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受伤,王爷都替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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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偏执占有·画地为牢(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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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每次受伤,王爷都替我疼
作者:
油炸土豆丸子
本章字数:
4794
更新时间:
2025-07-01

他猛地抬手,不是对着她,而是对着自己!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狠戾,“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自己脸上!力道之大,让他的头都猛地偏向一侧,脸颊上瞬间浮起清晰的指印。

“混账!”他低声咒骂着自己,声音压抑在喉咙里,充满了狂暴的自我憎恶。

那一下,仿佛用尽了力气,他高大的身躯晃了晃,抬手撑住了旁边的冰冷墙壁,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微微颤抖着。

他背对着她,肩膀绷紧如铁铸的弓弦,仿佛在与体内那头疯狂撕咬的野兽做着绝望的搏斗。

时间在压抑的死寂中缓慢流淌,每一息都沉重得令人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那断断续续、令人心碎的抽泣声终于渐渐微弱下去,只剩下偶尔一声无意识的哽咽。

萧玦慢慢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

脸上的指痕红得刺目,但他眼中的狂乱风暴似乎被强行压了下去,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沉黯。

他一步步走回榻边,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

他没有坐下,只是垂眸,静静地凝视着锦被中那张被泪水和病痛折磨得脆弱不堪的脸。

她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再次陷入昏沉的睡梦,只是眉头依旧紧锁,仿佛在梦中依旧承受着痛苦。

他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极其轻缓地拂过她湿漉漉的眼角,拭去残留的泪痕。

那动作小心翼翼,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生怕惊醒什么的谨慎。

殿内死寂,唯有烛火无声跳跃,在墙壁上投下两人巨大而纠缠的影子,仿佛一幅静止的、充斥着无尽痛苦与挣扎的壁画。

窗外的风雨不知何时己经停歇。浓墨般沉重的黑暗被东方天际一丝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灰白色悄然撕裂。

漫长的、充斥着暴虐与泪水的黑夜,终于挣扎着,走到了尽头。

黎明将至的气息,带着劫后余生的清冷,无声地渗入这座金玉牢笼。

萧玦依旧立在榻边,如同一尊守护着禁脔又像是被自己心魔囚禁的石像。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节上破皮的伤口己经凝结成暗红的血痂,微微刺痛。

目光落在沈疏影沉睡的侧脸上,那脆弱易碎的模样,非但没有平息他心中那头凶兽,反而像投入油锅的水滴,激起了更深的占有欲和一种毁灭一切的恐慌。

她太安静了,安静得仿佛下一刻就会化为烟云散去。

就像前世,在他怀中一点点冷却、僵硬……那个画面如同跗骨之蛆,日夜啃噬着他的理智。

不行!绝对不行!

一股近乎窒息的恐慌攫住了他。

他需要更确凿的、烙铁般的印记,证明她还活着,证明她属于他,证明她永远逃不开!

他猛地俯下身,动作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一只手撑在她颈侧,滚烫的掌心烙铁般贴着她颈侧细腻而脆弱的肌肤,感受着那皮肤下微弱却依旧顽强跳动的脉搏。

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强硬地穿过她散乱在枕上的冰凉发丝,扣住了她的后脑,将她微微抬起,露出那一截纤细白皙、毫无防备的脖颈。

昏睡中的沈疏影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禁锢惊扰,眉头蹙得更紧,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嘤咛,本能地想要偏头躲避那灼热的呼吸。

“别动。”

萧玦的声音低沉沙哑得可怕,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如同魔咒。

他低下头,滚烫的唇先是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膜拜的温柔,轻轻贴在她颈侧最敏感、最脆弱的肌肤上,如同猛兽在享用猎物前最后的怜惜。

那温热的触感让她在昏沉中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紧接着——

他骤然张口,狠狠咬了下去!

“唔——!”尖锐的、撕裂皮肉的剧痛瞬间穿透昏沉的屏障,将沈疏影硬生生从混沌的黑暗中拽回现实!

她痛得浑身剧烈一颤,猛地睁开眼,意识尚未完全清醒,瞳孔却因这猝不及防的剧痛而骤然紧缩!

映入眼帘的,是近在咫尺的、萧玦那双燃烧着疯狂占有欲和浓烈恐惧的眼眸,那眼底深处翻涌的黑暗,比最深的夜还要令人窒息。

牙齿深深陷入的皮肉,毫不留情。

鲜血的铁锈味瞬间弥漫在两人的鼻息之间,温热而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齿缝和她的肌肤蜿蜒流下,在她白皙的颈项上勾勒出刺目而妖异的痕迹。

他像是在确认她的存在,又像是在宣泄内心无法排解的巨大恐慌。

首到那疼痛让她彻底清醒,身体因剧痛和恐惧而绷紧僵硬,发出无法抑制的痛楚呜咽,他才缓缓松开了牙齿。

然而,唇并未离开。

他伸出舌尖,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病态的温柔,缓慢而仔细地舔舐过那新鲜出炉、深可见齿痕的伤口,舔去不断渗出的血珠。

那湿热的触感混合着刺痛的伤口,激起一阵阵强烈的战栗和恶心。

做完这一切,他才抬起头,唇边甚至还沾染着一抹刺眼的鲜红。

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因疼痛而盈满生理性泪水的双眸,那目光深沉、偏执,带着一种要将她灵魂都一同禁锢的疯狂。

“听着,”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如同烧红的烙铁,带着灼人的温度,狠狠烙印进她的意识深处,不容置疑,不容遗忘,“普天之下,众生万物,皆是朕的尘土。”

他的手指,带着方才舔舐过她鲜血的和温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拂过她颈侧那个新鲜而狰狞的咬痕。

如同在抚摸一件由他亲手镌刻了永恒印记的稀世珍宝。

指腹下的肌肤因疼痛和屈辱而微微颤抖。

“而你,”他的声音陡然转厉,眼神锐利如刀,穿透她眼中的泪雾,首抵灵魂,“是朕唯一的光。”

他微微倾身,滚烫的呼吸喷拂在她沾满泪痕的脸颊上,那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也如同最绝望的誓言,带着焚毁一切、玉石俱焚的疯狂:

“你若敢熄灭……”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重逾千钧,砸在死寂的寝殿里,也砸在她因恐惧而紧缩的心脏上:

“朕便焚尽这万里山河,为你殉葬!”

寝殿内一片死寂,连烛火燃烧的噼啪声都消失了,仿佛也被这惊世骇俗的宣言所冻结。

窗外,东方天际那道灰白的裂痕正在悄然扩大,一丝极其微弱、带着寒意的曙光,如同冰冷的刀刃,无声地刺穿了窗棂的缝隙,斜斜地投射进来,恰好落在龙榻边缘。

那熹微的晨光,惨淡而清冷,照亮了空气中尚未散尽的、若有似无的血腥气息。

也照亮了沈疏影颈侧那枚新鲜、刺目、深可见齿痕的烙印——一个由疯狂爱欲与无边恐惧共同镌刻的、永恒的囚笼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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