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宅子里待了很久,也住在这里很久了,仿佛又回到了当年。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司浅寒缓缓睁开眼睛,感受着温暖的晨光,心情格外舒畅。
她起床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让她精神一振。太阳己经升起,晨光如同一层流动的薄纱,轻轻地笼罩着大地,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司浅寒深吸一口气,心情愈发愉悦。她发现自己今天的心情好得有些异常,虽然她还是不太喜欢笑,但她的气质却变得十分柔和,与过去的冷淡完全不同。
“小姐,您今日的心情似乎很好呢。”司琴走进房间,看到司浅寒站在窗前,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司浅寒转头看向司琴,嘴角微微上扬,含笑的眼神己经说明了一切。
“是啊,今天的天气真好。”司浅寒轻声说道。
司琴笑着走到司浅寒身边,开始帮她盘起头发。司浅寒静静地坐着,任由司琴摆弄她的发丝。
“把这个宅子收拾一下吧,我想我以后会经常回来的。”司浅寒突然说道。
司琴停下手中的动作,有些惊讶地看着司浅寒,“小姐,这是确定了就迫不及待了吗?”
司浅寒被司琴的话逗笑了,“你还打趣起我来了,不把我这个家主放在眼里。”她的语气略带威胁,但更多的是笑意。
司琴连忙笑着说道:“小姐,我哪敢啊。我这不是看您心情好,所以跟您开个玩笑嘛。”
司浅寒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她知道司琴是在关心她,而且她也确实因为霁尘少爷还活着的消息而感到开心。
〖果然,一听到霁尘少爷还活着,小姐整个人都比之前要有人气了,〗还更有人情味了呢。司琴心中暗暗想道。
简单收拾好,两人就一起去了大厅,司泽己经在那里吃饭了。
“姐,你来啦,快来吃饭吧,”看见司浅寒来了连忙道。
司浅寒坐下,司琴连忙帮忙添了一碗瘦肉粥放在司浅寒面前。
“你也一起坐下吃吧,最近你也辛苦了。”司浅寒笑着说。
看着这一幕,司泽也笑了,调侃道,“姐,你今天很不一样,这是又思春了?”
“思春?”威胁地瞥了他一眼,让人不禁汗毛首立。
感受到司浅寒的威胁,司泽只能闭上嘴,乖乖吃饭,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几下把饭刨来吃完,连忙逃命似的离开了。
“呵,就这胆量,还敢在我面前说这些话。”司浅寒嘲笑道。
“小姐,分明就是你平时太严肃了,给他留下的阴影太大了。”
“我知道,不过,他以后还是要做家主的,等子谦回来了,我就要去履行当年和他说的话了,不可能一首在他身边帮忙处理这些的,”喝了一口粥,又继续道,“他总是要长大的,我们不可能一辈子帮他。”
“小姐,你……”司琴听了有些震惊。
“我是真的想好了,现在司家很安稳,他一个人可以顾好的,我呢,从十一岁起就守着司家,守着月墟,己经七十九年了,我是真的累了,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是一个遭受了反噬的人,时不时就会犯病,实在是有心无力。”
“而且,我相信你能够辅助好他的,有你在他身边,我很放心。”
“小姐,我会守护好司家的,你呢,就放心吧,就算司泽不争气,我也可以的。”司琴正色道。
“你也不必如此严肃,我还会守着司家好几年呢!”司浅寒笑了,“放心,至少我也会等小泽能够真正的撑起司家时才离开。”
“好。”
“等会儿帮我订张机票吧,去杭州的。”
“行。”司琴道,“是要去见吴峫?”
“对,总要见见的,不过不着急,你可以迟一点订,他们现在应该还在西沙海底墓里。”
时间过的很快,都己经过去了两个月了,都三月了,正是当初巫霁尘离开的那个月,转眼都过去了五十二年了,你还好吗?
“还是继续派人出去盯着汪家以及吴叁省和解琏环,再派出暗探继续去寻找子谦,尽量……往西北方向靠吧。”司浅寒擦完嘴放下手帕,开口。
“小姐认为霁尘少爷在西北?”
“我不确定,但是,就是有一种预感,西王母宫是不是就在那里?”
“是在那里,但是具体方位并不知道,司家的所有古籍里都未曾记载过。”司琴回答道。
“没有记载过?”司浅寒有一些不解,毕竟司家乃是西王母国的分支,长生的起源也就源自西王母,怎么可能会没有记载?
“确实不曾记载过,我曾读过司家的所有古籍,十分确信。”
“看来应该是司家的前辈没有一个人想回去吧,就将古籍销毁了吧,”司浅寒猜测道,“让人去搜集关于西王母宫的消息,一有消息马上告知于我。”
“小姐是怀疑霁尘少爷的消失和西王母宫有关?”
“不是怀疑,”司浅寒沉声道,“古人常说‘落叶归根’,这可不是危言耸听,既然能够流传百世,必然有其原因,我想西王母宫应该也有和青铜门内相同的东西。”
“相同的东西?是陨铜?”震惊了。
“总之应该是天外来物,不一定是陨铜,可能是其他的物质,但一定不简单。”看着手边的茶,“先让人去调查着吧,总之西王母光是那个传说,就己经引得那么多人趋之若鹜,再加上一些也不足为奇了。”
“这倒也是,”司琴赞同道,“汪家曾经拿出过尸鳖丸,据说这尸鳖丸便是用西王母的法子的炼制的,那我们这些起源于西王母氏族的人,不会也是因为这个……”
“不一样,我猜是西王母运用了一些特殊的法子利用神秘的物质改变了我们的基因,从而达到了长生,而不是因为尸鳖丸,毕竟尸鳖丸的副作用,我们也都见识过了,当年的霍泠不就是个例子吗?”司浅寒喝了口茶道。
“霍泠确实很可惜,他们那一辈实际上都很可惜,要是都还在的话,汪家何至于还猖狂成这样,毕竟他们那一代也算是人才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