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法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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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困在电梯里的旗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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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妙法鲜师
作者:
我是大熙熙
本章字数:
6040
更新时间:
2025-05-20

"哗啦!"

苏婉突然抖开旗袍前襟,数十根金线从牡丹绣纹中迸射而出,在空中交织成网。腐烂手臂撞上金网的瞬间,黑水"噗嗤"西溅,在轿厢壁上蚀出蜂窝状的孔洞。

"接住!"苏婉甩给林妙一根金线,线头还穿着她的翡翠耳坠,"用这个画'引雷符'!"

林妙反手将耳坠按在消防栓面板上,翡翠与金属接触的刹那,栓门"砰"地弹开。里面埋着的陶土"簌簌"脱落,露出那盏青铜油灯——

灯座上的七个凹槽,此刻正有一个在幽幽发绿。

老周一把抓起油灯,灯芯指骨突然"咔吧"转动,指向电梯按键板。墨曜趁机挣脱钢门,狗爪"啪"地拍在"-18"的按钮上。

电梯猛地一震,开始上升。

透过腐蚀的孔洞,林妙看见轿厢外竟是口竖立的青铜巨棺,棺内壁刻满倒写的匠门戒律。而他们所在的电梯,正沿着棺内暗轨向上滑动——

蓝牙耳机突然传来阿茶的尖叫:"林妙!司徒明在系统里留了话……'七灯归位时,匠门重开日'!"

话音刚落,电梯顶部的腐烂手臂突然僵住,指节"噼啪"断裂,露出藏在骨头里的——

半张青瓷面具。

面具眉心位置,赫然是窑匠一脉的火纹符。

电梯在"-18层"停住,轿厢里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

林妙的手指死死攥着苏婉的翡翠耳坠,耳坠尖儿扎得她掌心发疼。刚才苏婉把耳坠穿在金线上甩给她时,说了句“画引雷符”——可瞎子怎么画符?

“老周!”她压低声音,“现在咋办?”

老周的电笔蓝光往电梯顶一扫,那只腐烂的手臂还悬在那儿,黑水“滴答滴答”往下掉,在苏婉脚边蚀出几个小坑。墨曜被电梯门夹住的腰己经泛起了青铜锈斑,疼得狗尾巴首抖,可狗嘴还死死叼着苏婉的旗袍下摆不放。

“用这个!”苏婉突然扯开旗袍前襟,“刺啦”一声,牡丹绣纹里抽出十几根金线,线头闪着寒光。她手指翻飞,金线“唰”地在半空织成一张网,正好兜住滴落的黑水。

黑水撞上金网的瞬间,“噗嗤”冒起白烟,味道像烧焦的头发混着臭鸡蛋。林妙摸到苏婉塞来的金线,线头上还穿着那只翡翠耳坠——

“往消防栓上按!”苏婉哑着嗓子喊。

林妙反手把耳坠按在消防栓面板上。翡翠接触金属的刹那,“咔哒”一声,栓门弹开条缝。

里面没有灭火器。

只有一堆黄褐色的陶土,土里埋着半盏生锈的青铜油灯。

灯芯位置插着根焦黑的指骨,骨节上套着枚蛇纹戒指——司徒明的标志。

“果然藏了东西!”老周刚要去抓油灯,电梯顶突然“咔嚓”裂响。

那只腐烂手臂猛地伸长,五指大张,朝苏婉天灵盖抓来!

墨曜“嗷”地一声,后腿猛蹬,硬是把钢门又顶开半寸。狗爪子趁机往电梯按键板上一拍——

“啪!”

所有按钮同时亮起,显示屏疯狂跳字:

-18→-17→-16→…

电梯开始上升,可那只手臂还在往里钻,腐烂的指关节“咯吱”扭曲,眼看就要碰到苏婉的发髻——

“低头!”林妙抄起消防栓里的油灯,用灯座狠狠砸向手臂!

“咣!”

青铜与腐骨相撞的瞬间,油灯七个凹槽中有一个突然亮起绿光。

那只手臂“嘶啦”冒烟,像被烫到似的缩了回去。

可还没等他们喘口气,电梯顶的通风口“哗啦”彻底碎裂,数十张浸透的宣纸飘落,每张上都用血画着倒写的——

“死”。

那些血字宣纸“哗啦啦”飘下来,像一群白蝴蝶扑棱着翅膀。可林妙的手刚碰到一张,纸面就“刺啦”一声,在她指尖烫出个红印子。

“别碰!”苏婉一把拍开她的手,“这是‘阴契’,沾上就跟司徒明签卖身契了!”

老周的电笔往纸上一扫,蓝光下那些倒写的“死”字竟然蠕动起来,笔画拆解重组,最后变成一行小字:

【戌时三刻,匠叛者葬】

墨曜突然龇着牙扑向电梯角落,狗爪子“唰唰”刨地。刨开地毯,底下竟露出块棺材板,板上七枚钉子排成勺子形状——北斗七星!

“雷击枣木的镇魂钉……”老周的声音发紧,“司徒老狗把电梯改造成续命阵了!”

就在这时,蓝牙耳机里阿茶的声音炸响:“林妙!我刚查到这栋楼的电缆走向——所有线路都集中在13楼夹层,那地方在蓝图上是空心的!”

话音未落,电梯猛地一震,显示屏上的数字突然乱跳:

-9→-13→-7

轿厢里的灯光“噼啪”闪烁,每次明暗交替,那些宣纸就多出几张。林妙右眼突然火辣辣地疼,短暂复明的视野里,她看见:

每张宣纸背面都粘着半片指甲盖,指甲上刻着微型符咒。

“找主钉!”苏婉突然扯下旗袍盘扣,往棺材板上一按。盘扣上的翡翠“咔哒”嵌进木板纹路,“北斗勺柄缺了‘破军星’位,司徒明给自己留了生门!”

墨曜“嗷呜”一口咬住最亮的那枚钉子,狗牙刚碰上,整栋楼突然“嗡”地一声——

停电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棺材板缝隙“滋滋”渗出松脂味的黏液。林妙摸到墨曜的狗头,发现它耳朵缺了一小块,伤口处没有血,反而泛着青铜锈迹。

“汪!”墨曜突然挣脱她,朝着某个方向狂吠。

林妙顺着狗叫摸去,指尖触到电梯壁——

金属墙面正在变软,像融化的巧克力般凹陷下去,渐渐浮现出一个人脸的轮廓……

电梯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林妙的手指陷在变软的金属墙面里,那浮现的人脸轮廓嘴唇的位置突然蠕动起来——

“咔…嗒…”

像是有人隔着铁皮在叩牙。

墨曜的狗爪子“刺啦”划过墙面,黑暗中爆出一串火星。借着这转瞬即逝的光亮,林妙看见棺材板缝隙里渗出的黏液,己经在地面汇聚成七个水洼,位置正好对应北斗七星的排列!

“老周!”她摸到背包里的口红,“用这个能画符吗?”

“画个屁!”老周在黑暗里喘着粗气,“现在得玩电的!”

他突然扯开电梯按键板,把苏婉给的金线往电路板上一缠。蓝牙耳机里阿茶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红…线接…火线…”

墨曜一口咬住林妙手里的口红,狗头猛甩,“啪”地把口红拍在电路板上。朱砂色膏体黏住金线,老周趁机把线头往电缆缺口一插——

“滋啦!”

整条金线突然亮起红光,像烧红的铁丝般顺着电缆蔓延。轿厢里的七滩黏液“咕嘟咕嘟”沸腾起来,每冒一个泡就浮现出司徒明的脸,又“啪”地炸裂。

电梯猛地一震,显示屏突然亮起血红的【-1】。棺材板“咔嚓”裂开条缝,露出夹层里的东西——

半张青瓷面具,旁边摆着个正在倒计时的老式闹钟。

时针指向11,分针停在59。

“子时快到了!”苏婉一脚踹向闹钟,“司徒明要开阵!”

闹钟飞起的瞬间,墨曜凌空跃起,狗嘴“咔嚓”咬住钟摆。整个电梯突然像被无形大手攥住般扭曲变形,金属呻吟声中,轿厢顶部的腐烂手臂“哗啦”碎成纸灰。

“咣当!”

电梯坠落到最底层。门开时,外头不是大堂,而是一条砖砌的隧道,墙上挂着的煤油灯“噗”地自燃,照出地上散落的——

三百个空骨灰盒。

每个盒盖上,都用朱砂写着同一个名字:

司徒明。

隧道里的煤油灯"噗噗"跳动,照得三百个骨灰盒上的"司徒明"名字忽明忽暗。林妙蹲下身,手指刚碰到最近的一个骨灰盒——

盒盖突然自己滑开一条缝。

里面没有骨灰,只有一团潮湿的宣纸,纸上用血画着半张人脸,嘴角正缓缓上扬。

"全是替身儡!"老周的电笔光扫过成排骨灰盒,"司徒老狗用这些挡灾——"

话没说完,墨曜突然扑向隧道深处,狗爪踩碎的砖块下露出块青石板。石板上刻着七盏油灯的凹槽,其中三个己经嵌入了他们找到的青铜灯。

林妙右眼突然刺痛,短暂复明的视野里,青石板缝隙渗出黏液,渐渐组成一行字:

"七灯归位日,匠门重开时"

蓝牙耳机传来阿茶的尖叫:"林妙!双子塔监控显示司徒明在——"

通讯突然中断。

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所有骨灰盒的缝隙里,同时钻出了密密麻麻的纸人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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