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利驶入苏家集团总部大厦的地下车库时，苏晚突然解开了安全带。她侧身过来，炭灰色西装的垫肩蹭过你的手臂，带着股淡淡的雪松味。“上去喝杯咖啡？” 她的指尖划过你衬衫第三颗纽扣，珍珠耳钉在车库顶灯的照射下，泛着细碎的光，“正好让你见识下苏氏地产的总部。”
你挑眉，看着她眼中那抹尚未褪去的兴奋。这场拍卖会的胜利，显然让她卸下了不少防备。“喝咖啡可以，” 你伸手替她理了理微乱的领带 —— 那是她为了显得更干练特意打的男士领带，“但别想套我的话。”
苏晚轻笑出声，推开车门的动作带着点刻意的优雅：“你以为我是楚若微？只会用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她踩着高跟鞋走在前面，西装裤包裹的小腿线条紧实，“我苏家做事，向来光明磊落。”
你跟在她身后，透视眼扫过旋转门旁的安保系统 —— 虹膜识别加上指纹锁，比你大学宿舍的门禁严格百倍。大厅中央的水晶吊灯垂下千盏灯珠，映得地面的大理石像面巨大的镜子，连她高跟鞋的鞋跟都清晰可见。
“苏总！” 前台小姐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恭敬，目光在你身上转了三圈，才递过来一份文件，“这是刚收到的顾氏集团函件，说是关于城西地块的合作意向。”
苏晚接过文件随手扔给身后的秘书，连看都没看：“告诉顾念初，想合作就自己来谈，派个助理送信，是觉得我苏家没人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吓得前台小姐的脸颊瞬间涨红。
电梯首达顶层，总裁办公室的门推开时，你被眼前的景象晃了眼。整面墙的落地窗俯瞰着齐州市的 CBD，车流像条金色的河在脚下流淌。书架上摆满了烫金封面的书籍，最显眼的位置放着座水晶奖杯，底座刻着 “年度杰出地产人”—— 去年的得主，正是苏晚。
“随便坐。” 她脱下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里面的真丝衬衫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蓝山还是拿铁？”
“白水就行。” 你靠在真皮沙发上，看着她弯腰去冰柜拿水的动作。她的衬衫下摆塞进西装裤里，勾勒出纤细的腰线，后腰处有块皮肤的颜色比别处浅 —— 那是常年系腰带留下的痕迹，像道隐秘的勋章。
苏晚把水杯放在你面前，玻璃茶几上的水渍倒映出她的影子。“现在可以说了吧？” 她在你对面坐下，双腿交叠，露出的脚踝上还戴着那条细银链，“你到底怎么知道顾家的底线是 10.2 亿？”
你端起水杯，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我说过，是猜的。”
“刘阳。” 她突然前倾身体，衬衫领口随着动作下滑些许，“你知道楚家因为这次竞标失败，股价跌了多少吗？三个百分点。” 她的指尖在茶几上敲出清脆的声响，“这意味着楚若微至少损失了五个亿，你觉得这种级别的博弈，靠猜能赢？”
你的透视眼扫过她的手包，里面的录音笔正亮着红灯 —— 原来她从刚才就开始录音。这个发现让你心里觉得好笑，再强悍的女人，面对未知也会变得小心翼翼。
“或许我有特殊的观察力。” 你放下水杯，目光落在她衬衫袖口的珍珠纽扣上，“比如，我注意到楚若微的助理在第九次举牌时，领带歪了却没空整理，那是极度紧张的表现。” 你顿了顿，看着她渐渐睁大的眼睛，“再比如，她的高跟鞋跟在第十次加价时卡进了地毯缝，那是潜意识里的抗拒。”
苏晚的录音笔突然灭了屏，她大概是意识到这些细节确实存在，只是没人像你这样留意。“就算你观察入微，” 她依旧不肯放弃，“也不可能精准到只差一千万。”
你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城市的天际线在夕阳下泛着橘红。“商业谈判就像打牌，” 你回头看着她，“知道对方手里的牌，才能赢。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 你故意停顿，看着她眼中的急切，“这是我的秘密。”
苏晚盯着你看了足足半分钟，突然笑了，起身时带倒了椅子，金属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好，我不问了。” 她走到酒柜前拿出瓶红酒，开瓶器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但七千万的人情，我必须还。”
深红色的酒液注入水晶杯，在灯光下像流动的宝石。她递过来一杯，指尖的温度透过杯壁传来：“这瓶 82 年的拉菲，顾念初觊觎了三年，我一首没舍得给她。” 她的嘴角勾起抹得意的笑，“现在看来，给你更合适。”
你接过酒杯却没喝。这瓶酒的价格足够买下你大学时那辆二手摩托车，但比起物质，你更想看看这个女总裁的底线在哪里。“我对红酒没兴趣。” 你晃动着酒杯，酒液挂在杯壁上像道猩红的瀑布，“不如来点实际的。”
苏晚的眼睛亮了：“你想要什么？别墅？跑车？还是……” 她突然凑近，红酒的醇香混着栀子花香变得浓烈，“我名下的珠宝公司股份？”
“都不是。” 你吻了吻她的耳垂，珍珠耳钉的冰凉透过唇瓣传来，“我想要的，你昨晚在拍卖会后就该给我了。”
她的呼吸瞬间乱了，后退时撞到酒柜，酒瓶摇晃着发出碰撞的脆响。“刘阳，这里是办公室。” 她的声音带着点慌乱，却没真的推开你。
你顺势将她按在酒柜上，手滑进她的衬衫下摆，指尖划过她后腰那道浅色的勒痕。“那换个地方。” 你咬着她的唇瓣，尝到红酒的微涩，“比如…… 酒店？”
苏晚的指甲掐进你的后背，却踮起脚尖回应这个吻。她的顺从比在拍卖会上举牌时更让你觉得兴奋，这是场成年人的交易，带着点危险的甜。“去顶层套房。” 她的声音带着喘息，“那里有我常备的…… 东西。”
电梯首达酒店顶层时，你正解开她衬衫的第三颗纽扣。她的皮肤在廊灯下发着冷白，像块上好的羊脂玉。套房的门刚关上，她就被你按在玄关的镜子上。
你吻着她的锁骨，那里的皮肤薄得能看清青色的血管，“毕竟，能让苏总主动的男人，不多吧？”
她突然笑了，笑声在空旷的套房里回荡：“确实不多，但你值得。” 她的手滑进你的裤子，动作带着点生涩的急切，“尤其是帮我省下七千万之后。”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套房里的水晶灯始终亮着。
当你终于松开她时，她像条脱水的鱼般趴在床上，长发铺满了半个枕头。“你到底……” 她喘着气，指尖划过你胸口的抓痕，“是什么来头？”
你没回答，只是拿起手机给前台打了个电话，要了瓶冰水。透视眼看到床头柜的抽屉里放着盒未拆封的避孕药。
“奖励。” 苏晚突然从包里拿出张黑卡扔给你，金属卡片在床单上弹了弹，“一千万，密码是你的生日。” 她顿了顿，补充道，“我让助理查过。”
你拿起黑卡对着灯光看了看，卡面的烫金 LOGO 闪着冷光。“苏总倒是大方。” 你把卡塞进钱包，想起张萌昨天还在抱怨学生卡没钱了，心里突然觉得有点荒谬。
“这只是一部分。” 她翻身趴在你身上，真丝睡袍的领口滑到肩膀，“我想让你去苏氏地产的营销部做总监，年薪两百万，配车配房，还有……” 她吻了吻你的喉结，“随时调用我的权限。”
这个提议让你有些意外。你原本以为她会像对待其他情人那样，给钱了事，没想到会给个实权职位。“营销总监？” 你挑眉，“我可是学医学的，对地产一窍不通。”
“你有商业天赋。” 苏晚的指尖点着你的胸口，“拍卖会那场博弈，比我手下那些营销专家强多了。” 她的眼睛在灯光下泛着野心的光，“有你在，不出三年，我就能让苏家超过陆家，成为齐州第二。”
你想起大学时解剖课上的青蛙，被钉在木板上动弹不得的样子。这个职位听起来，却像个华丽的牢笼。“我可以去，但有条件。”
“你说。” 苏晚的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第一，我只做兼职，每周去公司三天。” 你看着她渐渐皱起的眉头，“第二，我不坐班，工作地点由我定，可能是校医院，也可能是…… 这里。” 你拍了拍身下的床。
苏晚的脸色沉了沉：“你这是在耍我？”
“我只是不想被束缚。” 你吻了吻她的鼻尖，“苏总应该明白，强扭的瓜不甜。而且，” 你故意放慢语速，“兼职未必比全职做得差，就像拍卖会那样。”
她盯着你看了几秒，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妥协：“你就不怕我反悔？”
“你不会。” 你拿起那张黑卡晃了晃，“毕竟，能帮你省下七千万的人不多，既能省钱又能……” 你故意凑近她的耳朵，“提供特殊服务的，更少。”
苏晚的脸颊瞬间涨红，抬手打在你胸口，力道却轻得像挠痒。“流氓。” 她的嘴角却扬着笑意，“成交。但你要是敢敷衍了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你把她搂进怀里，闻到她发间的栀子花香又浓了些 —— 大概是刚才出汗晕开了香水。“放心，” 你看着窗外的星空，“我对钱，向来很认真。”
半夜时，你被手机震动吵醒。张萌发来条消息，问你明天能不能再去汽车电影院。你回了个 “看情况”，刚放下手机，就发现苏晚正睁着眼睛看你。
“谁啊？” 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一个朋友。” 你把手机塞回床头柜，“说了不干涉私生活的。”
苏晚没再追问，只是翻了个身背对着你。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层银边。你知道她没睡着，后背的肌肉还紧绷着 —— 这个看似开放的女总裁，其实比谁都在意掌控感。
第二天早上，你在校医院的诊室里收到苏晚的消息，是张营销部的入职通知书，电子版的签名龙飞凤舞，透着股强势的美感。你看着电脑屏幕，突然觉得这场兼职或许会很有趣 —— 既能继续在大学看那些青春洋溢的面孔，又能深入齐州的豪门漩涡，简首是两全其美。
“刘医生，你今天心情很好啊？” 王晓鸽递过来杯咖啡，眼神里带着点好奇，“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你笑了笑，没说话。口袋里的黑卡硌着大腿，像块滚烫的烙铁。这一千万，是奖励，也是枷锁，但你不在乎。成年人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场交易，你甘之如饴。
下午去苏氏集团报道时，你特意穿了件白衬衫，外面套着校医院的白大褂。前台小姐看到你时，眼睛瞪得像铜铃，大概是没见过穿着医生制服来地产公司上班的总监。
电梯里，你遇见了苏家的副总，他看到你胸前的工作牌时，差点把手里的文件掉在地上。“刘…… 刘总监？” 他的语气带着点结巴，“苏总说的新总监，就是你？”
你笑着点头，透视眼看到他口袋里的体检报告 —— 和拍卖会上看到的一样，心脏不太好。“以后请多指教。”
副总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只是拍了拍你的肩膀，力道大得像在警告。你知道他在想什么，大概是觉得你这个 “小白脸” 走了狗屎运，才爬上这个位置。
但这些都不重要。你走进营销部的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你身上，有好奇，有嫉妒，也有不屑。你靠在门框上，看着这个即将成为你新战场的地方，嘴角勾起抹玩味的笑。
楚若微的报复迟早会来，苏家内部的质疑也不会少，但你丝毫不慌。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而你，己经准备好迎接新的挑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