。在那方世界里，他说天黑就天黑，说下雨就下雨，对手进去了，等于任他拿捏。”
“那武圣和武神呢？”苏清月的声音有些发颤，这己经超出了她对“人”的想象。
林凡沉默片刻，才缓缓道：“武圣能撬动天地规则，跺跺脚能裂山，吹口气能成风，传说古代的武圣，能活上几百年。至于武神……”
他抬头望向天空，眼神悠远：“那是只存在于传说里的境界了。据说能破碎虚空，与天地同寿，跳出轮回之外。只是千百年了，再没人能达到那个层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