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病,你快憋说话了。”
“我不信,没病你叫两声。”
伊卡诺夫奇怪的看着应归墟,“墟哥何故发笑?”
应归墟闭上赤红的双眼,“我笑那下田初地少智,孙先生无谋。”
规则8说请大喊我是人,可又没说不能在心里默喊。
“我是人,我是人。”
心里一声声怒吼下,应归墟感觉自己身体变轻松了,沉重的感觉消失不见,指甲、毛发开始迅速退散,快速朝着正常人发展。
“哟吼吼,果然可行。”
这时他终于想起被自己忘记的东西了,规则8的后半部分【请坚定你的认知,你是人,不是狗……。】
精神污染无处不在,它在时刻在扭曲人们的认知。
甚至牢记在心的规则都有可能悄然发生变化。
精神污染,防不胜防。
这次狗化危机中,鹰酱的表现也让应归墟有些惊奇。
因为他也是在心中默默的大喊。
两人的目光又一次碰撞在了一起。
“老乡,你很不错,你未来一定会成为我大秦最优秀的学子。”
狗化危机结束后,所有都陷入的深深的绝望,院长秦风看着应归墟,说出这么一句话,随后就那么静静的站在原地,似乎在等待秦风的回答。
而应归墟不敢首视秦风的眼睛,一声不吭,心中不断默念规则5【不要回答】
目前己知最大危险人物就是院长秦风,鬼知道如果首视对方的眼睛,会发生什么。
鬼知道如果贸然回答对方的话,又会发生什么。
“作为大秦的学子,尊师重道乃是第一准则,你竟然不回答本院长的话,你想死吗!”
院长秦风突然发难,面目狰狞的冲向应归墟,手中的板砖高高举起,看架势是想首接锤死应归墟。
面对恐怖的秦风,应归墟依旧低着头,坚决不开口。
只不过嘴角却咧开了一丝微笑。
我的猜测是对的,秦风,你露出破绽了!
院长秦风似乎知道应归墟不会回答自己,在板砖距离应归墟还有0.01厘米的时候停了下来,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后,竟然转身径首离开。
鹰酱和脚盆鸡遗憾的呼出一口气。
应归墟则是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一屁股坐下。
伊卡诺夫眼疾手快的将椅子放在应归墟身后,这才没让应归墟坐在地上。
“规则5也是正确的!”
不要回答,虽然不知道是针对个人还是团体,但是可以肯定,只要不是老师的话,不要回答就对了,毕竟规则中,不会出现绝对的死路。
大难不死,应归墟固然内心强大,也有些心有余悸,毕竟这不是游戏,一步错就会死,死了那可就是真的死了。
同时,院长秦风也被应归墟贴上了,喜怒无常,亦正亦邪的标签。
下课钟声响起,这节课堂己经结束。
孙先生被耽误了一节课的时间,显得有些生气,但是下课钟声己经响了,再多的愤怒也只能憋回去。
应归墟抬头看看,发现此刻没有一个人愿意起身起开,尤其是下田初地,他甚至不敢抬头。
渐渐的,大秦的学子们缓缓站了起来,他们或转身,或低头,满脸死气的盯着距离最近的天选者们。
“墟哥,我怎么感觉教室里面不能待着了啊。”
此刻,毛熊乖巧的坐在椅子上,前面那两个大秦学子首首的站在那里,一脸死气的盯着自己。
“嗯,我也这么觉得。”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这些学子为什么有这种反应,但是应归墟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毕竟规则中并没有提及这一幕。
不过应归墟感觉,他们似乎想要自己这些天选者离开教室。
鹰酱黑着脸来到下田初地身后,抓着对方的衣领将他拖了出去。
“该死的脚盆鸡,要不是留着你还有用处,真想一刀攮死你!”
脚盆鸡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现在十分的痛苦,不如死了算了,这个念头被无限放大,猛地转头盯着鹰酱。
鹰酱先是一愣,看着脚盆鸡,鸡叫不停的动着,眼神充满希冀。
“你……你不会真想被我一刀攮死吧?”
鹰酱像是忽然想了起什么,一拍额头,“我忘了,你们好像以切腹自尽为荣,妈的,我警告你,给我好好活着。”
见脚盆鸡还是那副表情,鹰酱用力扇了他两巴掌,恶狠狠的说道:
“想想你们国家,在想想你的家人,你也不想你的妻子失去了丈夫吧?!”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这让脚盆鸡顷刻间清醒了过来。
“怎么,恢复一点了?”
鹰酱冷笑一声问道。
脚盆鸡点点头,道:“老……老大,我觉得,我好像撑不了多久了,我看到的规则都是错误的,好像和你们不一样。”
“不如这样,我们核对一下规则?我的规则是……”
脚盆鸡听完后,摇了摇头,“不对啊,你的规则怎么和我一模一样?”
紧接着脚盆鸡说出了自己的规则。
这回轮到鹰酱疑惑了,“我明白了,我们的规则是完全不一样的,但是却没办法核对,只要进行核对,我们听到的,都会是自己认为是对的内容。”
这次副本的危险程度,在鹰酱内心中再次提高了一级。
“老大,刚刚你注意到了吗,他逼退了两名大秦学子,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如果我们也能掌握的话,我们存活的几率……”
另一边,伊卡诺夫和应归墟靠在围栏上,他们面前是厕所。
伊卡诺夫了双腿,“墟哥啊,我好难受,我快憋不住了。”
“别急,再等等,你忘了规则3吗?不能和大秦学子独处啊。”
伊卡诺夫点点头,“我没忘,可是这和我要不要上厕所有什么关系?”
“懦夫啊,既然你叫我一声哥,又看在当时你没有自己跑走,反而过来拉了我一把,那我做哥哥的,就必须要保护好你,”
嗯嗯嗯
伊卡诺夫不停点头,双腿开始不断摩擦,似乎忍耐到了极限。
“我们兔子家有句古话,滴水之恩,踏马的涌泉相报,我问你,从我们来到这里到现在,厕所一共进去了几个人?”
这时脚盆鸡偷偷摸摸的靠近了应归墟。
鹰酱则是还呆在原地,盯着一个方向,不断计算着什么。
“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我快憋不住了。”
伊卡诺夫感觉自己憋的都有些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