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汉:穿越成为刘禅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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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如临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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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蜀汉:穿越成为刘禅长子
作者:
郝哥的生瓜蛋子
本章字数:
4336
更新时间:
2025-07-08

不知道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还是熏香的作用,刘玄竟沉沉地睡了过去,窗外的天刚泛起鱼肚白,刘玄就被噩梦惊出一身冷汗。梦中的他被认出不是太子刘璿,只是一个披着太子皮囊的可怜家伙,刽子手的刀刃贴着脖颈落下,寒光映出他眼底的惶恐——那场景太过逼真,连刀锋划破空气的锐响都还在耳畔震颤。他猛地坐起,胸口剧烈起伏,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枕边的玉坠,那是昨日刘禅给他求来保平安的,此刻却像烙铁般烫着手心。这虚假的身份让他如临薄冰,生怕自己露出破绽。

刘玄深吸了几口气,暗中盘算着怎么不引人注意,同时拉起属于自己的班底,这夹缝中求生存的滋味实在难熬,手上无意识地着那方玉坠,指腹不小心刮蹭到上边的字,他心头一震,忽然想到昨日费祎看似无意的一句,让他给中庶子霍弋写份请罪折子,原主刘璿贵为一国太子,所受到的教育都是最好的,一手隶书起码也是公整平稳的水平,而他这个冒牌货,连毛笔都快握不稳!让他写字一定会露馅的。想到这里,后背微微发凉。

正心绪翻腾间,殿外传来内侍尖细的通传声:“霍中庶子到——”

刘玄浑身一僵,瞬间敛去所有慌乱。他踉跄着跌回榻上,用被子裹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刻意涣散的眼眸,哑着嗓子咳嗽两声:“让……让他进来吧。”

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沉稳的节律。刘玄稍稍起身,看向来人,来人大概三十岁,身着青色官袍,身形挺拔如松。他进门时并未急着行礼,而是先打量了眼榻上的“太子”——只见刘玄面色苍白,额角还缠着渗着药汁的布巾,眼神茫然地望着帐顶,倒真像个伤后未愈的少年。

“臣霍弋,参见太子殿下。”他拱手行礼,声音清朗如金石,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庄重,“听闻殿下坠马,臣特来探望。”

刘玄扯出一抹虚弱的笑,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又“无力”地垂下眼帘:“霍……霍先生……”他刻意将尾音拖得含混,手指紧紧抓着被角,仿佛连说话都耗尽了力气。

霍弋见到刘玄这副模样,火气己少了大半。他比刘璿大了十几岁,本就把这位太子当后辈看待,见他病恹恹的样子,实在不忍心苛责。他敛了敛神色,沉声道:“太子乃国之储君,言行举止皆系国本,岂可视规矩如无物?殿下可知,骑射之乐虽畅意,然纵马于禁苑之外,出入无度,不仅有违礼法,更令朝野上下忧心。昔者先帝创业维艰,方得这汉家基业,殿下若不谨守分寸,何以承继大统?臣忝为东宫师傅,岂敢坐视殿下行差踏错?望殿下明察,收敛行迹,以储君之尊正己身、率臣下,方不负陛下重托与万民所望。”

这番话掷地有声,刘玄却听得心惊肉跳。他强撑着坐起身,依着记忆里的礼仪下拜:“谨遵先生教诲,璿日后一定谨守分寸,遵从法度,学习治国理政的方略,定不让父皇和先生失望。”说罢又连咳了几声,恰到好处地显出虚弱。

霍弋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殿下伤重,自当静养。微臣这就告退了,等殿下好些,臣再来授课。”

“咳咳咳…恭送先生…咳咳…”刘玄蜷在榻上,目送霍弋离去的身影。那青色衣摆扫过地面时,带起一缕若有若无的墨香,让他莫名想起书房里那些从未翻开的竹简。

霍弋踏出殿门时,檐角铜铃恰在风中轻颤,碎响落进他沉吟的眉梢。今日太子垂眸称“谨遵先生教诲”时,指节攥紧被角的力道太过用力,苍白指缝间透出的慌张,不像往日那位会把竹简摔在案上的储君。方才行礼时,那记标准到刻板的叩拜,倒像是市井里学戏的伶人,每个关节都透着刻意。只觉是太子坠马受惊,捡回一条命之后,心性发生了变化。

殿内静得可怕,只有檐角风铃在晨风中轻响。刘玄靠在床头,开始细细盘算。身体己好了大半,不出五日便能下地,这对他而言绝非好事。原主的生母王贵人近日便要前来探望,能通过失忆去瞒住其他人己是不易,母子连心,这如何瞒得住?他苦笑一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设法拖延时日。

如今最要紧的,是尽快融入这个世界。这两日他暗中观察,东宫上下不过十余人:五名洒扫的婢女,两个传讯的小黄门,太子中庶子霍弋,还有两名太子舍人——费承倒是常来常往,另一个张遵却听说被叔父张绍禁足在家中受罚。想到这里,刘玄忽然想到一个人,谯周,这位时任太子仆后转家令的经学大师,在历史上向来是个争议人物。他既是蜀中儒学领袖,却又在蜀汉灭亡时力主投降,很难说清是功臣还是罪臣。

他扬声喊住正在收拾药碗的小黄门,尽量让语气显得自然:“对了,谯先生现在何处?”

那小黄门连忙放下瓷碗,躬身回话:“回殿下,谯仆卿前日递了辞呈,说自己未能管教好殿下,有负陛下重托。陛下宽宏,本没责怪,可谯先生执意请罪,如今自请赋闲在家,说是要闭门思过呢。”

刘玄没想到这位经学大家竟古板至此,想着等日后去拜访一下,听闻谯周精于天文星卜,或能助他化解困局。

“殿下可是要传谯先生?”小黄门见他沉吟不语,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必了。”刘玄摆了摆手,重新躺回榻上,用锦被蒙住头。殿外的阳光渐渐毒辣起来,透过窗棂在青砖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极了他此刻混乱的心绪。无数难题像藤蔓般缠绕上来,勒得他喘不过气。

殿外传来内侍传唤开膳的声音,刘玄却毫无胃口。他盯着帐顶的流苏出神,忽然想起昨日费祎临走时意味深长的眼神。那位蜀汉的大将军,是否也察觉到了什么?这场用性命做注的戏,才刚刚拉开帷幕,而他这个蹩脚的演员,连剧本都还没摸透。刘玄闭上眼睛,努力回想那些关于三国的零星记忆。他知道,自己必须在这波谲云诡的东宫里活下去,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活得像个真正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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