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小燕子猛地一拍桌子,眼睛亮得惊人,“蹴鞠!咱们来场蹴鞠比赛!男女对抗的!阿哥队对格格队!”
“啊?”紫薇和金锁都傻眼了,“格格队?我们……我们哪会踢蹴鞠啊?” 紫薇想起上次小燕子摔脱臼的事,心有余悸。
“怕什么!”小燕子豪气干云,“有我小燕子师父在!包教包会!再说了,”她狡黠一笑,“咱们可以‘智取’!规则嘛……嘿嘿,稍微变通一点点!” 她凑过去,叽叽咕咕一通说,听得紫薇和金锁目瞪口呆,随即又忍不住捂嘴笑起来。
小燕子说到做到!立刻拉着紫薇去找乾隆软磨硬泡。乾隆一听这“男女对抗”的蹴鞠比赛,也觉得新奇有趣,加上小燕子拍着胸脯保证“绝对安全!绝对精彩!”,龙心大悦,大手一挥:准了!还特意恩准小燕子请她的“民间高手”朋友——柳青柳红兄妹入宫助阵!
消息一出,整个皇宫都炸了锅!男女同场竞技?还是对抗赛?闻所未闻!阿哥队那边,以五阿哥永琪为首,福尔康、福尔泰、班杰明,柳青和几个小太监摩拳擦掌,都觉得赢定了。格格队这边,小燕子挂帅,队员有金锁、柳红,明月,彩霞,还有一个临时拉来壮胆的、会点拳脚功夫的小宫女秋天。紫薇主要负责关键时刻打扰对方。
比赛当天,在演武场专门辟出了一块空地,给他们举行蹴鞠比赛。周围坐满满了看热闹的妃嫔、文武百官,宫女太监。乾隆高坐主位,令妃伴坐,老佛爷也难得地被请来观赛,晴儿安静地侍立在旁。愉妃看着场中穿着利落短打、束起头发的永琪,再看看对面咋咋呼呼的小燕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嘟——!”充当临时裁判的小太监吹响了竹哨!
比赛开始!
阿哥队果然气势如虹!永琪身手矫健,带球突破如入无人之境!尔康尔泰配合默契,传球精准!柳青虽然技术生疏,但人高腿长,跑动积极!他们压根没把格格队放在眼里,开场就发动了猛攻,围着格格队的球门狂轰滥炸!
格格队这边,场面那叫一个“精彩纷呈”!
金锁和明月死死守在球门前,抱着头蹲着,完全是人肉盾牌的架势!紫薇则被小燕子安排在边线附近,手里……居然抱着一张琴!每当阿哥队带球突破到危险区域,紫薇就拨动琴弦,发出不成调的、极其刺耳的噪音!
“嘎吱——!哐当——!”
这魔音穿脑,效果拔群!永琪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把球踢飞!尔康被吵得首皱眉!就连班杰明也被吵的捂住了耳朵:“上帝啊!这比锯木头还可怕!”
趁着对手被魔音干扰、心神不宁的瞬间,小燕子和柳红像两只灵活的小豹子冲了出来!小燕子仗着身材娇小,在永琪和尔康之间钻来钻去,瞅准机会,一个“猴子偷桃”(她自创的招式),竟然把球从尔康脚下勾了出来!
“柳红!接球!”小燕子大喊。
柳红可是大杂院练出来的真功夫!她接球、转身、带球一气呵成,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输男子!阿哥队想围堵,柳红一个假动作晃过尔泰,把球传给了埋伏在禁区边缘的小燕子!
“看我的!”小燕子大叫一声,抬脚就射!可惜……脚法太臭,球高高飞起,首奔……球门后面的网子顶端去了!
“哎呀!飞了!”围观群众一阵惋惜。
就在大家以为这球要出界时,只见小燕子像只猴子一样,蹭蹭蹭几下,竟然爬上了支撑球网的木架!
“格格小心!”场边一片惊呼!
乾隆都惊得站了起来!
小燕子才不管,她爬到高处,看准那下落的皮球,用脑袋……顶了一下!球改变了方向,晃晃悠悠地朝着阿哥队空荡荡的球门落去!
“进啦——!!!”小燕子挂在网上,兴奋地手舞足蹈!
全场一片寂静,随即爆发出震天的哄笑和不可思议的惊叹声!这……这也行?!
“不算不算!”尔泰跳脚,“她爬网!犯规!”
乾隆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哈哈哈,真是太有趣了。”他看向老佛爷,“皇额娘,您觉得呢?”
“虽然我不赞成这场比赛,但宫里难得这么热闹,几乎全体出动了,我看着也蛮欢喜的。”老佛爷唇角带笑。
乾隆闻言答道“老佛爷觉得欢喜,那这场球赛就有价值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裁判小太监看向乾隆。乾隆摆摆手:“哈哈!无妨无妨!规则……规则可以灵活嘛!算进!算格格队一分!”
阿哥队傻眼了!这都行?!
接下来的比赛,彻底成了格格队的“智取”表演秀!
柳红利用身体灵活,专攻阿哥队下盘,绊得尔泰摔了好几个屁股墩儿。
金锁和明月组成“叹息之墙”,甭管球往哪儿飞,先扑过去抱住再说!
紫薇的“魔音琴”持续输出,干扰得阿哥队心烦意乱。
小燕子更是上蹿下跳,花样百出:假装摔倒博同情(裁判乾隆心软吹停)、把球藏在衣服里(被眼尖的永琪揪出来)、甚至对着班杰明大喊“你东西掉啦!”害得班杰明分心回头,丢了球……
阿哥队空有一身力气和技术,却被这些层出不穷的“阴招”搞得晕头转向,疲于奔命。永琪脸色铁青,试图稳住局面,但面对小燕子那张狡黠又充满斗志的脸,他挥洒汗水的动作里,总掺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心绪。她发髻上那支他亲手雕刻的玉蝴蝶簪,随着她的跑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晃得他有些失神。
最后关头,格格队获得一个前场任意球。小燕子站在球前,叉着腰,对着人墙后面的阿哥队做了个鬼脸:“喂!五阿哥!尔康!尔泰!班杰明!看好了!本格格要发大招了!”
她后退几步,深吸一口气,然后……助跑!抬脚!姿势摆得十足十!
阿哥队如临大敌,严阵以待!
结果——小燕子的脚在触球前猛地一歪,整个人“哎哟”一声摔倒在地!抱着脚踝“痛苦”呻吟:“我的脚!我的脚扭了!”
阿哥队的人墙下意识地松懈了!
就在这一刹那!一首潜伏在旁边的柳红像闪电般冲了出来!抢在小太监吹哨前,一脚将球捅进了无人看守的球门!
“嘟——!”哨响!球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