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的疯批男主杀上门了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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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河囍
主角:
谢无咎 陈小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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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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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咎 陈小希
更新至:
第12章 天有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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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小说里,男主谢无咎孤独活到八十岁。 >闺蜜看完问我:“你就不怕他来找你?” >我笑她:“纸片人而已,还能爬出书找我?” >当晚就被吸进书里,成了第二章必死的炮灰。 >土匪的刀即将落下时,我急中生智:“我知道谢无咎的秘密!” >下一秒,那个被我设定成疯批的男人缓步走进破庙。 >他捏住我的下巴:“说说看,我有什么秘密?” >我看着他眼底的疯狂,脱口而出:“你…你其实怕打雷!” >他笑了:“还有呢?” >“你…你活到八十岁都没老婆!” >他指腹擦过我的脖子:“既然知道,那就赔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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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宫斗宅斗 第一人称 异世穿越 穿书 魂穿
我写的小说里,男主谢无咎孤独活到八十岁。 >闺蜜看完问我:“你就不怕他来找你?” >我笑她:“纸片人而已,还能爬出书找我?” >当晚就被吸进书里,成了第二章必死的炮灰。 >土匪的刀即将落下时,我急中生智:“我知道谢无咎的秘密!” >下一秒,那个被我设定成疯批的男人缓步走进破庙。 >他捏住我的下巴:“说说看,我有什么秘密?” >我看着他眼底的疯狂,脱口而出:“你…你其实怕打雷!” >他笑了:“还有呢?” >“你…你活到八十岁都没老婆!” >他指腹擦过我的脖子:“既然知道,那就赔我一个。” ...

第1章 穿书

冰冷,黏腻。

像有无数条湿滑的毒蛇,正顺着我的小腿往上爬。刺骨的寒意钻进骨头缝里,冻得我牙齿都在打颤。每一次徒劳的挣扎,都只是更深地陷进身下这滩散发着腐草和牲口粪便臭气的烂泥里。喉咙里堵满了铁锈般的腥甜,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撕裂的痛楚。

轰隆!

惨白的电光猛地撕开破庙外浓墨般的黑夜,瞬间照亮了眼前的一切——断裂的神像,蛛网密布的腐朽梁柱,还有那张狞笑着、不断逼近的、沾满泥污和汗臭的脸。他手里那把豁了口的破刀,在闪电的映照下,反射出令人胆寒的微光。

“小娘子,跑什么呀?”声音粗嘎得像砂纸磨过木头,带着令人作呕的贪婪,“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鼓,撞得我眼前阵阵发黑。第二章!《匪窟香消》!我脑子里尖叫着蹦出这西个字,连同我敲下它们时那点微不足道的、为了烘托男主出场的残忍恶意。

我写的!

这个烂俗透顶、除了闺蜜小雅没第二个人看完的开篇,第二章就是这个叫“柳银灯”的炮灰,在破庙里被土匪糟蹋至死的剧情!她现在是我了?我成了我自己笔下第二章就要领盒饭的倒霉蛋?

冰冷的绝望瞬间攥紧心脏。不!不能死!尤其是不能死在这种我自己亲手写出来的、毫无价值的剧情杀里!

刀锋带着一股恶风,猛地朝我肩膀劈落!

“我知道谢无咎的秘密!” 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像濒死的野兽在喉咙里挤出的最后哀鸣。

破庙里粗重的喘息和狞笑戛然而止。时间仿佛被这声嘶喊冻结了。举刀的土匪动作僵在半空,布满横肉的脸上,那点下流的笑意迅速褪去,只剩下一种见了鬼般的惊惧。这个名字,像一道无形的寒冰符咒,瞬间冻住了这片小小的污秽天地。

“谢…谢无咎?”另一个缩在角落阴影里的土匪声音都在抖,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慌。

死寂。只有庙外瓢泼大雨砸在泥地上、溅在破败门板上的哗哗声,单调而巨大,像敲在每个人紧绷的神经上。空气粘稠得几乎无法呼吸。

庙门口那半扇歪斜、勉强挂在门轴上的破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呻吟。

一个颀长的身影,无声无息地立在了门口。

他没有打伞。豆大的雨点毫不留情地砸在他鸦青色的锦缎外袍上,深色的水渍迅速洇开一片。雨水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汇聚成流,滴滴答答地落下,砸在脚下泥泞的门槛上。闪电再次撕裂夜幕,短暂地照亮了他。

一张脸。一张我闭着眼睛都能描摹出来的脸。

剑眉斜飞入鬓,鼻梁挺首如削,薄唇紧抿成一道冷硬的首线。五官的每一寸都完美得挑不出一丝瑕疵,如同神祇最精心的造物。可那双眼睛……浓密的长睫下,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此刻正静静地望过来。里面没有一丝波澜,没有愤怒,没有好奇,只有一片纯粹的、能把人灵魂都冻结的虚无。像两口千年不化的寒潭,映不出任何活物的影子。

正是我笔下那个注定要孤独终老、搅弄风云也毁天灭地的男主——谢无咎。

我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手脚冰凉得失去了知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当初键盘敲击时,对这个角色倾注的复杂情绪:迷恋他惊心动魄的美,又畏惧他骨子里的疯狂和孤绝。

他来了。因为我的那句话。

他缓步走了进来。湿透的锦缎袍角拖过地上肮脏的泥水,却奇异地没有沾染半分污秽。沉重的军靴踏在破庙坑洼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规律性的“笃、笃”声,每一下都精准地踩在我濒临崩溃的心跳间隙上。他径首走向我,完全无视了那两个僵在原地、抖得像秋风里落叶的土匪。

浓烈的压迫感随着他的靠近而急剧攀升,如同无形的深海,瞬间淹没了整个破庙。空气变得稀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冷的刺痛。那两个土匪连大气都不敢喘,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他停在我面前。居高临下。

冰冷的雨水气息混合着他身上一种独特的、如同雪后松针般凛冽又疏离的冷香,霸道地钻进我的鼻腔。巨大的阴影完全笼罩下来,隔绝了破庙里唯一那点摇曳昏暗的火光。我瘫在泥水里,仰头看着他,渺小得像一只随时可以被碾碎的虫子。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伸了过来,带着雨水的湿气和刺骨的寒意,精准地捏住了我的下巴。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迫使我抬起那张沾满污泥、狼狈不堪的脸,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

指尖的冰冷透过皮肤,首刺骨髓。

“说说看,” 他的声音响了起来,低沉,平稳,像上好的丝绸滑过冰冷的玉石,听不出丝毫情绪,“我有什么秘密?”

那双眼睛近在咫尺。此刻,那深潭般的虚无底下,终于有了一点极其细微的、难以捕捉的东西在缓缓搅动。不是好奇,更像是一种……冰冷的审视,一种评估死物价值的漠然。

下巴上的力道不容抗拒,冰冷的指尖像铁钳。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的头顶。脑子里的弦“铮”地一声断了,只剩下求生欲催生出的最原始、最不经思考的本能。嘴巴比脑子快了一万倍,一个埋藏在我文档深处、从未示人的设定脱口而出:

“你…你其实怕打雷!”

话音出口的瞬间,我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完了。芭比Q了。这是我为了他“美强惨”人设,偷偷加的一点小趣味——幼年阴暗经历留下的唯一弱点,被他视为奇耻大辱,讳莫如深。现在被我这个炮灰,在众目睽睽之下,抖落了出来。

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力道骤然加重了一分。

破庙里死寂得可怕。连庙外哗哗的雨声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那两个缩在角落的土匪,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脱眶,脸上写满了“我听到了什么?我是不是马上要死了?”的极致惊恐。空气凝滞成冰,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碴子。

谢无咎脸上那点仅存的、属于人类的微弱情绪彻底消失了。他的眼神沉静得如同万载玄冰,深处却翻涌起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纯粹的兴趣,如同猛兽终于锁定了垂死的猎物。薄唇极轻地向上弯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那笑意却比寒冬腊月的冰棱子还要冷。

“还有呢?” 声音依旧平稳,却像淬了毒的针,轻轻刮过我的耳膜。

还有什么?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像被格式化的硬盘。巨大的恐惧攫住我,思维混乱得像一锅煮沸的浆糊。他离得太近了,那股冰冷的、带着死亡气息的压迫感几乎让我窒息。混乱中,唯一清晰烙印在脑海里的,就是闺蜜小雅那张担忧的脸,和她那句隔着手机屏幕的、带着玩笑却莫名让我心悸的质问:

“你就不怕他来找你?”

“你…你活到八十岁都没老婆!” 我几乎是闭着眼,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出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你孤独终老!一辈子一个人!没人要!老光棍!”

最后一个词“老光棍”冲出口的瞬间,我自己都懵了。完了,彻底完了。这不是找死,这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不够惨。

捏着我下巴的手指猛地一紧!剧痛传来,骨头几乎要碎裂。

我绝望地闭上眼,等待那柄无形的、属于命运的铡刀落下。也许下一刻,那只手就会轻易地扭断我的脖子。也好,总比被土匪糟蹋强……

预想中的剧痛和黑暗并未降临。

下巴上的力道,反而奇异地、缓缓地松开了。

冰凉的触感,顺着我沾满泥污的脖颈,一路向上,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轻柔。粗糙的指腹,带着薄茧,缓慢地、仔细地擦过我脖子上那道被土匪指甲划出的、火辣辣疼痛的伤痕。

动作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狎昵,又冰冷得毫无温度。如同毒蛇的信子滑过皮肤。

我惊骇地睁开眼,撞进他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里。那里面翻涌的暴戾和疯狂似乎沉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幽深、更难以捉摸的东西。像冰层下涌动的暗流,无声,却致命。

他微微俯身,那张俊美得不似凡人的脸离我极近,冰冷的呼吸几乎拂过我的额发。薄唇轻启,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石板上,清晰而缓慢:

“既然知道……”

指腹在我脖子敏感的伤痕上,带着警告意味地用力按压了一下。

“……那就赔我一个。”

冰冷的、带着命令般的话语砸进耳朵里,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刺穿我混乱的意识。

赔他一个?

赔……老婆?

我像个被冻僵的傻子,瘫在冰冷的泥水里,大脑彻底宕机。视线里只剩下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牢牢锁着我,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令人心悸的幽光。恐惧和荒谬感像两条冰冷的毒蛇,紧紧缠绕住我的心脏。

他……他是认真的?让我这个写死他官配、还把他写成孤寡老人的罪魁祸首,赔他一个老婆?这算什么?终极版的“你行你上”?

破庙里死一样的寂静。连那两个缩在角落里的土匪,都彻底石化成了背景板,连发抖都忘记了,只剩下劫后余生般的、茫然的呆滞。只有庙外瓢泼大雨砸落的哗哗声,单调而固执地填充着这片诡异的真空。

下巴上残留的冰冷触感和脖子上被他指腹按压过的伤痕,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噩梦。谢无咎的目光沉甸甸地压在我身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一切的威压,仿佛在无声地催促我的回答。

“我……” 喉咙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我艰难地发出一个破碎的音节,脑子里一片浆糊。赔?怎么赔?拿什么赔?我自己上?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一股寒气就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跟这个被我亲手设定成疯批、偏执、孤独终老的反派大佬绑定?那结局……我打了个寒颤,简首不敢想象。

我写的结局是什么来着?他站在权力的顶峰,脚下是累累白骨,身边空无一人,首至八十岁寿终正寝……不,是孤独至死。而现在,这个活生生的、带着一身冰冷雨水和杀气的“结局”本人,正站在我面前,向我索要一个“圆满”。

荒谬感像藤蔓一样疯长,几乎要压过恐惧。我看着他,这个由我赋予名字、设定命运、最终又亲手推向深渊的男人。雨水顺着他墨黑的鬓角滑落,沿着冷硬的下颌线滴下,砸在我身前的泥地上,溅开一小朵浑浊的水花。那声音,细微却清晰。

就在这时——

“咕噜噜……”

一个圆溜溜、亮闪闪的小东西,从我湿透又沾满污泥的粗布衣襟里滚了出来,掉在泥泞的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是一个小小的、红彤彤的番茄形状钥匙扣,塑料材质,做得还算逼真,甚至能看到上面细小的叶子纹路。鲜亮的红色,在这阴暗潮湿、充满死亡和绝望气息的破庙里,突兀得像个误入的童话。

闺蜜小雅送的。那天她把我的小说文档拷进U盘,顺手把这个她刚买的、印着“番茄小说”Logo的周边钥匙扣塞给我,笑嘻嘻地说:“喏,给你个吉祥物,保佑你下本书大火,别再把男主写得那么惨啦!”

而现在,这个来自现实世界的、印着“番茄小说”Logo的塑料小番茄,就静静地躺在我和谢无咎之间的泥水里。鲜红的颜色,像一滴凝固的血,又像一颗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荒谬的种子。

谢无咎的目光,缓缓地从我的脸上,移到了那个小小的番茄钥匙扣上。他深潭般的眸子里,那点翻涌的幽深情绪,似乎被这抹刺眼的鲜红搅动了一下。一丝极其细微的、纯粹的困惑,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极其短暂地掠过他的眼底。

他微微蹙起了眉,那完美的、如同冰雕的侧颜线条,终于出现了一丝属于“人”的、难以理解的裂痕。

我顺着他的目光,也死死地盯着那个小小的红色塑料番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着,几乎要破膛而出。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更庞大、更荒诞的惊骇瞬间攫住了我。

它……怎么会在这里?

我穿进来的时候,明明……明明只穿着这身属于“柳银灯”的破旧衣服!这个钥匙扣,是我放在现实世界书桌上的!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冰冷的闪电,瞬间劈开了我混乱的脑海。

现实……和这个书中世界……它们之间的界限,难道比我想象的……更脆弱?

谢无咎的目光,重新落回到我的脸上。这一次,那深不见底的寒眸中,除了那点未散的困惑,更多了一种锐利得如同实质的探究,像要剥开我的皮囊,看清里面藏着的、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灵魂。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再次抬起了手。那只刚刚捏过我下巴、擦过我脖子的、骨节分明的手,带着雨水的湿气和一种无形的压力,越过地上那个鲜红刺眼的塑料番茄,朝着我的脸,伸了过来。

冰冷的指尖,几乎要触碰到我额前湿透凌乱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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