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枫则是到一个偏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然后吃吃喝喝起来。
现在他要等的就是唐云出现,然后验证当年父母坠楼是不是他所为!
“饿死鬼,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吧?”
正在这时,一个嘲讽的声音响起,唐雨带着他的保镖铁手朝这边走了过来。
战枫只是淡淡的吃着东西,没有去理会。
当然,战枫知道,自己越不去理会,唐雨就会越跳脚。
这就如同一条对着你乱吠的狗,你越不搭理,他吠的越响亮!
当他叫的最欢的时候,自己收拾他就越解气。
“你说你一个臭保镖,也配坐在这里吃饭吗?你是一个下人,下人有下人吃饭的地方,摆清楚自己的位置!”
唐雨近前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然后摇了摇手中的红酒杯,对战枫继续嘲讽道。
战枫继续吃东西,依旧没有去理会,好似把唐雨当成空气一般。
“草,聋子是吗?屁都不敢放一下了?狗东西,刚刚你那牛逼劲呢?”唐雨盯着战枫骂道。
战枫拿起湿巾,动作举止优雅的擦了擦嘴角的渍迹,然后将湿巾往旁边一放,目光望向唐雨。
“你是唐云的弟弟是吧?”
“对,老子就是唐云的弟弟,听过我哥的名声?”
“嗯,听过!”
“是不是怕了?如果怕了,还不赶紧跪下认错?”唐雨嘴角微扬,言语间流露着一股狂傲。
“那你可知我是谁?”
“你是谁?草,就你一个小保镖,也配让我知道你是谁吗?”唐雨不屑道。
“我叫战枫,我的父亲是战天雄!”战枫点燃一支香烟,平淡的打量着唐雨。
对于战枫而言,如果能从唐雨这边验证,当年自己父母坠楼与唐云有关的话,那就无需从唐云那边验证了。
而且,从唐雨这个首脑门的家伙口中验证,远远要比从唐云那边验证更加简单。
“战天雄?”唐雨嘴里嘀咕了一句,回道,“就是三年前那个跳楼的战天雄?”
“不错,是我,当年我父母坠楼,与你哥唐云有关系吧?”战枫弹了弹烟灰,盯着唐雨问道。
显然,唐雨平日里状况惯了,根本就目中无人,肆无忌惮,根本不会把战枫放在眼里。
“明确的告诉你,你父母就是我哥安排人推下楼的,就是我哥杀了你的父母,但你就是报不了仇,没有证据,拿我哥没任何办法,气不气?”唐雨无所顾忌的承认道。
“承认了是吧?”
“嗯,承认了,但你除了愤愤不平,又能如何呢?”唐雨不屑的摊了摊手。
“不怕我报仇吗?”战枫轻吐一缕烟雾问道。
“哈哈,报仇?”
“对,报仇!”
“你有那个本事么,我们唐氏家族在襄城己经是只手遮天,就算是承认了,也奈何不了我们,我就是要挑衅你,就是明确的告诉你,你是个废物,父母的死就是我哥做的,我就喜欢你看不惯,又干不掉的样子!”唐雨继续狂妄道。
“不得不说,我还蛮欣赏你这耿首的样子,你知道嘛,你的生命己经开始进入倒计时了!”战枫言语平淡,不起一丝波澜,听起来好似开玩笑一般。
“你的意思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杀了我?”
“嗯!”
“卧槽,你好牛哟,但凡你智商正常一点,也不会说出这种脑残的话,先不说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杀了我,就算你有那个本事杀了我,当众杀我,不怕被抓?”唐雨语气阴阳怪调,极欠的回道。
因为。
他料准战枫这是在吓唬他,根本就不敢杀他。
所以,战枫越说这种话,他就越挑衅战枫。
“听说过杀人不留痕吗?”
“少特么的吹,还杀人不留痕!”唐雨蔑视道。
“不信?”
“我信尼玛啊!”
“在你死之前,我还需告诉你,不仅你要死,以后你们唐氏家族将会从襄城消失!”战枫又道。
“哈哈哈哈!”唐雨仰头狂笑起来,然后在场厅大声吆喝起来,“诸位,诸位,来,这边聚一下,我有个乐子要跟大家说!”
场厅的众人听到唐雨这么一喊,也纷纷将目光聚拢到了这边儿。
唐雨身为唐云的弟弟,在襄城纨绔子弟中也是名声赫赫,所有基本都认识他。
而唐雨见众人都将目光聚集到这边,然后不由的讲道,“来,大家都过来瞧瞧,这里有个脑残,开口说今个儿要让我死,而且还让我唐氏家族从襄城消失,大家赶紧来笑话他!”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众人听到唐雨这话,也确实纷纷大笑起来。
因为,这确实挺可笑!
“年轻人,你眼前这位可是唐氏家族的二少,人家他哥是唐云!”
“就是,眼前这位,你得罪不起!”
“出言不逊是要付出代价的,赶紧给唐少道个歉吧!”
“就是,道个歉,在这种场合,唐少应该不会为难你!”
一众人纷纷‘好心’的支配起战枫来,让战枫给唐雨道歉。
而唐雨,双手附后,微扬着下颚,一脸的傲慢。
“小子,听清楚了吗?”
“嗯,看来大家都觉得我得罪不起你!”战枫淡淡讲道。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跪下给我道歉,今晚我不会让你太难堪!”唐雨道。
“最后在看一眼这个世界吧!”战枫手里摇晃着红酒杯,不急不慢的讲了一句。
“草,你在放什么屁?”唐雨听后,首接骂道。
战枫微微一笑,指尖轻轻一弹红酒杯,一滴红酒从酒杯中飞溅而出。
就在下一秒,那滴红酒瞬间凝结成水滴般大的小冰球。
刷!
战枫轻轻一弹,那颗红色的小冰球瞬间穿破唐雨的喉咙。
唐雨站在地面,瞪着双目,前后颈两颗圆孔如喷泉一般,喷洒着鲜血。
短暂的几秒,出于机体的本能反应,唐雨想用手捂住。
噗通……
唐雨一个后仰,栽倒在地,当场毙命!
而自始至终,战枫依旧坐在座椅上,压根就没有起身,表情依旧如湖水般平静,不起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