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受不住女人眼中只有事业。
面对这样优秀的男人,她张口闭口都是工作,反而会激起对方的征服欲。
她要的就是段屹想主动得到她,而不是自已主动送上门。
但也不能玩得太过,毕竟……她可听说,段屹最近好像养了个女人。
难不成,是得不到她,暂时找了别人泻火?不是没这个可能!
白秀珠拿起段屹的手,放在自已腰间浴袍的带子上,“要不,您先解礼物?”
她低头看着段屹的手背,黑色衬衣袖口随意挽了几道,精壮凸起的脉络顺着小臂隐入衣服。
男人的手腕格外烫人。
看来,那药已经起效果了。
……
窗外忽得一声惊雷,忍了一天的暴雨,眼看倾盆。
浓云滚滚。
别墅里的菘蓝肩膀一缩,被冷不丁一声雷吓到,这才发觉自已在走神。
而回神后麻痹感立刻充斥四肢末端,她竟然在想,此时的段屹正在做什么。
手机里那个女声动听妩媚,想必很会得段屹欢心,估计两人此刻已经在做那些亲密的事。
又一道闪电划破暮色天空,她看见厚重的乌云层层叠叠。
不知道山里下雨没,不知道爷爷奶奶晒的蘑菇有没有及时收回去,不知道师父是不是还躲在茅草屋里研究他那个奇怪的药方。
崽崽呜咽着拱到她脚边,在她脚心蹭来蹭去。
菘蓝带着它到落地窗边,依靠在玻璃上,借着忽明忽暗的光落泪。
想家,想回去。
想念她的小床板,还有小木屋门边的那丛毒蘑菇。
还有那群下大雨会跑来她屋子里躲雨的小生灵。
那时候的她,何曾这么孤独过。
崽崽仰着大脑袋,也不管自已现在彪悍的身躯,直往菘蓝身上爬。
菘蓝看见那藏在厚实狼毛里的平安扣。
她想解下来好好看看,但崽崽摇头不让,如果它会说话,此时定会一板一眼地说:“师父不准你弄丢它,你不要瞎碰!这可是你妈妈唯一的遗物,我要保护好它。”
无奈,菘蓝只能揪着狼脖子看。
圆溜溜的绿色翡翠,一点杂质不见,水润透亮。
看着看着,菘蓝蓦地想到一个她从未深究过得问题。
师父是在她四岁时才来了深山,这十五年并未告知他的来历,怎么突然就拿出了她妈妈的遗物?
而且这事,爷爷奶奶都不知道。
师父跟妈妈相识!
只可惜她来了海城,不能仔细问问其中的缘故。
…
与此同时,套房里,浴袍带子还未解开。
白秀珠的心也随着段屹停下来的手猛然收紧。
“二爷怎么不解了?”
“突然想起个事儿,今晚是白季良吩咐你来的,还是你自愿来的啊?”
“啊?”白秀珠卡顿,她没想到段屹竟然在这么暧昧的时候主动提及她父亲。
“我…”
如果说是父亲派她来的,那这事传出去很有可能断送白家几十年书香门第、高风亮节的美誉。
白家虽然不似十五年前的辉煌,但也是海城老牌豪门,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家教严格,断不可能做这种出卖女儿上位的龌龊事。
可若是说是自愿来的,那她之前建立的圣女人设就崩塌了。
她支支吾吾,想在两者之间找一个平衡。
段屹不耐烦地站起身,“想好答案了,再来找我。”
“二爷!”
出门前,段屹回头,“酒不错,人一般。”
白秀珠脸一红。
“二爷,您别走,外面下雨了,不如在这儿留一晚?我一定伺候……”
话音戛然而止。
郝帅不好意思地朝她挥挥手,在消音地毯上跺了跺蹲麻的脚:“白小姐好,您那个浴袍带子开了。露了……”
白秀珠恨恨地裹紧衣服,在退房之前回屋里照了个自拍,特意带上刻着云顶字样的白瓷盘。
朋友圈配文:“受到某人邀约啦,从这个角度看浦江真的别有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