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动荡不安的年代,山城富商之女白玉兰因一场意外波折得罪川岛芳子,被其劫走后送入日本人的监狱。昔日锦衣玉食的生活骤然倾覆,她坠入日本宪兵队阴森恐怖的女牢,从踏入冰冷地窖的那一刻起,便开启了与命运顽强抗争的征程。
夜色如墨,冷月寒光闪烁,唯有宪兵队岗楼的搜索灯刺破黑暗,光束扫过监狱铁窗。白玉兰蜷缩在潮湿角落,月光透过窗棂在她脸上投下斑驳光影。她着腕间那枚嵌着祖母翡翠的手镯——这是祖母的遗物,冰凉的玉质在指腹下传递着沉默的坚韧。
“玉兰,这翡翠看似娇贵,实则比钢铁更坚。”父亲的话语从记忆深处浮现。她将颤抖的指尖探入发间,那里藏着一枚特制簪子:空心管中卷着染血的家训——“利养德润,威不屈节”。
黎明前,审问室的门被猛地踹开,宪兵队长的皮靴碾过她裙角的刺绣。白玉兰被拽起时,衣袖滑落,内侧暗纹显露——那是父亲用金线绣就的密码,标注着满洲国某处秘密金库的位置。翻译官贪婪地盯着她耳后若隐若现的翡翠耳钉,却不知那颗玉石暗藏机关,足以在三尺内引爆炸药。
当宪兵队长摔门离去,牢房角落传来低哑的呻吟。白玉兰摸索着爬向声源,将半块发霉的馒头塞进一双颤抖的手中。那位因恐惧而大小便失禁的老妇,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在她掌心留下一行血痕——那是用绣花针刺破手指写下的求救信号,而信号的另一端,正连接着她父亲派来的暗桩。
月光渐淡,白玉兰将发丝缠绕在铁窗栏上,指尖掠过发簪尾部的微型求救装置。她知道,当夜暮再次降临,发簪顶端的微型指南针将指向特定角度——那是父亲约定的救援暗号,而发簪尾部的信号器,会在按下机关时向百里外的密林发出求救电波。
黎明前的黑暗中,白玉兰合上双眼。她的呼吸渐渐与牢房的潮气融为一体,腕间的翡翠手镯泛着冷光,如同她心中燃烧的复仇之火。
白玉兰的逃脱计划始于父亲送来的长袍旗袍。这件看似普通的衣物暗藏玄机:衣领处的家族徽章下缝着微缩地图,标注着监狱下水道通往城外密林的路径;袖口的微型指南针与信号器,则是她与抗联接头的关键道具。
她每日在牢房里用绣花针刺破耳后翡翠耳钉,通过滴血测试信号器的灵敏度。月圆之夜,她将耳钉贴近铁窗,按下机关的瞬间,百里外的抗联密营便收到闪烁的灯光信号。与此同时,她用发簪尾部的微型钢针在墙壁刻画倒计时符号,伪装成普通涂鸦迷惑狱卒。
牢中结识的裁缝阿秀是计划的关键人物。这位曾为满洲国高官缝制衣物的老妇,在为宪兵缝补制服时,偷偷按白玉兰的身形定制了一套宪兵服,内里用金线绣着马飞飞的联络暗号。而她每日观察宪兵队长醉酒呕吐的规律,以此判断最佳出逃时机。
行动在雨夜展开。白玉兰先将发簪顶端的指南针对准东南角确认密道方位,随后用绣花针挑破耳钉引爆炸药,制造电路短路假象。趁宪兵忙于检修时,她套上阿秀缝制的宪兵服,用发簪挑开牢门锁链,按地图指引潜入监狱下水道。
密道尽头,两名巡逻宪兵押着粮车迎面而来。白玉兰迅速将信号器藏入发间,取出父亲特制的翡翠烟盒——打开时,烟盒弹出一缕混着鸦片气味的青烟,宪兵闻后瞬间头晕目眩。她趁机用发簪尾部的钢针点中二人穴道,将其塞进粮车底部,自己则披着军大衣混入巡逻队。
当晨曦穿透山城迷雾,马飞飞己在密林深处点燃三堆篝火——这是二人独有的接头暗号。白玉兰掀开油纸伞,伞骨上系着的祖母翡翠在晨光中闪烁,恰是她与马飞飞约定的路标。而腕间刻着“威不屈节”的手镯,此刻正与密林深处传来的风笛声共振,奏响破晓的序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