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老,这个人怎么说?”一个中年男人从旁边暗室走了出来,问道。
“东家。”
单老头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拱了拱手。
中年男人示意单老坐下说话,单老头先让其他人出去后说道:“最后那骰子没有变动,不是通过手法,而是用内力的技巧定住的。”
“内力?”这个中年人有些不解。
老头进一步解释道:“回禀东家,他没有用手碰骰子出千,要是用了一定逃不过我的这双鬼眼。他用了内力,类似隔山打牛的功夫,在小范围把骰子瞬间强行给定住了。”
“这人看起来被酒色掏空的样子,怎么会有这种内力,单老不会看错了吧?”中年人皱了皱眉头。
单老头揪了揪胡子,沉默了几秒后说道:“这个马长风别看挺高大,可实际年龄只有12岁,容易让人误会是女色方面被掏空了身子。他应该是修炼上出了什么差错或者功法上有点问题,他是王家的亲戚,而王家的‘碎岳霸世戟法’却是玄门正宗,他应该是修炼了什么急于求成的东西伤到了元气。看他隐晦的出手方式,他不仅赌术很精湛,应该是把内力修炼到了‘碎岳霸世戟法’三重天境界。”
马长风要听到,立马就得给这单老头说:“你也别叫什么鬼手了,叫鬼眼吧!”这老头眼光确实是好,他那也不是什么隔山打牛,就属于一种低频的传导震动,就给骰子定住了。
这老头通过一些零碎的情报,就可以把事情分析到这个程度,不得不说真是牛逼。
中年男人也笑了笑,小孩子自然就不涉女色了。可一晃他神色就有些严肃地说道:“单老,那我们要不要把他暗中给废了?12岁就把‘碎岳霸世戟法’练到三重天境界,在当世武林也是翘楚,很出色。”
单老头笑了笑说道:“回禀东家,我看那马长风武道根基己废,我们没必要暗杀一个废人。这里毕竟是王家人的地盘,我们暗杀了王家人他们发狂容易坏我们事,我们还是把教主交代好的任务完成了,否则教主怪罪下来我们都要受到责罚的。”
中年人站了起来,说道:“单老说的对,完成教主安排的事项最重要。”
···
“宝赢坊”明面上是一处赌坊,可实际这是一处情报站点。赌坊也是最容易收集到情报的地方,赌博的人通常都是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这个站点的核心人员都是白莲教人员。
这俩人,东家是长老、单老头是护法。
白莲教也不是周朝的白莲教,是周朝的邻居武国,老巢位于山东的教派。
白莲做事教亦正亦邪,杀王家优秀子弟,杀周朝优秀子弟本就是顺带手的事。甚至,他们连本国的优秀子弟也杀,这个帮派在江湖上声名狼藉,是一群躲在阴暗世界搞破坏的虫子。
呵,马长风要知道真相,只能感慨这群人的运气好。
他们想在金陵府想杀他,那出手点必然是极其隐秘的地方,到时候就不知道谁杀谁了。
···
出了这个事,赌博的事就放一放了,这本就不是长久的生意,特别是他马上要进行考科举。
赌博是影响名声的东西。
不管是走文官路线,还是武官路线,这东西都要远离,特别是参加考试后。
马长风赌博的事情,老爹马佑宁还是知道了。金陵城就那么大,马长风最近经常出现在赌场里,马佑宁也是体面人,就有喜欢赌博的监狱人员把事告诉了他。
马佑宁虽然不学无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年轻的时候喜欢逛青楼,但马佑宁是不赌博的。
这得益于马长风爷爷的教导。
自家娃跑到赌场赌钱,可把马佑宁气坏了,但亲口听到儿子赢了6600两银子,瞬间瞳孔放大,张了大嘴。
家里这么多年的积蓄,才给马长风留下了7600两,可人家一转眼自己就赢了6600两。
马佑宁也好奇儿子是怎么做的,马长风也没藏着掖着,这本就是小技。
距离三米,马长风也给他老爹表演了一个绝技,把骰子扔到马佑宁的桌子上,他老爹先要点数,要几点打几点。
完全是扔过去的,骰子在桌子上滚了好几圈。
最牛的一个是:距离三米,当第一个骰子是一点,另外两个骰子首接扔在了第一个骰子上面,还都是一点,总骰子数还是一点。
马佑宁首接懵了。
这可是真功夫。
三米的距离能让扔的筛子不弹不跳跃,第一个筛子也不动,手上没有长时间的训练过根本不可能。这就是马长风暗室里修炼内功,手上用暗器训练出来的灵活度。
这个活一般武将都干不了,不是你武技牛逼就能练的。
武将手上太粗糙了,隔着厚厚的茧子,神经末梢的触感不够了......
也就是说马长风要想偷东西,也绝对属于顶尖高手系列当中。不过,马长风也跟老爹保证,以后尽量不去赌场,这就是个玩乐,老爹才露出了笑容。
马长风的赌术是很牛,马佑宁也并不是没有见识的,在监狱里偶尔就会羁押到这种特殊人才。在马佑宁的观念里,靠这个生活不是正路,强中自有强中手,早晚会折在别人手里。
···
马长风在金陵家里很爽。
这两年,陈圆圆长的越发的俊俏。要不是,这是马长风选的贴身丫鬟,马佑宁可能以后就收房了。
确实长的好。
就是因为这是儿子的丫头,马佑宁才没动。
这不是什么新鲜事。
历史上,跟陈圆圆齐名的秦淮八艳之首柳如是,12岁那年己经出落的亭亭玉立,如出水之芙蓉,获得大学士周某的青睐。在几方人的操作之下,12岁的柳如是嫁于年逾花甲之年的周状元作为侍妾。
这些文人玩的花着呢......
马家也是如此,因为房间就没有单独的熏笼,所以陈圆圆这种贴身丫鬟就只能睡在马长风的外床,承担起夜间一应茶水起坐呼唤之任,睡在旁边方便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