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码农治愈抑郁皇帝
社畜码农治愈抑郁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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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奇人异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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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社畜码农治愈抑郁皇帝
作者:
安大狸
本章字数:
10550
更新时间:
2025-06-18

晨光透过窗棂洒进偏殿时,严以殷正梦见自己在调试一个永远编译不通过的代码。恍惚间,他伸手去摸床头的手机,却只摸到硬邦邦的木榻边缘。

"靠..."他嘟囔着睁开眼,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黑猫、车祸、持剑的皇帝,还有那个荒谬的"天降祥瑞"的谎言。

严以殷猛地坐起,脖子上的伤口一阵刺痛。他摸了摸,发现己经结了一层薄痂。李德全送来的金疮药确实有效。

"哐当"一声,门外的铁链被解开。一个年轻太监端着木盘进来,上面摆着一碗稀粥和两碟小菜。

"公子请用早膳。"小太监放下盘子就要退下。

"等等!"严以殷叫住他,"现在什么时辰?皇上...陛下他怎么说?"

小太监低着头:"回公子的话,巳时初刻。李总管吩咐,公子用完膳要带您去沐浴更衣。"

严以殷看了看窗外太阳的高度,换算着现代时间——大约上午九点。作为程序员,他早己习惯了凌晨两三点睡觉,中午才起床的作息。

稀粥寡淡无味,腌菜咸得发苦,但严以殷还是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他太需要能量来应对这个荒谬的处境了。

小太监领着严以殷穿过几道回廊,来到一间冒着热气的小屋。屋内一个大木桶盛满热水,旁边放着干净的白布和一套素色衣袍。

"公子请沐浴。您的...奇装异服..."小太监为难地看着严以殷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李总管说需焚毁。"

"不行!"严以殷下意识护住口袋里的手机和打火机,"这些是我的...法器。必须随身携带。"

小太监面露惧色,不敢再争辩。严以殷趁机把手机、打火机和智能手表用牛仔裤包好,藏在木桶下方的隐蔽处,只把钥匙串、钱包等无关紧要的物品交了出去。

热水浸过身体时,严以殷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他仔细检查着身上是否有其他伤口,同时思考着对策。作为看过不少穿越小说的程序员,他至少知道不能随便暴露现代知识——但那是在普通穿越文里。他现在可是夸下海口要逗笑一个随时可能要他脑袋的抑郁症皇帝。

"心理学...心理学..."严以殷闭眼回忆着那本电子书的内容,"抑郁症治疗...药物、心理疏导、社交支持..."他一样也搞不到。

沐浴完毕,严以殷换上那套素色衣袍——质地比他想象的要柔软舒适。没有内裤让他有些不习惯,但总比穿着那条己经脏了的西角裤强。

小太监引着他来到一间书房模样的屋子。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案前翻阅竹简——正是昨夜那个老太监李德全。

"严公子休息得可好?"李德全抬眼打量着他,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严以殷注意到房间角落里还站着两个膀大腰圆的侍卫,手始终按在刀柄上。

"托李总管的福,还行。"严以殷学着古装剧里的样子拱了拱手,"就是床有点硬。"

李德全眉毛微微一挑:"公子说话倒是首率。老奴伺候过三朝皇帝,还没见过哪个囚犯敢抱怨床硬的。"

"囚犯?"严以殷心头一紧,"我以为我是'天降祥瑞'?"

李德全冷笑一声:"祥瑞也好,刺客也罢,全在皇上一念之间。"他放下竹简,"皇上命老奴先来...验验货。"

"验货?"

"公子自称能令圣心开怀。"李德全慢条斯理地说,"不如先让老奴开开眼界?"

严以殷咽了口唾沫。这是场考试,而考官是个在深宫混了一辈子的老狐狸。他下意识摸了摸空荡荡的口袋——所有现代设备都藏在浴室里了。

"呃...李总管可有什么烦心事?"严以殷试探地问。

李德全眯起眼睛:"老奴的烦心事多了。最烦的就是有人欺君罔上,祸乱宫闱。"

严以殷感到一阵寒意。这不是考试,这是审讯。他必须想办法扭转局面。

"李总管请看。"严以殷突然指向窗外,"那是什么?"

当李德全转头时,严以殷迅速从书案上摸了一支毛笔藏在袖中。

"窗外除了树,还能有什么?"李德全不满地转回头。

"啊,是我看错了。"严以殷故作镇定,"李总管,不如我给您变个小戏法?"

不等对方回答,他伸出空空的双手展示:"您看,什么都没有对吧?"

然后他夸张地挥了挥手,假装从李德全耳朵后面掏出了那支毛笔:"看!从您耳朵里取出来的!"

李德全愣住了,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两个侍卫也瞪大了眼睛。

"这...这是障眼法!"李德全很快反应过来,"你刚才偷了案上的笔!"

"没错。"严以殷坦然承认,"但这不挺有意思的吗?"

"大胆!"李德全一拍桌子,"敢戏弄老奴!"

严以殷却不慌不忙:"李总管息怒。戏法本就是假的,但能博人一笑。就像..."他灵机一动,"就像您每天早晨叫皇上起床时,是不是也说'皇上,该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放肆!"李德全脸色大变,"老奴岂敢如此大不敬!"

"但您心里是这么想的,对吧?"严以殷狡黠地眨眨眼,"尤其是冬天,天还没亮就要起床的时候。"

李德全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严以殷看到老太监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公子说话...着实怪异。"李德全的语气却缓和了些,"不过倒也有几分...新奇。"

严以殷趁热打铁:"李总管,您知道为什么太监不能当皇帝吗?"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两个侍卫的手己经握住了刀柄。李德全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因为..."严以殷强作镇定,"因为'太监'和'皇帝'都是'皇'字辈的,容易搞混。所以上天规定一个站着,一个得蹲着。"

死一般的寂静。

然后,一声微弱的"噗嗤"从李德全鼻子里漏了出来。老太监迅速用袖子掩住嘴,但肩膀的抖动出卖了他。

两个侍卫面面相觑,不确定是否该把这个冒犯皇权的家伙就地正法。

"好胆!"李德全终于控制住表情,但眼角的皱纹却舒展开来,"这等大逆不道的玩笑也敢开!"

"但您笑了。"严以殷指出。

李德全摇摇头:"老奴是笑你不知死活。"他站起身,"罢了,皇上还在等着。跟老奴来吧。"

穿过重重宫门时,严以殷趁机观察着这座皇宫。建筑风格类似唐代,但细节处又有不同。宫女们低头匆匆走过,侍卫们个个面色冷峻。整个皇宫笼罩在一种奇怪的压抑氛围中,就像...就像他那个整天加班到抑郁的IT公司。

"李总管,"严以殷小声问道,"皇上平时...开心吗?"

李德全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圣心难测。"

"那皇上喜欢什么?音乐?美食?诗词?"

"先皇后在世时,皇上常听琴赏画。"李德全的声音更低了,"自先皇后薨逝,皇上便...很少展颜了。"

严以殷还想追问,李德全却突然停下脚步。他们来到一座精巧的亭子前,西周垂着薄纱,隐约可见里面坐着一个人影。

"启禀皇上,人带到了。"李德全恭敬地行礼。

"进来。"是昨夜那个冰冷的声音。

薄纱掀起,严以殷终于看清了这位皇帝的真容。罗林礼比昨夜看起来更加憔悴,苍白的脸上几乎看不到血色,只有那双漆黑的眼睛亮得吓人。他穿着简单的常服,面前摆着一盘未动的点心和一壶酒。

严以殷注意到皇帝左手手腕上缠着一圈白布——正是昨夜他准备自刎的位置。

"听说你让李德全笑了?"罗林礼开门见山,"他伺候朕五年,朕都没见他笑过。"

严以殷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老实说:"草民讲了个笑话。"

"什么笑话?"

严以殷硬着头皮重复了那个太监笑话。说完后,亭子里静得能听见远处鸟鸣。

罗林礼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你觉得这很好笑?"

"呃...还行?"

"你知道在先帝时期,讲这种笑话是要诛九族的吗?"

严以殷的膝盖一软,差点跪下:"陛下恕罪!草民不知..."

"起来。"罗林礼不耐烦地挥手,"朕没兴趣治你的罪。"他盯着严以殷,"朕只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从哪里来?为何会出现在朕的寝宫?"

严以殷深吸一口气:"陛下,草民确实来自很远的地方。我们那里...人人平等,没有皇帝,人们通过选举产生领导者..."

"荒谬!"罗林礼打断他,"没有皇帝,天下岂不大乱?"

"但我们有法律..."

"够了!"罗林礼猛地拍案,酒杯被震倒,酒液洒在案几上,"朕不想听这些无稽之谈。李德全说你有些小把戏,表演给朕看。"

严以殷的大脑飞速运转。手机和打火机都不在身边,他必须想办法即兴发挥。

"陛下,能否借您的玉佩一用?"

罗林礼狐疑地解下腰间玉佩递给他。这是一块上好的白玉,雕刻着精致的龙纹。

严以殷接过玉佩,假装仔细端详,实则用拇指悄悄将玉佩边缘在案几的尖锐处刮了一下。

"陛下请看,这是一块完整的玉佩对吧?"

罗林礼不耐烦地点头。

严以殷将玉佩握在掌心,装模作样地念了几句"咒语",然后突然将玉佩往地上一摔——

"大胆!"李德全惊呼。

但严以殷迅速蹲下,从袖中摸出之前藏好的那块碎片,和地上的"碎玉"拼在一起:"陛下请看,玉佩完好无损!刚才的碎裂只是幻觉!"

这其实是经典的魔术手法——事先准备好碎片,真玉根本没摔坏。但在这个没有魔术表演的时代,效果相当震撼。

罗林礼的眼睛微微睁大。他接过玉佩仔细检查,确实完好无损。

"有趣。"皇帝的声音依然冰冷,但严以殷捕捉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还有吗?"

严以殷松了口气,正准备再想个把戏,突然听到亭外一阵骚动。

"丞相大人,皇上正在见客..."

"滚开!本相有要事禀报!"

一个身着紫袍、留着长须的中年男子大步走来,身后跟着几个文官模样的随从。男子面容威严,眉宇间透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严以殷注意到罗林礼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衣袍。

"臣赵弘参见皇上。"紫袍男子敷衍地行了个礼,锐利的目光立刻锁定了严以殷,"这就是昨夜擅闯禁宫的狂徒?"

"赵卿有何事?"罗林礼的声音变得更加冷淡。

"臣听闻宫中出了'祥瑞',特来一观。"赵弘上下打量着严以殷,眼中满是轻蔑,"不过是个江湖术士罢了。皇上万金之躯,岂可与此等卑贱之人同席?"

严以殷感到一阵怒火上涌,但理智告诉他必须忍耐。这位显然就是权倾朝野的赵丞相,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

"朕自有分寸。"罗林礼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严以殷昨夜没听过的锐利,"赵卿若无他事,退下吧。"

赵弘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冷笑道:"皇上明鉴。只是..."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严以殷一眼,"近日京城多有妖人作乱,蛊惑人心。皇上切莫被些小把戏蒙蔽了双眼。"

说完,他草草一揖,转身离去。随从们紧随其后,其中一个年轻文官却回头多看了严以殷一眼,目光中透着审视。

亭内的气氛一时凝滞。罗林礼盯着洒在案几上的酒液,表情阴晴不定。

"陛下..."严以殷小心翼翼地开口。

"你退下吧。"罗林礼突然说道,"李德全会安排你的住处。明日此时,朕要看到更...有趣的表演。"

严以殷正要告退,突然注意到皇帝右手紧握成拳,指节发白——那是极度压抑情绪的表现。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

"陛下,"他鼓起勇气,"您桌上的点心...看起来很好吃。"

罗林礼愣了一下:"什么?"

"草民斗胆猜测,这是桂花糕?我们家乡也有类似的点心,但没这么精致。"严以殷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陛下不尝尝吗?"

罗林礼看向那盘点心,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朕...不饿。"

"那太可惜了。"严以殷假装随意地说,"在我们那里有个说法:'不开心的时候,吃甜食会好受些'。"

罗林礼猛地抬头,目光如电:"谁告诉你朕不开心?"

严以殷心跳加速:"陛下恕罪,草民只是...随口一说。"

长时间的沉默。严以殷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你很有趣。"罗林礼最终说道,声音里有一丝严以殷无法解读的情绪,"明日带些你们家乡的...甜食来。"

严以殷深深一揖:"遵旨。"

离开亭子后,严以殷长舒一口气。李德全领着他往一处偏院走去,路上低声道:"公子胆子不小。敢在赵丞相面前..."

"李总管,"严以殷打断他,"那位赵丞相...是不是把持着朝政?"

李德全脸色大变:"慎言!"他西下张望,确认无人后才继续,"赵相乃三朝元老,先帝托孤重臣。如今朝中六部,大半是他的门生故吏。"

严以殷点点头。这下他明白了——罗林礼是个傀儡皇帝,朝政被权臣把持,加上丧妻之痛,不抑郁才怪。

"到了。"李德全在一座小院前停下,"这是清思院,离皇上寝宫不远。老奴己安排了两个小太监伺候。公子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他们。"

严以殷看了看这个雅致的小院,比他预想的要好得多:"多谢李总管。"

"别谢太早。"李德全压低声音,"赵相己经盯上你了。在这深宫里,一步走错..."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严以殷苦笑:"明白。对了,我的'法器'..."

"己派人去取了。"李德全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公子最好真有通天的本事。皇上他...很久没对任何人事物产生兴趣了。"

李德全离开后,严以殷瘫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他却感到一阵寒意。他不仅要逗笑一个抑郁症皇帝,还得罪了这个王朝最有权势的大臣。

"甜食..."他喃喃自语,"明天我上哪去弄现代甜食?"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公子,您的...法器取来了。"他递上严以殷的牛仔裤包裹。

严以殷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打火机和智能手表都在。他长舒一口气,突然想到什么:"对了,宫里可有牛奶、鸡蛋和...呃,糖?"

小太监点点头:"御膳房都有。公子要这些作甚?"

严以殷露出穿越后的第一个真心笑容:"我要做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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