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肖寒喃喃自语道，“许师叔，伯爵不可能懂道术，她的别墅、公司、办公室、卧室的风水局都是我辛辛苦苦布置的，我还多次询问程师叔，程师叔给了我很多意见。
我凭借自己的努力得到伯爵的认可！
伯爵带我参加各式各样的酒会，向欧洲贵族、富商介绍我是最优秀的风水师。
我让欧洲人了解东方风水、道术， 让他们了解了神秘的东方。
我在”
在程瑶迦家眼中，肖寒的反应是许凡告诉他：你是陆云珍养的一只猴，每天表演猴戏给主人看！
为了维持可怜的尊严，只能拼命掩饰自己的慌乱，这可怜孩子被老梆子忽悠瘸了。
许凡继续用瞳术观察肖寒，这小子演技不错啊！
谎话连篇，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血压贼稳。
“许师叔，我跟了伯爵三年，”肖寒表情突然变的自信：“伯爵不可能懂道术。”
程瑶迦算是看明白了，陆云珍就是拿肖寒当个挡箭牌，有什么事就推到肖寒身上：“人家只是一个普通女人，不懂风水，都是肖寒弄的。”
老绿茶竟然祸害我全真弟子，这笔账我慢慢和你算。
许凡配合肖寒的表演：“肖寒，你猜我今天上午和陆云珍聊什么了？你猜船上的货物是什么？
泰国圣僧龙登波的灭魔刀，蕴含强大的圣力，是黑巫术的克星。
你应该听说过这件圣物吧？”
“这不可能！”肖寒呆若木鸡，久久没有说话。
程瑶迦脑海里浮现一个画面：肖寒抱头痛哭：“陆云珍为什么把我当“吉祥物”一样留在身边？”
没准肖寒还想过“阿姨，我不想努力了！”，可陆云珍压根就看不上他。
三年前在欧洲陆云珍的庄园里，程瑶迦亲口听陆云珍讲述和丈夫的故事，很恩爱。
可惜早些年病死了，夫妻感情很深。
陆云珍投资生物科技研究室，就是想复活丈夫，哪怕复活不了，能给丈夫留个子嗣也行。
程瑶迦很开心，很满意肖寒的表现，终于有了比我更惨的同伴了。
“许师叔！”肖寒长长出了一口气，“即便如此，伯爵对我只有恩，我不会背叛她的。
今天的事情我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就算伯爵问，我也只说和你们叙旧。”
程瑶迦叹了一口气，这傻孩子怕一无所有！
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陆云珍给的，一旦和陆云珍决裂就会打回原形。
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还有老婆孩子在欧洲，真能放弃吗？
“肖寒，”程瑶迦安慰道：“我打算在东海开一家清洁公司，如果你有兴趣，欢迎来加盟，待遇不会比你在欧洲差。”
“谢谢师叔！”肖寒整理情绪，“我暂时没有回国的打算。”
三人又聊了一会，肖寒接了一个电话后走了。
“他不像是演的，应该真不知道陆云珍的身份。”程瑶迦轻轻搅动咖啡：“陆云珍对肖寒有知遇之恩，肖寒不会背叛陆云珍，肖寒的天赋不错，我猜他想过几年晋升天师后在欧洲自立门户。”
停顿了一下，程瑶迦又道：“下面我们怎么做？”
她很喜欢用我们、咱这种词汇，拉近两个人的关系。
“师姐，”许凡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程瑶迦：“这小子一句实话都没有，就是在演戏，他现在和你一样是六品天师！”
程瑶迦的面部表情瞬间变的十分精彩，老娘又社死了？
想到自己刚才安慰肖寒的那些话，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我要清理门户，谁拦着我也没用！”程瑶迦恶狠狠道，“身为全真弟子，勾结妖邪，对掌教隐瞒事实，必须废掉修为、逐出师门。”
“恕我首言，”许凡不想补刀，但觉得有义务让程瑶迦认清楚现实：“他精通全真道术和巫术，实力在你之上。
如果没有猜错，泰国的事情完了以后，他就会去和你争夺掌教之位。”
我尼玛！
许凡说完感觉心里有一万只羊驼在奔跑，我特么的加入全真教第一件事就是帮程瑶迦挡枪？
程瑶迦也愣住，她终日兢兢业业，为振兴全真教努力，结果门人终日想着倒反天罡。
她稍微动动脑子就知道许凡说的是真的，肖博对自己有多恨，肖寒去欧洲前和自己水火不相容。
但身为掌教，不能意气用事，要堵住门人的嘴，才咬牙去欧洲帮肖寒。
结果人家晋升六品天师，瞒着自己，这不是等着有一天夺回掌教之位是什么？
难不成想效忠自己？
之前还以为肖寒想在欧洲自立门户，结果人家根本不做选择，夏国、欧洲全要。
再看许凡，程瑶迦的眼神不同了，哪怕这个男人比自己小十来岁，却是自己唯一的希望。
师傅把全真教交给自己，绝对不能让全真教毁在自己手上。
“师弟，”高高在上、茶味十足的程瑶迦低眉顺眼看着许凡，“你会帮我的，对吗？”
许凡很想回程瑶迦一句：我帮你妹！
他不是被程瑶迦的美色迷惑了，就是单纯觉得夏国人不能被假洋鬼子这么欺负。
“干他就是了！”许凡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干！”程瑶迦也被许凡的情绪所感染，结果说完发现不符合自己人设，怎么能爆粗口呢？
双手捂嘴，却把胸大挤成一团，好长一道I，真凶！
两条腿紧紧夹着，很有力道。
“师姐，请自重！”许凡下意识施展瞳术，一览无遗，手感肯定特别好。
他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想起张凌萱不屑的眼神：给你黄金瞳，不鉴宝偷看什么呢？
就一眼！
我是一个正常男人，我……没必要装，食色性也。
“你看什么？”程瑶迦感受到许凡侵略性的眼神，心中暗自窃喜，原来师弟你喜欢这个风格啊！
我在想什么？
我堂堂全真派掌教怎么能……可师门都快没了，师弟年轻帅气还有实力，就算做个情人，留个子嗣也不错。
太可耻了！
两个人的思维都飘了，谁也没有意识到现在的画面：一个双手抱胸仿佛被非礼，一个色眯眯盯着对方。
强者也是人，不是神，思维和普通人一般无二。
尼玛！
许凡若无其事端起茶杯，师姐啊，旗袍和小猪佩奇真的配吗？
好歹配个蕾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