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海的秋意渐浓,药铺后院的银杏叶落了一地金黄。林凡帮苏清月把晒干的药材收进储藏柜,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老鬼发来的加密信息——只有一行字:“暗影己盯上你。”
“暗影?”林凡皱眉,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敲击,调出老鬼资料库中关于这个组织的记录。资料显示,“暗影”是活跃在欧亚大陆的国际地下组织,以走私军火、贩卖情报为生,手段狠戾,三年前曾帮李家运输过一批改装武器,正是导致龙息小队伤亡惨重的罪魁祸首。
苏清月端着刚沏好的茶走进来,看到他凝重的神色,轻声问:“出什么事了?”
林凡收起手机,接过茶杯:“没什么,处理点旧账。”他不想让她担心,却不知窗外的梧桐树上,一片伪装成枯叶的微型摄像头正对着药铺门口,镜头闪烁着冷光。
当天下午,商会收到个匿名包裹。拆包的秘书刚扯开牛皮纸,就吓得脸色惨白——里面装着只血淋淋的人手,手腕上戴着块眼熟的表,正是三天前去东南亚追查李家余党的商会调查员的私人物品。
“林会长,这是……”秘书声音发颤,手里的镊子“哐当”掉在地上。
林凡盯着那截断手,指尖在桌面轻轻敲击。手表的表带内侧刻着个“暗”字,是暗影组织特有的标记。他拿起镊子拨开断手的手指,指缝里夹着张字条:“合作,或者死。”
“他们想要什么?”秦震天走进来,看到包裹里的东西,眉头拧成疙瘩,“这群杂碎敢在滨海撒野!”
林凡将字条凑到鼻尖轻嗅,闻到一股淡淡的海水咸味——这是非洲西海岸特有的海盐味道,说明送信人刚从那边过来。“他们想借道滨海走私一批军火,往东亚输送。”他冷笑一声,“李家倒了,他们需要新的代理人。”
正说着,滨海港口突然传来爆炸声。监控画面显示,一艘巴拿马籍货轮在卸货时发生爆炸,甲板上的集装箱被炸得粉碎,飞溅的碎片中隐约可见黑色的枪管。
“是暗影的警告。”林凡看着屏幕里的火光,眼神变得锐利,“他们在展示实力,逼我们妥协。”
秦震天掏出手机:“我让港口戒严,把所有可疑船只都扣下来!”
“别打草惊蛇。”林凡按住他的手,“他们既然想合作,肯定会再联系。我们先稳住,看看他们的底牌。”他走到窗边,望着港口方向的浓烟,指尖无意识地着腰间的龙形令牌。
暮色降临时,商会的传真机突然自动启动,吐出一张加密传真。解密后显示着一串坐标和时间——明天凌晨三点,在滨海废弃码头交易。
林凡将传真纸揉成一团:“看来,他们比我想的更急。”他对秦震天说,“通知萧战,让龙组的人做好准备。既然他们送上门来,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海风吹过街道,带来咸腥的气息。林凡知道,一场比对付李家更凶险的较量即将开始,而这次的对手,是盘踞国际多年的地下巨鳄。但他眼底没有丝毫惧色,只有跃跃欲试的锋芒——当年欠龙息小队的血债,也该连本带利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