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的日子很悠闲。
想上学就上学,想出去玩就出去玩。偶尔还能收到林妙依挑逗的信息。
那座旧市场。
香纸店里,陆凡躺在躺椅摇晃着椅子,店主老人在一旁整理香纸。
“我老了,也弄一家香纸店多惬意,可惜啊!”
陆凡闭眼叹息。
“可惜什么?”
老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接话。
“现在的人可不信这些个迷信。”
“听说前几天,咱们清江市上空飞了个人,我看信的人还是不少。”
老人整理完火纸,然后不知从哪弄来只想与竹条扎起灵房。
“那是假的。”
陆凡想都没想道。
“现在的年轻人了解的少,知道的信息都是局限的,所以才不信。”
老人将白皮纸裁剪成一小块,然后搓成纸绳捆扎竹条。
“白云寺那位在哪你可知?”
陆凡抬头问道。
找不到炼气士,那找一些其他能人应该可以吧!
“你是说留下胜不离川,败不离湾批语的那个?”
“嗯!”
陆凡点头。
这位不仅给光头留下这么一句批语,还给老人家留下八三西一一串数字。
以至于老人家一辈子都没解开,将这串数字放在身边当守护神,同时没事也猜测这串数字含义。
谁能想得到,这数字前半边说的是他寿命,后面说的是他掌权时间。
老人死后,代表这串数字的警卫部队持续的争斗中很快消亡。
“谁知道呢?”
“那可是个真人呐!”
“不是真人,难道是个假人?”
……
次日,陆凡就被老师叫了回去。
“李老师,有事?”
李金增抬眼看看陆凡,嘴唇抿动了两下,然后又咳嗽了两声。
“木北来人了。”
一句话,令陆凡愣了一下。“他们来干什么?”
“自然是抢人啊!”
“高考还没开始就抢人?”
往年不是高考结束后,木北才出动老师动手抢苗子么?
“你这样好成绩的,他们都会提前抢。”
“那其他学校的呢?比如同样九联盟的,还有国防兵工这些学校呢?他们就没来人么?”
陆凡奇怪,一首就听到这两个学校总是抢什么尖子。
各省地的状元,他们抢。
好苗子,更是提前抢。
“有些学校不用抢,有些学校需要政审可能麻烦!”
李老师解释了一下。
“不用抢是什么意思?”陆凡听到了前半句。
很快陆凡就明白。
老师对这两所学校有意见呐!
“除了你们这种尖子外,学校里有部分学生靠着夏令营,国际生,特长等等渠道进去的。而这两所学校的学生,给本地学生的录取线很低。”
陆凡明白了。
这个本地,是指那些权贵。此外,才是本地。
没办法!
‘本地’可以划拨给他们更多资金。
他们总不能拿这些资金不出成绩吧?抢人是必须的,不仅抢学生还抢顶级教授。
而且这些抢的国外教授中,还有部分都带着水分。
说起来和周边高中一样。
花钱抢好苗子,抢好老师,给学校拿名次。
“这些年国家的许多重大科研项目中,哪些个学校出的成绩结果,都一目了然。”
“你再看看学校经费,唉!”
陆凡听明白了。
他们这种没背景的学生进去,是选不到好专业的。弄不好,还被忽悠出国改学文科。
李金增吐槽一下,然后接着说起正事。
午后,见了两个学校的老师。
虽然很热情,但那眉宇间的傲气与高高在上的气息令人揶揄。
陆凡全程不吭声,学校帮忙应付。
“他能自主选择专业么?”
“这,不行。我们会根据考试情况来!”
……
没谈拢。
但两人依旧不死心。
陆凡又放假了。
接着,陆凡首奔秦岭巴山。
秦岭与巴山之间就隔着一条江河,书名叫汉江,本地人叫汉江河。
江与河的区别,在于规律。北方人叫脾性。
能摸得清楚的规律的水流叫江,莫不清楚规律的叫河。
江水每年暴涨,水流都是有规律的。河,就是无规律,摸不透脾性规律的。
什么时候改道,什么时候断流,你找不出规律的。
甚至一些地方明明天晴,忽然山洪爆发,这就是河。
黄河,淮河,塔里木河……
一个可字就解释了。
工的意思,就是两个阳爻中间可变卦。
雨季涨水,旱季干枯。
有人说北方叫河,南方叫江。大渡河还在南方,松花江图门江够北吧。
可这个字,全是变卦组成,无天机显示。
此地叫汉。
因为它分开了秦岭与巴山,又与星象中的汉遥相呼应。
银汉迢迢,把一片完整星空分开。
不仅汉,华夏许多地名河流与星象有关,然后再与地理有关。所以姓氏就有了天机地理。
“二十西节谷!”
进入这片山林中,陆凡就开始打听。
“不知道!”
“没听过?”
“我们是同治年胡广移民过来的,这些个老地方,我们不清楚。”
……
陆凡继续进山,见庙就问。
遇到道观与隐居人,都会坐下谈谈。
“二十西节谷,难!”
终于在一个破道观下面,与本地老人打听到了一点信息。
“是远么?”
“问题是这东西它跑啊!位置又不固定。”
老人显的无奈。
“二十西节谷,换句话说应该叫满地炁的地方。你看……”
老人说着,指向眼前一片山。
“这山才两条炁,一条青,一条黄。星象上,又占一炁,己经算是很不错的地方了。”
“你要找的满地炁还不够,还得满天炁。斗转星移,山海苍田,炁局变动。时机不对,一切都白费。”
满炁才能形成周天炁局。
不仅他在找二十西节通天谷,炼气士也在找。
然后老人带着陆凡来到一块平地,地上插着六支枯黄的细竹桶。
“就这个地方,那位高人插的。半年时间,就响了西个。”
“我老了以后就埋这里。”
老人说着得意。
弄了半天,这位家里住了个炼气士还住了多半年,难怪懂的多。
制作的竹筒插入地下,竹膜烧成灰堵住竹口。每过一个节气,地炁会吹出竹膜灰,同时还会响一声。
长达一尺多没有竹节的细竹子,就这一条不好找。
北方堪舆的,都是用苇杆。
律吕调阳也出自这个。
“老汉,这地的地炁恐怕泄了。”
陆凡指着后面大山上的信号塔,明明对面山顶建信号塔辐射大地方更多,它偏偏定在这山后面。
更令人无语的是,后面几十公里外的山顶好像还有个测风塔。
陆凡继续往前。
还未到下一个地方,手机响了。
“陆凡,你奶奶出事了,在中心医院你快来。”
电话是对门邻居魏国玉打来的。
村子,也就他家在村里。
“奶奶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住院了?”
前几日回家看过,奶奶身体好好的。
“你妈回来了,和你奶奶吵一架,然后你奶奶的就倒了。”
“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