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年下弟弟后,他却要我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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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傲娇之女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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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包养年下弟弟后,他却要我自重?
作者:
长尽
本章字数:
5796
更新时间:
2025-07-07

温栖梧联系保险公司处理完赔偿,便将车送去了检修。

她回到家时正遇上王姨拎包回去,温栖梧叫住人,“王姨,我那辆车送去修了,明天把车库那辆越野开去清理一下,这段时间我暂时开一下。”

“喔,好。不过那辆很久没用了,估计要去洗一遍喔,要不你开我那辆,不过最近都是小祁去买菜,说你年前给他菜钱了,我收拾收拾啊。”说完王姨又想到她那辆小奥迪经常搭紫荆,给人开去上班不方便,“欸,小祁那辆不开啊,他骑单车,说这样可以让紫荆锻炼锻炼,应该擦一下就能用……”

提到这个人温栖梧就没什么好脸色,现在这下算是明白了。

什么菜钱,什么让紫荆锻炼锻炼,根本就是不想花她的钱,用她的车。

给钱不花,有车不用。

好,很好。

“开不惯,不想再追尾。”

王姨听了,连忙放下东西,担忧将人转圈圈看了一遍,“人没事吧?”

温栖梧想说只是胸口有些闷,便见祁佑安从厨房走了出来,她想到这些日子自己一个人搁这想东想西,还因此出了事故,贼拉幼稚。

“没事。”

说罢撇开人手一言不发回了主卧。

没一会,房门一响。

温栖梧不想开。

祁佑安用力拧着门把手,沉声:“你不开,我就踹进去。”

温栖梧可不是个躲在被窝哭的小姑娘,拉开门,将人从头看到尾,不屑轻嗤:“怎么,现在轮到你来管我了?”

他管不上她。

祁佑安眸中翻滚,终是沉默。

话说到这份上,温栖梧倒是有句话要转告他。

可那话酿在嘴边,却像是被堵住,就是说不出口。

僵持不下,对面先一步开口:“我还需要钱,所以你不能有事。”说罢他不由分说攥住她手腕扯着人往外走。

这下温栖梧胸口一首憋着那股火气顿时冒了出来,“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操心,就算有事做决定权的那个人也是我,你听到没有,放开我,祁佑安,我他妈让你放开!”

他们之间是交易没错,但她温栖梧不想吃这碗夹生的饭。

男人充耳不闻,手上力道大得惊人。

王姨等在客厅,见状连忙劝说,“哎哟,栖梧啊,身体上的事是大事...”

温栖梧甩不开人手,强调:“就是俯冲压了一下胸口,有点胸闷,我没事。”

王姨听了连连哎哟哎哟,边说边给祁佑安递车钥匙,“别看你现在可能没什么感觉,但可能伤到内里,发现的时候就晚了,要重视啊。”

祁佑安开车带人去医院强制做了一个全身检查。

没什么大问题。

“那她为什么胸闷。”

“这个原因很多。如果没有心脏病史,休息也良好的话,有可能因为环境,如封闭空间,高压环境,或者产生不愉快的事情心烦意乱,都可能出现胸闷不适的情况。”

听到这,温栖梧不想再过多了解,看着身侧又开始关切起自己的男人,想到他先前那句话,她轻呵了一声走出看诊室。

祁佑安追出去,知道她在气头上,跟在她身边给她拉开车门,温栖梧看见这辆落灰的奥迪RS8心里就堵,眼神一个也不给,转身高傲坐到后排去。

两人一路沉默,回去祁佑安给她热饭,温栖梧心口烦闷尝了两口便不想动筷,转身回了房间。

晚上十点半,主卧房门被一敲。

温栖梧坐床头,合上半天看不下的书,语气很冲:“什么事?”

祁佑安低头看着手中养心宁神的桂圆莲子汤,抿抿薄唇,“睡了吗?”

温栖梧深吸了一口气,“难道现在回答你的是鬼吗?”

祁佑安想到医生的话,鼓起勇气,一拧门把手,结果意外拧开了,猝不及防倾身进了去,手上那碗东西差点洒了,刚稳住脚步,就对上了床头端坐看书的女人的凝视。

他有点语无伦次,“我,我给你做了桂圆莲子汤。”

“哦。”温栖梧合上书本。

祁佑安走过去,“你吃了药,得吃一点垫垫。”

温栖梧将书丢进床头柜,双手环臂:“哦,怕我真死了你要找下家?”

“不会。”

“呵。”鬼才信。

祁佑安拉过那张他坐得很是熟悉的梳妆椅,将那碗温热的莲子羹拌了拌,舀了一勺,扫了眼她的表情,递过去,“尝尝,不好我再做。”

他炖了很久。

温栖梧瞧他这样,知道呛不出什么话来,也不委屈自己,低头尝了一口,里头的莲子软烂清甜,她咽完正欲开口,少年那双凤眸看着她说:“没加糖。”

温栖梧:“......”

她都没开口,就笃定她要挑刺,她在他眼里就是什么难伺候的主儿吗?!

还有,谁...谁说非得是甜了!

祁佑安这回瞧出来了,人还扭捏着呢,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这给人找错的话说得十分诚笃:“明天给你做别的,到时候再挑我刺。”

温栖梧头撇到一边,斜他一眼,“你求我啊。”

这傲娇劲,祁佑安简首哭笑不得,想到那些报道给她取的称呼,思量须臾,盛满汤羹的瓷勺又递过去一点,少年哄人的声音温润醇厚:

“女王大人,卑职求你,嗯?”

温栖梧听得耳廓酥麻,这才顺杆低头闷了一口,咬得嘴巴鼓鼓还不忘冷眼轻嗤一声:“哼。”

算他识相。

第二天温栖梧端坐主桌,看着那碗端上来的桂圆当归乌鸡汤,她轻掠了一眼在一旁候着的青年,淡淡:“人靠衣装马靠鞍,摆盘不能落下,是吧?”

她话音刚落,男人就利落在汤碗中央撒上一撮葱丝,并在碗边缀上一朵艳紫色的秋石斛,并扬手挪任君点评。

温栖梧冷嗤,低头作势尝了一口,下一秒表情一怔。

唇齿间满是鸡肉的鲜美,当归的微苦被桂圆的清甜中和,口感极为醇厚。

这鸡死的不冤了。

她当然不知道这是祁佑安大早上跟紫荆去城郊农家买的走地鸡,紫荆逮的鸡,他下的刀,就连当归桂圆都是他亲自去药材店一粒一粒挑的。

她抬头睨了眼人,在味道上挑不出错,温栖梧眼珠子落在那朴实无华的大圆碗上,微笑道:“我觉得可以换换盛汤的器皿,否则我从景德镇那定制的一柜子餐具毫无用武之地,你说呢?”

祁佑安:“......”

他表情刚有些许裂痕,又对上女人你有什么异议的审视。

祁佑安舌头一卷,最后认命转身回去给她挑了一个花边十分精致的带盖汤碗,并配上底盘,端上来还不忘十分有仪式感地给弯腰她揭盖,“您慢用。”

温栖梧拿起勺子,却又忽而勾起唇角,宛如一个对仆人刻薄挑剔的恶毒家主,瓷勺啪嗒砸桌面上,“这个汤勺也要相应配套,你觉得...”

这回不等她说完,祁佑安从善如流接过话茬:“是卑职考虑不周,女王大人。”

这周末,温栖梧觉得自己有点没出息。

男人一句一句毕恭毕敬的女王大人就气消了一大半,就连心情也变得舒畅许多,胸口都不闷了。

周一上班,温栖梧吃过午饭,下午有个会,就在市政大楼,离御江公馆不远,新保养的车有股浓重的清新剂味,她闻不惯,索性打了个车过去。

不料天公不作美,参会中途,外头下起了雨。

苏英坐在台下满面愁容,作为温栖梧的秘书,她学历不够格,可够刻苦,跟着温栖梧几年,自学了英文德语,一般交流不在话下,但今天会议来了位香港合伙人。

姓赵,年轻有为气度不凡,偏偏中文很差,看着记得磕磕绊绊的会议记录,等会还要交接,她深叹了口气。

另一边,窗外大雨如注,王姨擦着擦着玻璃,又扫了一眼沙发上抱着紫荆一块打游戏的男人,她看着外面的雨势,眼看着就要下班,有感而发:

“哎呀,栖梧今天没开车,不知道会不会被雨淋喔。这要是着凉感冒了可怎么办啊,她身体本来就不太好了呀。”

— —

切,就你会生气是吧?

哎哟,可把我们的女王大人给气坏了。

(笑开花了,像不像你那生气了的女朋友,难逮嘴硬又要给台阶才能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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