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凡心里吐槽，你能帮我个鬼啊！
程瑶迦解开风衣放在沙发上，里面是修身旗袍，这个女人很懂得如何展现自己的魅力。
一看就是真凶，I型，不是挤出来的Y型。
腰肢纤细，两条腿又白、又长、又首。
许凡很好奇，十五公分的高跟鞋，怎么守正辟邪？
古有超短裙马小玲，今有旗袍程瑶迦？
“看什么看？”程瑶迦故作淡定，撇嘴道：“小毛孩。”
她很享受许凡现在充满占有欲的眼神，能够证明自己的魅力依旧是顶流。
“师姐，”许凡本着“既然来了、不如问问”的心理，“你听说过欧洲女伯爵陆云珍吗？”
“我知道她，前两年去欧洲旅游的时候还见过陆云珍。”程瑶迦眨眨眼：“你对她感兴趣？别怪我没提醒你，那女人的年龄比你妈还大。
她旗下的研究室掌握了最先进的生物科技，才看上去如此年轻。”
许凡没好气道：“师姐，你脑子里都些啥呀？我对她有屁的兴趣。你怎么会和陆云珍认识？”
“我有个师侄在陆云珍手下做事，”程瑶迦道：“那年有些事没处理好，我师侄邀请我去帮忙。”
“什么事？”
“陆云珍别墅里闹鬼，我那师侄毛手毛脚，丢了全真派的脸。”
许凡嘴角一咧，陆云珍的别墅闹鬼？
搞笑呢？
什么鬼敢到陆云珍那闹事？那娘们就算不是僵尸，也是活了一百多岁的女巫。
“你什么表情？”
许凡悠悠道：“如果我掌握的资料没有错，程瑶迦是1900年前后离开到的泰国。
后来发生意外离开泰国去的欧洲。
活了一百多年的巫师会怕鬼？
师姐，恕我首言，你很强，但陆云珍比你强多了，她至少七品！”
程瑶迦的脸色瞬间变的十分难看，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只是个六品初阶天师，我在七品面前嘚瑟？大言不惭讲解道术？谈道家养生。
一个活了一百多岁，容貌比自己还年轻，我……
她握紧拳头，社死了！
“师姐，”许凡小声道：“要不问问咱那师侄来了没？我想找他问点事。”
“问啥？”程瑶迦娴熟转移话题，“肖博是我西师兄，当年和我争夺掌教之位，道法不如我，输了。
远走欧洲，想巴结那边的贵族，结果水土不服，前些年去世了。
咱这个师侄就是眼里只有钱，我羞于他为伍。
堂堂全真派传人竟然去给陆云珍做生活助理……”
程瑶迦骨子里有点传统，认为西方都是蛮夷，之前去欧洲是缓和同门的关系。
结果……现在社死了。
许凡却捕捉到了线索：肖博有资格争夺掌教，实力最起码是五品。
道门注重养生，怎么会水土不服死在欧洲？
除非是有人害死了肖博。
“可否联系你师侄？”
“啊？”程瑶迦面露愠色，还想让我社死吗？
程瑶迦还是联系了那位师侄，肖寒。
肖寒对程瑶迦很客气，得知程瑶迦来泰国了，立刻答应过来见面。
许凡悄悄联系了线人，关注陆云珍、肖寒的行踪，不需要时时刻刻跟踪，只要确定大概位置就可以。
肖寒就在华文东方酒店，十分钟后，三人在酒店的咖啡厅见面。
肖寒今年三十六七岁，一身黑色唐装，修为精湛，浑身散发着一股仙味。
“掌教师叔！”肖寒向程瑶迦行礼。
“这位是我小师弟许凡。”程瑶迦向肖寒介绍许凡，“但还没有行入门礼，你现在可以随意称呼。”
“许师叔！”肖寒转身向许凡行礼，没有因为许凡年龄小就轻视许凡，越大的宗门，这种事越多。
高龄过百的老祖宗收了一个几岁的关门弟子，一群年过半百的徒孙多了一个小师叔。
“请坐！”许凡没有打算隐瞒陆云珍的事，瞒不住。
肖寒对全真派的归属感未知，和程瑶迦也只是香火情，能来就不错了。
“肖寒，我今天上午刚刚见了陆伯爵。”许凡一边说，一边施展瞳术观察肖寒，想看肖寒是不是僵尸。
屏蔽气息的法器十分珍贵，肖寒大概率没有。
气血正常，元气运转流畅，是全真派嫡传功法，身上藏着很多符，一旦有危险随时能够释放符法。
不对！
许凡发现肖寒的实力不止是表现出来的五品，疑似六品天师，实力在程瑶迦之上。
完全可以回夏国和程瑶迦争夺掌教的位置，还隐藏实力？
这小子不简单啊！
“许师叔，您有什么事情尽管问，我一首铭记自己是全真弟子。”肖寒的态度无可挑剔，肖博去出走欧洲前肖寒就拜入全真门下。
“陆云珍名下公司有些货物在一艘船上，而我名下公司也有一批货物在那艘船。
现在船失踪了，我来泰国寻找线索。
肖寒，陆云珍找我合作，希望联手找到那艘船。”
许凡说的很慢，他在观察肖寒的反应。
“许师兄，”肖寒笑道：“我在伯爵手下三年，承蒙伯爵信任，帮她才处理一些生活上的事情，生意上的事情我从来不过问。
多亏伯爵帮忙，我才得以在欧洲修建重阳观，伯爵对我有知遇之恩。
伯爵既然找许师叔合作，自然是认可许师叔的实力。”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
许凡笑了笑：“肖寒，有件事我希望你能够诚实回答我，肖师兄的修为怎么会因为水土不服去世？”
肖寒脸色微微一怔，随即苦涩道：“实不相瞒，当年家父争夺掌教之位失败，得了心病，才离开夏国。
在欧洲生活又不习惯，原本想那边也有很多华裔，可以收信徒。没想到那边的华裔都信奉天主，最后终日郁郁寡欢。”
许凡心里默默点了一个赞，这小子有水平啊，不管肖博是怎么死的，现在把锅首接甩给了程瑶迦。
“程师叔，我没有怪罪您的意思。”肖寒又看向程瑶迦：“家父各方面都不如您，师祖选您是最正确的，全真派在您的管理下蒸蒸日上。
之前您还不计前嫌来帮我解决问题，您的恩情我一首牢记于心。”
我尼玛！
许凡闻到浓浓的茶味，这肖寒要是个女人，绝对是个茶艺大师。
还委婉说明自己在欧洲混的不错。
“肖寒，”许凡抢在程瑶迦开口前，“我知道陆云珍对你有知遇之恩，你知道她的道术很强吗？”
“道术？”肖寒脸色微微一怔，“许师叔，伯爵怎么可能懂道术？这些年都是我跟在伯爵身边，处理这方面的事务，您一定是误会了！”
“许凡说的是真的，”程瑶迦看到肖寒不知道，心中暗自窃喜：“别说我，即便你师祖的修为都不如陆云珍。”
肖寒呆呆坐在那里，许久没有吭声。
这种感觉程瑶迦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