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戒:我的修真重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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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萝卜皮儿盖肚脐儿,灶灰窝里练铁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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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星辰戒:我的修真重启人生
作者:
K哥哥
本章字数:
8840
更新时间:
2025-07-08

林默的手指头哆嗦着,终于把那根蔫不拉几、比胡萝卜头还小两圈的萝卜根从冻土缝里抠了出来。那玩意儿冰凉梆硬,指甲盖刮上去都不带留下白印子的。他连泥都懒得搓干净了——吸灶灰吸得嗓子眼儿里现在还堵着一把沙子,泥土算个屁?

塞嘴里。闭眼。梗着脖子往下咽。

咔嚓!

嘎嘣…嘎嘣……

这口比上次那批加起来都硌牙!

林默腮帮子咬得发酸,胃里那点儿空空荡荡的油水被这根玩意儿硬生生往下杵。土腥味辣嗓子眼儿,一股子冲劲首冲脑门,激得他太阳穴突突首跳。嚼到最后,嘴里就剩下一股极其干涩的纤维渣子味儿,咽下去刮得食管生疼。

肚子里咕咚响了两声,跟扔了颗石头进枯井似的,再没下文了。

那股熟悉的、差点把他撑裂开的狂暴能量呢?那股微弱的暖流呢?啥也没涌上来!就跟嚼了几口干稻草似的!

“前辈?”林默捏着啃光了的萝卜屁屁,对着空气,声音哑得像砂纸擦锅底,“这玩意儿…是不是冻抽抽了?灵气儿都冻没了?咋一点劲儿都没有呢?”

脑子里一片死寂。连那点微弱的风扇声都没了。玄机子那老鬼像是被那口星云界穿心箭彻底干挺了,彻底躺平装死狗。

这感觉…就像是刚抽中了大奖的彩票,还没捂热乎就被风刮进了茅坑。还是自己亲手推进去的!

林默颓丧地一屁股又坐回冰凉的泥巴地上,小肚子那里空空落落得发慌。刚才硬塞进去那根小萝卜屁,感觉像耗子屎进了饿死鬼的洞,连个涟漪都砸不起来。冷风打后脖领子钻,骨头缝里那点之前被灶灰气熨帖过的舒服劲儿早散光了,只剩下更深入骨髓的冷和饿。

他下意识地把右手抬起来,凑到眼前。昏暗光线里,中指根上那个鬼画符似的印记还在那儿。但之前那股子会闪会呼应的银光呢?毛都没了!就剩下一点点几乎看不见的、浅了吧唧的银线在皮肤底下蔫头耷脑地僵着,活像是冬天冻僵了的蚯蚓。

星云界?操他祖宗的星云界!

天道酬猪?他就是那头猪!一头刚发现槽里有粮就被抽走了食槽的蠢猪!

一股子邪火“噌”地从脚底板烧到天灵盖。他猛地站起来,抬脚就想朝地上那堆破灶台的灰土块泄愤!

“炼化!炼化!炼你妈的炼!” 脚还没踹出去,那股子被灶灰气引着喷出浊气后短暂的饱足感……呸,是舒服感,阴魂不散地在记忆里晃了一下。虽然短暂得像屁,但确实有那么一瞬,是真舒坦了点儿!

林默踹出去的脚僵在半空。

他现在是啥?要钱没钱,要粮没粮,连萝卜屁都嫌弃他!唯一的指望就是这堆破土灰!

死马当活马医吧!好歹是亲爷爷亲奶奶烧了几十年饭攒下的老底儿!说不定吸出个屁来还能暖暖肠子!

林默咬着后槽牙,豁出去了。再次凑到了那堆坍塌成小土包的灶灰废墟边儿。他瞅准一块土疙瘩大点、灰看着多点的地方,深吸一口气——动作比上回生猛多了,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不成功便成仁的凶狠!

呼——噗!咳咳咳咳!!!

又是天崩地裂一阵呛咳,眼泪鼻涕齐飞!这他妈真叫吃灰!

他一边撕心裂肺地咳,一边忍着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刮痛感,极其蛮横地、凭着上次那点模糊的感觉,生拉硬拽地想把吸进去的那点破灰气儿往小腹下面压!那感觉极其笨拙,像第一次操作挖掘机的猴子。

可这次,有点不一样了!

肚子里那根刚塞下去还没捂热的蔫萝卜,像是被这粗暴一吸给“榨”出了点汁儿!一股微弱的、混杂着土腥冰凉的萝卜气猛地从胃袋某个褶皱里被强拽了出来!这股气极其稀薄,比起之前那股差点撑爆他的狂暴差老鼻子远,更像是吃多了萝卜放的屁被强行回收压缩了。

萝卜屁气裹挟着刚吸进去的灶灰气,一股脑儿地撞向小腹下方那个曾经若有若无的“灶膛”所在!

嗡!

一个极其轻微、只有他自己能感知到的震动猛地在小腹深处荡开!

那个“灶膛”的残影,如同被投了颗小石子的水面,瞬间被清晰地“点亮”了一刹那!轮廓比上次清晰了无数倍!虽然依旧虚幻,却带着一种坚韧无比的质感,仿佛是用最顽强的野草编织而成!

更关键的是,这一次没有失控!

那微弱却桀骜的萝卜气被强行压入这残影灶膛的瞬间,立刻就被其中残存的、来自上次爆炸沉淀下的最后一丁点温热气息(灶灰气的精华)疯狂包裹、绞杀、同化!

嗤嗤嗤——

仿佛有极其微弱的电花在看不见的角落里爆闪!两股气如同被高速搅拌机搅在一起!

一股难以抑制的、饱胀欲呕的冲动瞬间顶到林默嗓子眼!

“呕——噗!!!”

一大口带着浓烈辛辣和刺鼻土腥味的浊烟,比上次颜色更暗、质地更粘稠,如同喷出来的劣质机油烟雾,被他狠狠喷在那堆灶台渣子上!浊烟离口,他胃里一阵剧烈收缩,弯着腰干呕了好几声,连苦胆汁都呕不出,只剩撕心裂肺的咳嗽。

但!

紧接着!

一股清晰无比的“收获”感瞬间回馈!

随着那口又臭又浊的大烟喷出,刚刚还剧烈咳嗽的撕裂感明显减弱!喉咙的灼痛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抚过,瞬间清凉!更主要的是——小腹那个被点亮的残影灶膛位置,随着浊气喷出和最后一丝混合气流的耗尽,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如同淬火后的顽铁,凝固下了一种极其微弱的、但是异常坚韧的存在感!

像是什么东西…钉在那儿了?

“铁……铁灶?”林默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满脸的泥尘混合着不可思议。他试探着,极其模糊地用意识去“触碰”那个“凝固”下来的位置。

一种极其轻微的、“实打实”的坚硬触感反馈了回来!这感觉转瞬即逝,仿佛只是错觉。

但体内那份清晰的反馈却留了下来——胃里空空荡荡,但饥饿感却好像…不那么掏心掏肺了?反而有一种极其微弱的“垫底感”,就像喝了小半碗温热的稀粥后,肚皮贴着后背的煎熬被隔开了一点点。

“哈…咳咳…哈!”林默咳嗽着,嘴角却咧开了,带着泥水痕迹和眼角的泪光,笑起来像个刚偷到鸡的黄鼠狼,“成…成了?” 他贪婪地看着那堆灰土包,“真……真练成铁了?”

虽然过程像受刑,结果只是练出个米粒大的铁渣子,但这是他亲手弄出来的!实打实的好处!

玄机子那老鬼靠不住!萝卜根也不靠谱!这堆土灰,才是最亲的粮仓!

林默感觉自己终于抓住了命运的尾巴根儿!虽然是根又脏又糙的耗子尾巴!

他毫不犹豫,对着那片废墟,开始了新的循环。凶猛地吸气——咳嗽伴随对灶灰气极其生猛的捕捉和引气——强行榨出肚子里那点萝卜皮渣渣的余热——蛮横地将两股气轰向小腹深处那片凝实的硬物——然后再一次惊天动地的喷射和咳嗽!

每一次喷出的浊烟都更深更重,味道更冲。

每一次短暂歇息后的“凝实感”反馈都更强一丝丝!胃里的“垫底”感也更实在一点!饥饿的狂暴嘶喊,被这顽固的“铁”死死挡在身体之外!

他像一台永不停歇的破风箱,对着祖屋最不值钱的垃圾堆,狠命鼓噪!

就在林默沉浸在自虐式、打铁式的“炼灰”中无法自拔的时候——

山路上,一阵手电光柱晃动,伴随着一个中年男人粗哑的招呼声,打破了小院冰冷的沉寂。

“小默?默娃子!是你回来了不?”

林默猛地从近乎入魔的状态中惊醒,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呛得他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慌乱地抹了一把脸,试图蹭掉嘴角和脸颊的灰渍,却越蹭越花。他深吸几口冰冷的空气,强行压下翻腾的喉咙,有些狼狈地转头望去。

破落院墙的豁口处,手电光柱摇摇晃晃地投进来一个熟悉的轮廓。矮壮的身材,穿着件洗得褪色发白的夹克,脸上是常年被山风吹得粗粝黝黑的面容——是后山的王叔。他肩上还挎着个鼓囊囊的化肥袋子。

王叔手电光一扫院里,正好照见林默那张黑一道灰一道、比挖煤工还花的狼狈脸,还有旁边那堆明显被狂刨过的萝卜坑和炸塌了半边的土灶废墟。

王叔明显愣了一下:“默娃子?你…你大半夜在这儿刨啥呢?脸咋弄成这样了?” 他说着,目光落到那塌掉的灶台上,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唉…这老房子,房顶塌了,灶台也倒了…可惜了。”

林默心脏怦怦首跳,后背瞬间渗出一层冷汗。完了!自己刚才那副又吸又喷的鬼样子…不会被看见了吧?他赶紧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沙哑着嗓子解释:“没…没啥!王叔!刚回来,冻傻了!想拾掇点柴火烤烤,这…这破灶太老,刚爬上去擦灰,它就…它就塌了!差点摔个嘴啃泥!” 他下意识地把右手往身后藏了藏。

王叔脸上是山里人特有的、毫不掩饰的同情。他咂咂嘴,没再多问,把肩膀上那个鼓囊囊的袋子卸下来,往旁边干净点的地方一放:“知道你回来准没吃的。喏,你婶儿让带过来的。几个煮鸡蛋,还有些自家蒸的杂面馍馍,刚出锅不久,还温乎着呢。赶紧填填肚子,这冷天可别冻坏喽!” 他又看了看周围荒凉破败的景象,叹了口气,“你爷奶那牌位…没惊动吧?”

“没!没惊动!谢谢王叔!谢谢婶儿!” 林默迭声应着,鼻头突然有点酸。他赶忙跑过去,接住那沉甸甸的、散发着食物真实温暖馨香的袋子。饥饿感像被一根铁签狠狠戳了一下,比刚才更凶猛尖锐地袭来!眼睛不由自主地朝着袋子口飘去。

“成,赶紧吃吧。夜里头更深露重,不行等天亮,叔家后面柴房有个闲铺位,好歹比这西面漏风的强点。” 王叔又用手电扫了扫周围,似乎想检查下安全隐患,顺口提了句,“对了,这阵子附近可能不太安生。早前有两拨外地打扮的人进山,穿得挺怪,说话腔调也硬邦邦的。也不知道干啥来的,在咱后山那片野地晃悠了好几天,问他们也不搭腔。昨天还听说有人想翻你爷奶老屋这院墙来看,被我撞见吼了两嗓子才支支吾吾走了。你这几天警醒点,门关关好。”

王叔的话像一滴冷雨掉进林默滚烫的油锅里,激得他心里猛地一颤。

外地人?怪人?翻院墙?找老屋?

难道是冲那戒指……或者…冲爷爷来的?

林默脸上的热切瞬间冻住,刚涌上来的饿意都被一种极其冰冷的警觉压下去一截。他捏紧了手里的袋子,指节发白:“王叔…您知道他们什么人吗?看着…像干啥的?”

王叔摇摇头:“鬼知道干啥的!邪门歪道的!眼睛贼溜溜亮得吓人!你甭搭理,也别瞎好奇。锁好门!夜里听到啥动静也别出来!咱村里人有土铳!” 他最后拍了拍林默肩膀,“快吃馍,别凉了!门顶好了!”

王叔又叮嘱两句,没再停留,很快手电光就晃悠着远去,脚步声也消失在山路的黑暗中。

院子里只剩下林默一个人,守着那袋子温热喷香的粮食,站在冰冷的月光和破屋的阴影里。

他抬头望向那坍塌的破灶废墟,之前吸灰时那点“炼出铁渣子”的兴奋消失得干干净净。心头像被压了一块冰凉的铅块,沉甸甸,冷飕飕的。

有人…盯上这里了。在他回来之前就盯上了。

不是为了偷鸡摸狗。

绝不是。

他慢慢转过身,不再看那堆废墟,脚步沉重地走进祖屋黑黢黢的门洞。

牌位还在那里,冷冷清清,覆着薄薄的灰尘。林默的目光死死钉在那牌位前方……那块被人清扫过的空地。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他攥紧了拳头。手里的馍馍袋子散发出让人疯狂的香气。胃像个黑洞一样在咆哮。

但林默硬生生把它压了下去。他挪到墙角,靠着冰冷的土墙缓缓坐下,把装粮食的袋子放在身边最顺手的地方,却没立刻去拿。

他闭上眼。手指摸索着,再次狠狠压在了小腹深处那片刚刚“炼”出来的硬物上。

那股微弱的、冰冷却坚韧的实感,透过指尖传来。

饥饿仍在烧灼。

危机如同夜枭,在屋外盘旋。

但现在,除了食物,他身体里,似乎终于多了一粒……

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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