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和傲天还在因为不杀死西王母的问题抓心挠肝。
想问主人但又不敢冒然打断主人的思绪,默默憋着,皮皮傲天想着,等吃瓜的时候一定要问清楚。
而听了大壮的话,一直沉浸在自已的思维里的星河,还在想着刚才兔大壮说的傲天那几十年的寿命。
明显,兔大壮的话里,傲天还有一线生机,可这生机是在哪里呢?
大壮说完,暗瞅着大美女半天没反应,心里正七上八下的。
大壮两只兔爪搅合在一起,心里胡思乱想:肿么办,肿么办,美女不会不要我了吧?我等了快百年的贵人不要我了,我的美好生活还没开始就要结束啦……
越想越丧,越丧越down,大壮冷不丁的哭出了声。
大壮:“哇呜呜呜呜~”
这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啊!吓的大伙儿一激灵,也成功的打断了星河的思考。
被打断思考的星河很不耐烦,看到大壮这个壮兔猛男哭丑到她了,直接开启怼怼怼模式。
星河:“哭哭哭,就知道哭,福气都被你哭没了。孟姜女都没你能哭,你想用你那没用的眼泪淹死谁啊,哭的还那么丑,把眼泪给我憋回去!”
儿豁呦!大壮兔就这么水灵灵的被骂了一通。
大大的兔眼里满含泪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一副虽然我哭,但是我听话的小模样看的大伙儿心里一软,不过也只能一软了,谁也不敢开口。
哦呦呦,给咱大壮委屈的。
星河嫌弃的看着它:“你刚才哭什么?”
大壮期期艾艾:“我……我看你半天没反应,以为你不想要我了,我的贵人不要我了,我就忍不住……”
好小子,闹了半天,是个脑补兔啊。
星河无语凝噎:“我只是在想事情,没有不要你啊!而且我什么时候说要你了,你可是自已碰瓷上来的,你委屈个毛线!”
大壮心虚的放大声音:“族长告诉我,找到贵人就跟着她,保护她,所以……”
傲天贱兮兮:“所以你就碰瓷啊!”
大壮那比核桃大一丢丢的脑仁儿正在飞速运转,该怎么完美的搪塞这个问题,然后成功的抱上大腿呢?
有了,大壮脑子里灵光一闪,装可怜啊,包灵的,人类最吃这一套。
于是大壮故作可怜,耳朵耷拉着,脑袋低着,嘴巴撇着,兔爪紧张的捏着身上的毛,那叫一个欲说还迎,有点小心虚又似有委屈。
看着大壮回答不上来,傲天得意极了,既报了刚才大壮说它快没活头了的仇,又满足了它天天被皮皮压制的那点恶趣味。
星河看着大壮故作的可怜兮兮,到底心软了。
星河:“好了好了,刚才逗你的。既然我是你的贵人,肯定不会不管你的。”
听到这话的大壮,心里美的那个嘞,马上就要破功了,忍住忍住,美好生活就要来了。
可是旁边看戏的皮皮和傲天的心情就不是那么美妙了,只见它俩那一副被雷劈中的震惊模样。
好家伙,看着看着戏,就这么在眼皮子底下被偷家了,又多了个争宠的!
皮皮傲天还在宕机中,星河就开口了:“皮皮,大壮以后就是你的新小弟了,开不开心?”
嚯,皮皮听到这话,终于从宕机中恢复了,发癫皮皮重出江湖!
癫皮皮:“开心,我开心个锤子!主人,你居然‘出轨’!!!出轨就算了,还在我眼皮子底下,那我算什么,我到底算什么!”
好……好个癫皮皮。
大伙儿下巴都掉一地了:我听到了什么,这字我都认识,怎么连起来我就是听不懂呢?出什么?星河大小姐,出轨???
星河脑门儿上几个大大的问号,是她耳聋了吗?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癫瓜皮皮一出接着一出又来了。
只见它开始了它的老操作,在地上撒泼打滚,鬼哭狼嚎,嘴里小词一句一句的往外蹦。
皮皮:“啊啊啊,沈皮皮啊,那个惨啊,主人呐,她出轨啦!这小妖精啊,一个接着一个来啊,她还问我开不开心呐。只闻新妖精嘎嘎乐,不见旧皮皮哇哇哭!
那个小妖精啊,长的丑,一身毛,手没有皮皮能提,肩没有皮皮能扛,就知道哇哇哭,爱哭鬼,碰瓷鬼!”
就一连串的明指明骂,十几公里外的魔鬼城都听到了。
于是乎,头脑不太简单,四只超级发达的兔大壮炸了。
一个健步跃到皮皮面前:“你骂谁呢,你才是小妖精,我强壮着呢!”
皮皮看到这个争宠的气势汹汹,本就星河脑的它瞬间被激起怒气,迅速打了个滚爬起来,誓要打的这个小妖精屁滚尿流。
皮皮:“骂你呢,咋滴,想挨揍是吧!”
大壮破防了:“啊啊啊啊,敢骂劳资,我跟你拼了。”
皮皮:“来啊,看我打不死你。”
一兔一虎,瞬间掐架在一起,天雷勾地火,不,是舔狗对舔狗,那叫一个激烈!
两兽你一拳,我一脚,你扯劳资头花,我揪你耳朵,纯蛮力碰撞在两兽身上,看着都疼啊!
这真的是电光火石之间啊,完全不给大伙儿一点反应的时间,除了奸诈看戏的傲天,暗戳戳叫嚣着它俩打起来,它坐收渔翁之利。
阿宁看着它俩打架,越看越熟悉,好像在哪见过,脑子里灵光一闪,土拨鼠。
于是兴冲冲的对着身边憋笑憋的脸红脖子粗的几人说:“你们发现那俩打架像什么了没?”
几人看了看摸不着头脑,吴邪止不住好奇:“阿宁,别卖关子,像啥?”
阿宁啧了一声,略嫌弃的说道:“土拨鼠啊!两只土拨鼠打架就是这样,哈哈哈哈。”
阿宁这么一说,几人恍然大悟,又继续憋着笑,生怕没忍住,被星河发现挨捶。
别说星河现在还真发现不了,她快被这俩棒槌气懵了,电光火石之间就打起来了,身上的毛乱飞,她离得近,身上都是毛。
星河都不敢深呼吸,生怕吸了一鼻子毛,默默运气了几十秒。
阿宁几人盯着星河那边,看星河的动静,几人就知道那俩兽要遭锤了。
只见星河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比正常厨具大一圈的平底锅,疾步走到打的忘我境界的一兔一虎面前,零帧起手,抡起大锅,一兽一下。
Duang,Duang,加特效,啊不,搞错了,是被锅敲脑袋的声音。
瓶邪黑花胖宁潘在一旁帮他们配音:嘶,听起来好疼。
星河:“打打打,我让你们俩打,两个棒槌,脸都让你们丢尽了。”
说着说着气不过,星河又哐哐给两兽补了好几下。
原来已经晕乎乎要宕机的两兽,都要被敲成脑震荡了,两兽松开掐着对方的爪子,还没站稳,就齐齐往后倒了下去,惊起一滩泥土。
别说,倒的还挺笔直,四脚朝天。
躲在草丛里的秃头野鸡脖子看完整个过程,已经把对星河的恐惧刻进骨子里了,下辈子都忘不了。
它颤颤巍巍:“我还是老老实实带路吧,再也不敢有小心思了,活阎王要我三更死,我二更就把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