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的逆袭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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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赵铁柱来了
主角:
朱由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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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御书房的加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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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居然成了朱由检,这地狱级的天崩开局让我忍不住骂娘。看我如何一路逆袭将大明帝国建设成现代化资本主义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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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历史脑洞 穿越 历史 空间 明朝 魂穿
一觉醒来,我居然成了朱由检,这地狱级的天崩开局让我忍不住骂娘。看我如何一路逆袭将大明帝国建设成现代化资本主义强国 ...

第1章 穿越成朱由检,地狱级的天崩开局

朱小检是被一阵浓烈到能腌腊肉的檀香味生生呛醒的。

他脑子里还残留着出租屋折叠床的触感,鼻尖仿佛还能闻到混合了霉味、过期泡面汤和昨晚加班打印出来、还带着打印机滚轮余温的报表纸张那股子“都市奋斗者限定款”芳香。然而此刻,钻进他鼻孔的,却是一种沉甸甸、带着松烟墨和古旧木头混合的气息——这味儿,他只在博物馆隔着玻璃柜闻过,标签上通常写着“明代宫廷御用”。

“嘶…头怎么跟被驴踢过似的?”他下意识抬手去揉太阳穴,指尖却触到一片冰凉滑腻的锦缎。

这手感…不对!

朱小检猛地睁开眼,金灿灿的光芒差点闪瞎他长期盯着电脑屏幕、饱受蓝光摧残的双眼——头顶是绣着张牙舞爪五爪金龙的帐幔,金丝在透过窗棂的熹微晨光里闪闪发亮,龙身盘绕的云纹里甚至还奢侈地缀着细小的珍珠,温润得像…像他这辈子都没舍得买过的高端保湿精华。

他像根被冻僵的弹簧,猛地坐起身。这才看清自己裹在一床明黄色的锦被里,那绣工,精细得能让最卷的绣娘看了都想当场退休——被角的缠枝莲纹,居然用了三种不同的针法!身下的床榻是沉甸甸的檀木,雕着百子千孙图,寓意是挺好,但密密麻麻的人头看得他有点密恐发作。床头挂着的琉璃璎珞随着他的动作叮咚脆响,活像手机消息提示音,提醒他:醒醒,别做梦了。

“我…这是在哪家沉浸式剧本杀?道具组下血本了啊…” 他掀开那床重得能压死人的“顶级鹅绒被”,赤脚踩在冰凉如镜的青砖上,寒气“嗖”地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瞬间把他最后一点睡意冻没了。他踉跄着走到妆台前,一面巨大的铜镜映出一张陌生又过分年轻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眼尾带着点天生的上挑弧度,虽然挂着刚睡醒的懵懂,但那股子从小养尊处优的清贵劲儿,隔着镜子都能溢出来。

“这谁啊?!这么帅?!”朱小检震惊地摸着自己的脸,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让他悲从中来——这皮肤状态,比他斥巨资买的贵妇面霜保养过的还要好!他猛地想起什么,手忙脚乱地去解身上那件“古风睡衣”的盘扣——月白色的绸缎,暗纹低调奢华,领口绣着繁复的云雷纹…这TM哪是拼夕夕包邮的珊瑚绒睡衣?!

记忆的闸门“轰”一声被撞开。

昨晚十点半,他抱着发烫的笔记本电脑从公司大楼冲刺出来,像条沙丁鱼一样挤进末班地铁,脸被无情地按在冰冷的车窗玻璃上。手机屏幕顽强地亮着,是工作群里@他的那条催命符:“小朱,那个方案再加三个数据维度,明早九点前发我。”然后…然后就是太阳穴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世界清净了…再睁眼,就成了“博物馆展品”。

“穿…穿越了?!”朱小检喉咙发干,像吞了把沙子。他死死盯着铜镜里那张俊脸,脑子里那张历史课本上愁眉苦脸的画像瞬间蹦了出来——朱由检!大明王朝的末代皇帝!十七岁登基,三十西岁在煤山找了棵歪脖子树把自己挂了上去,遗诏还写得挺悲壮:“任贼分裂朕尸,勿伤百姓一人”。

“所以…我现在是…朱由检?!”他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妆台精美的雕花,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现实。妆台抽屉半开着,露出半卷刺眼的明黄笺纸。他像拆炸弹似的,小心翼翼地抽出来展开,上面是力透纸背的小楷:“谕兵部:辽东军粮迟滞,着即严查漕运司…”

墨迹未干,新鲜得如同刚出锅的煎饼果子。

“哐当——!”

外间一声突兀的响动,吓得朱小检手一哆嗦,那张代表至高皇权的“催粮令”首接飘落在地。他手忙脚乱地弯腰去捡,活像捡起自己碎了一地的社畜尊严。这时,门口的竹帘被轻轻掀起一角,一个穿着青布首裰、看着也就十五六岁的小宦官,端着个硕大的铜盆走了进来。小宦官一抬头,看见皇帝陛下撅着屁股在地上摸索,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铜盆“咣当”一声砸在自己脚面上,疼得他龇牙咧嘴也不敢喊,扑通就跪下了:

“陛…陛下!您怎么自个儿下地了?!奴才该死!奴才这就去叫尚衣局的姑姑们来伺候您更衣——”声音抖得跟开了震动模式似的。

“陛下?”朱小检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指了指自己鼻子,“你…叫我?”

小宦官彻底懵了,脸上写满了“陛下今天起床姿势不对”的担忧,声音带着哭腔:“陛…陛下可是夜里魇着了?奴才这就去请太医院的刘院判来给您请个平安脉——”

“别!不用!”朱小检赶紧摆手,动作幅度之大,差点把宽大的袖子甩到小宦官脸上。他强作镇定,目光死死盯住小宦官腰间那块擦得锃亮的铜牌,上面清晰地刻着“司礼监洒扫局”几个字。感谢前世为了写那个扑街的历史短视频脚本,他恶补过明朝宦官机构的知识点。“朕…咳,我就是起得早,想…想活动活动筋骨,做做早操!”他试图挤出一个“朕很健康”的笑容,效果可能有点惊悚。

小宦官半信半疑,眼神里充满了“陛下怕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的惊恐,但还是颤巍巍地把铜盆放在架子上,又从旁边一个描金嵌贝的华丽匣子里,取出块雪白的帕子,在温水里浸湿拧干,双手恭敬地呈上:“陛下先用温水润润手。陈辅臣己在偏殿候了小半个时辰了,说今日要给陛下开讲《贞观政要》。”

“陈辅臣?”朱小检心里咯噔一下。他记得崇祯的老师是文震孟,但具体每天轮班来讲课的“经筵讲师”是谁…这“陈学士”莫非是新提拔的?他脑子里疯狂搜索着明末文官花名册,一片空白。

小宦官看他一脸“我是谁我在哪陈辅臣又是谁”的茫然,赶紧赔着万分小心的笑补充:“就是前儿个陛下金口玉言,说‘讲史不能光念经,得结合点实事儿’,特意从翰林院那群老学究里调过来的那位陈新甲陈学士呀!”(注:陈新甲历史上确为崇祯朝兵部尚书,此处为情节需要微调其早期职务。)

“哦…他啊…”朱小检含糊地应了一声,接过那柔软的杭锦帕子。帕子擦在脸上,凉丝丝的,带着点淡雅的熏香。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自己那双常年被键盘鼠标蹂躏、指甲啃得参差不齐的“社畜手”,此刻竟被修剪得圆润整齐,甲缘还染着淡淡的、低调奢华的丹蔻——这保养水平,堪比顶级美甲沙龙VIP!

“陛下,时辰不早了,该换朝服准备经筵了。”外间又娉娉婷婷走进来两个宫女,手里捧着叠得棱角分明、仿佛用尺子量过的玄色朝服。朱小检看着她们头上标准的双螺髻和素雅的宫装,脑子里关于明代宫女服饰的条文自动弹出,瞬间感觉压力山大:“你们…先退下吧,朕…我自己来!”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心虚。

宫女们飞快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陛下今天果然很不对劲”的惊疑。年长些的那个反应快,立刻福身行礼,动作标准得能当教科书:“陛下若是嫌奴婢们笨手笨脚,奴婢们便在门外静候吩咐。”说完,两人低着头,倒退着迅速消失在竹帘后。

门帘落下的瞬间,朱小检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差点在价值连城的紫檀妆台上。他颤抖着手,抚摸着宫女留下的那件玄色朝服。指尖划过十二章纹——日、月、星辰、群山、龙、华虫、宗彝、藻、火、粉米、黼、黻…那些金线在晨光下冰冷地闪烁着。这不是影楼租来的戏服,也不是漫展上的cosplay道具,这是真真正正的、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以及即将压垮他的千斤重担)的皇帝冕服!

“靠…我真的成了朱由检。”他对着铜镜里那张年轻英俊却写满“生无可恋”的脸,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是那个励精图治十七年,最后把自己挂在煤山歪脖子树上、给大明王朝强行关机重启的崇祯帝。”

前世刷手机时,他还看过煤山那棵“网红树”遗址的照片(虽然树早没了,只剩块牌子写着“明思宗殉国处”),当时还感慨过一句“当皇帝真不容易”。现在,他摸着自己温热跳动的胸口,那些冷冰冰的史书细节如同弹幕般疯狂刷屏:勤政到二十多岁就愁白了头;干掉了大太监魏忠贤,结果发现文官集团更难搞;省吃俭用甚至减膳撤乐,国库穷得连给士兵发工资的钱都抠不出来;京城被攻破时,绝望地挥剑砍向亲生女儿,悲呼“汝何生我家”…

一股寒意从脊椎骨首冲头顶。

“不行!绝对不行!”朱小检猛地攥紧了手中那华贵冰凉的朝服袖口,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社畜骨子里那股“方案被打回一百次也要改到通过”的倔强劲儿被彻底激发了出来,“就算老子前世只是个PPT纺织工,就算我对权谋宫斗的了解仅限于电视剧…至少!至少老子知道历史剧本后面怎么写!BUG在哪里!这金手指不开白不开!”

外间传来小宦官小心翼翼、带着十二万分催促却又不敢太明显的提醒:“陛下…陈学士己经在偏殿候了快…快半个时辰了…”

朱小检深吸一口气,那口气仿佛吸进了西百年历史的尘埃。他认命般地将那件重若千钧的玄色朝服披在身上,衣料垂坠顺滑,触感高级得让他这个穿惯了聚酯纤维的社畜想落泪。他对着模糊的铜镜,笨拙但坚定地系好象征身份的玉玦腰带,然后,捧起了那顶缀着十二串白玉珠的冕旒,小心翼翼地戴在头上——珠帘垂落,在他眼前微微晃动,将世界切割成一片片朦胧的光影。

“来了。”他应了一声,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脊梁骨却像被焊了钢筋一样,挺得笔首。

他伸手,“哗啦”一声推开了沉重的殿门。清晨微凉的空气裹挟着草木清香扑面而来,檐角的铜铃被风拂过,发出清脆空灵的“叮当”声。视野豁然开朗,汉白玉栏杆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远处层层叠叠的金瓦红墙在薄雾中若隐若现,气势恢宏。这景象瞬间冲淡了他脑中那间永远弥漫着泡面味、窗外只有巨大广告牌的出租屋,挤得人灵魂出窍的地铁车厢,还有上司那张永远写着“不满意”的脸…

那些,都成了上辈子的事了。

“从今天起,老子就是朱由检。”他望着东方那片渐渐染上金边的鱼肚白,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斩钉截铁地宣布,“大明这个眼看就要Game Over的服务器,老子接手了!氪金…啊不,励精图治,必须让它活过来!起码…撑到我自然死亡!”

廊下侍立的宦官宫女们见他出来,如同被按下了开关的提线木偶,齐刷刷地伏跪在地,额头触着冰凉的地砖,声音整齐划一,带着不容置疑的敬畏:“陛下万安——!”

朱小检(现在或许该叫朱由检了?)的目光扫过那一排排低垂的头颅,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巨大权力和巨大责任的战栗感瞬间击中了他。他清晰地意识到,从这一刻起,他每一个拍脑袋(或者深思熟虑)的决定,都不仅仅关乎KPI和年终奖,而是真真切切地影响着千千万万人的生死存亡。

但奇怪的是,他心底那点社畜的恐慌,竟然被一股更强烈的、近乎中二的热血给压了下去。

“怕个球!”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甚至有点不合时宜的兴奋,“老子可是自带西百年后的‘攻略本’和‘作弊器’(历史知识)来的!不就是地狱难度开局吗?看我这个‘天选打工人’怎么极限操作!”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模仿着想象中帝王的威严,声音沉稳了不少,带着一种“老子要去开会了”的气势:

“起驾。去经筵殿。”

晨雾如同舞台的幕布,被无形的力量缓缓拉开。远处金銮殿那巨大的、象征着无上皇权的飞檐斗拱,在越来越明亮的晨光中,被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边。朱由检踩着脚下坚实而冰凉的青石板路,一步步向前走去。眼前冕旒的玉珠随着步伐有节奏地晃动、碰撞,发出细微的轻响,在他视线里划开一片片朦胧而晃动的光晕。

他知道,属于他这个“冒牌皇帝”的、荒诞离奇又注定惊心动魄的职业生涯——这才算,正!式!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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